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修士看著雙方都撤離戰(zhàn)場,便也無心留下,隨著人影消失于半空。
死神冥司被大黑小白攙扶著從地界入口悄無聲息的回到洞府中。
這一戰(zhàn)打的太窩囊了。
“老大,我們是不是被騙了,被別人利用了?”小白腦子轉(zhuǎn)的比較快,大黑還沒反應(yīng)過來死神冥司就已經(jīng)明白了。
“可惡,我們被別人盯上了。不然這地界黑不溜秋不見天日的,誰能進的來?”死神冥司實想不通,如今這番話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又想不到原因。
大黑小白安頓好死神冥司之后留下來收拾傷口,他們雖然是人,但是肉體已漸進地界死士之身,除了易破易損傷與死人無差,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大人,您現(xiàn)在感覺如何?”大黑小白擔(dān)憂著死神冥司。
“無礙?!彼郎褛に驹趺凑f也是地界的王,被別人打得逃也似的,還不能光明正大的走進洞府。一臉郁悶。
“大人,你說我們被別人盯上了是怎么回事?”小白問出疑惑。
“大人,這天上人間還有誰敢打我們地界的注意?”大黑也意識到問題所在了。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今天這件事誰也不許說,太丟人?!彼郎褛に静蝗ハ脒@其中緣由,要答案,自有人會送上門來。
昆侖山,后山。
七淚把東王公和西王母帶回,小狐貍已守在屋內(nèi),看到七淚等人歡呼著迎來。
“咦,小狐貍還在啊,你剛剛跑什么,上古魔獸會怕一個沒有活氣的生人嗎?慫。”
東王公是想與小狐貍玩笑的,這個時候小狐貍會沖上來撓他兩下,可是現(xiàn)在像霜打一般,沒了怒火,沒了生氣。
“七淚姑娘你看小狐貍是不是病了,怎的如此安靜?”東王公略微擔(dān)心。
“它需調(diào)養(yǎng)?!逼邷I說完放下小狐貍,不再多話。
“那七淚姑娘也幫幫西王母,她更需要調(diào)養(yǎng)?!睎|王公想起榻上沉睡的西王母,心中焦灼。之前遇到的事情在腦海沉淀下去,繼續(xù)想著也無濟于事。
七淚點頭,走至正中方,以身化訣,極光全開,昆侖山后山白光乍起,引得一眾仙家弟子驚嘆不止。
紫衣尊者,藍衣尊者,墨衣尊重,赤衣尊者,在東王公回來之時就已收到傳喚,未至后山就眼見白光炫目,各自心里想的同是一個問題,若我等修為能如此上等簡直求之不得!
七淚極光開致全身,覆蓋在西王母之上,因在義莊魔障中有被花玄精元凈化過,所以不致心神被損,此時極光未斂,修復(fù)創(chuàng)傷及時得很,也是因怕西王母受了內(nèi)傷耽誤了修行之道,七淚極光展現(xiàn)前所未有的時長,為了確保西王母恢復(fù)最初。
東王公一直覺得七淚像一個人,尤其此時此刻!
東王公靠著小狐貍,與之共同沉默保持安靜,不讓自己擾了七淚。
四位尊者還未抵達,七淚已收起極光,西王母有轉(zhuǎn)醒之勢。
東王公疾步上前,問七淚,“西王母何時醒來?可有大礙?”
七淚點頭,道一句“很快”。
后面沒有回答。
這一句已經(jīng)告訴東王公西王母沒事了。
“七淚姑娘,謝謝你救了我們。只是仙子她......”東王公為花玄凈化西王母而化為本體的事憂心于懷。
一句道謝根本比不了。
“無需傷懷。本體即精元所在。”東王公明白七淚的意思,但總歸是為了他們而失去精元,不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對不起......”這一句還是要說的。
七淚想回應(yīng)什么,不知該如何說,恰巧此時西王母醒來。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你又沒做錯什么。”
西王母醒來就只聽到了這一句,忘了昏迷前的事了。
東王公搖搖頭把前后她不知道的事詳細說給她聽,果然,在聽到花玄用精元凈化她體內(nèi)魔氣之時,先是一臉不相信,后一臉表情不明,深感不自在,但東王公看得出,西王母不想花玄這么做,畢竟同門上萬年,即使架吵了幾百年,感情還是在的。
七淚明了,感受著懷里桃樹枝的觸感,冷靜淡然的走了。小狐貍看了看東王公和西王母,果斷的選擇了跟上七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