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淚挑了一個眼神丟了過去。
“啊,也對,你肯定不知道,就連水靈玉是可以聚靈氣,養(yǎng)仙靈,固本培元的最佳靈丹妙藥都比不上的高級靈寶都不知道,一株水靈玉的一瓣花或一片葉都能做到同樣效果?!惫切派倌暾f的津津樂道,像是炫耀自己的有多么的知識淵博,絲毫沒注意到七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還要繼續(xù)說下去,七淚射出佩劍,冷眼相告:“閉嘴。”
這下更讓骨信少年確信七淚沒有安排人照顧桃樹枝了,可心里卻也不害怕,不擔心,會誤了人家救治桃樹枝的最佳時機。
“……真兇,之前還覺得你這姑娘很好說話,雖然態(tài)度不好,面相冷了點,但是心腸好,話不多,替朋友上天界不畏艱難,挺讓人欽佩的,不過現(xiàn)在兇巴巴的,就跟天界花仙子似的,唉~~”骨信沒有再往下說,因為他現(xiàn)形之后在石碑左右繞了兩圈,左瞧瞧右碰碰,就是沒確定是否是自己遺落的物品。
“找到了?!本驮谄邷I提劍靠近骨信少年的時候,咋呼聲響起,七淚用劍氣破開石碑左右,碑下空無一物。
“怎么會……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會這樣……不會不見的,一定是我們打開的方式不對?!惫切派倌甏篌@失色,失了風度與之前的玩笑之姿,甚至有點害怕的語氣。
七淚靜默,試想什么樣的物品能讓天真無邪的小師弟變得面目可憎?!
東王公從未想到有一天西王母能和花仙子和平共處一室。
西王母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能和花仙子和平共處一室。
即使對方化為本體,只是一枝桃樹枝。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花玄成為這樣是為了誰的時候,西王母心里接受程度也沒那么糾結(jié)難受了,過多的是擔心七淚有沒有找到方法,來不來得及救治花玄。
看著凌云內(nèi)盛放的七彩花和平脊的空地獨自埋在泥土里的桃樹枝,一枝獨秀,也比百花齊放要順眼的多。
“西王母,時候到了。”東王公提醒西王母該給花玄一滴七淚臨走時給的靈氣了。
“七淚姑娘不知何時與花玄都相識相交的,這瓶中靈氣定是她從自己的身上所取,這等為了朋友不在乎自己靈氣的修仙者,三界之內(nèi)寥寥無幾。”西王母滴下靈氣,收好瓶子,再給花玄施了點水,松了松土,小心翼翼的鏟除多余的青草。
“桃花仙子識得七淚姑娘也算是為最對的事情了。只是這七淚姑娘修為非凡,又無師門可尋,身份實在可疑,莫說你我二人,天上人間怕是除了帝尊,無人可尋七淚真身!”東王公和西王母有同一個想法,第一眼見到七淚之時,自帶氣場,修為上乘,氣質(zhì)絕佳,若不是天界哪位天君,他們是絕對不信的。
可是二人心知,七淚能與天界有所相關(guān)之人已在千年蛟龍魔大戰(zhàn)中形神俱滅,三界上下再無人與之相及。
所以二人對于七淚的身世多處有著疑問,卻又無從解答。
“不如……傳信天界,告知帝尊?!”東王公和西王母商量著。
“不妥,莫說七淚身世可疑,來歷不明,憑著她與花玄都的關(guān)系,你我就不能如此做事!”西王母不是有所顧忌,只是七淚還沒有做出讓他們走到那一步的事情。
西王母磊落,東王公細心,其實都是怕再次發(fā)生千年前的那一次大戰(zhàn)!
二人緘默,毫無察覺昆侖大有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