沒見過比它再偉大的東西,
因為它的名字叫“國”。
在那淫腐的巴黎,
或是嶄新的赤俄,
我低首獨行,“中國人”,
背后那么指著我。
我戀著莎士比亞的情歌,
或看醉古代希臘的雕刻,
在夢里,我游著雅典與倫敦,
卻像紅蓮綠柳的那片江浙。
我聽著西伯利亞的夜鶯,
或是世界語的秋風(fēng)瑟瑟,
這些音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