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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學(xué)渣也敢玩穿越

第12章 哭的甚是慘

四眼學(xué)渣也敢玩穿越 千三萬 2884 2020-04-23 23:43:27

  不是,誰才是主子?!

  南名晚停了腳步,這身份貌似反了。但轉(zhuǎn)身望去,霧藍(lán)的夜光下,白一心抻半個(gè)懶腰又鉆進(jìn)了被窩,活像只吃飽喝足的耗子。

  還是別把她姑奶奶給弄醒了。

  瞧著白一心滿足樣兒,南名晚按了按微微發(fā)痛的太陽穴,本想在南亦行手里提個(gè)丫頭而已,誰知請回了個(gè)這么鬧騰的姑奶奶。只有她安生下來,自己姑且也可以睡個(gè)好覺。這將軍府向來中規(guī)中矩,也是南亦行來鬧了才會熱鬧幾個(gè)時(shí)辰,白一心來的這兩天算是頭一次。

  今夜的事白一心也是睡死了,也沒第二個(gè)人曉得,正好。

  朝陽初露,反派早早起來拾掇了一番,錦緞翠藍(lán)料子,內(nèi)襯外衫領(lǐng)邊都精心繡了花鳥云紋。秀發(fā)高束,左右各編了一股小辮兒,垂至身前,一圈金絲鑲嵌琺瑯的腰帶。一襲海藍(lán)長襦裙,一雙點(diǎn)翠花邊翹頭履。

  要把白一心壓下去,好歹穿得人模人樣先。

  南名晚本就對琴棋詩書畫本就沒心思,得了那把修紙刀也沒什么用處,便隨意丟在了桌上。

  身正如松,行有風(fēng)。

  本想著把睡到天昏地暗的白某揪起來,沒想到出了里室,外頭已經(jīng)收拾得讓南名晚挑不出幾根大刺:被子疊成豆腐,整整齊齊;小桌子擦洗干凈擺了上去,方方正正;地面顯是掃過了的,一塵不染。

  “喲,這白女子這般勤?!狈磁尚睦锇蛋祰@服,也想看看白一心這時(shí)在忙些什么。問了些丫頭,白一心居然跑去洗衣裳了,這般有自覺。

  奇事了。

  衣裳堆沒見少一坨,白一心已經(jīng)跑了兩三遍了?!罢ο床桓蓛羿希俊毙”匙由险戳宋蹪n,手都搓紅了還是沒干凈。懶得洗了,白一心抹了一把就算洗干凈了。

  “都沒個(gè)好人替我撿一撿?!卑滓恍奶崞鹱蛱靹傁吹囊律?,衣袖處裂了一個(gè)大口子。聽風(fēng)輕說是南名晚的,那主子穿的可不至于差成這樣,白一心的大腦袋卡在那條大縫里。手剛一用力,“嘶啦!”頭整個(gè)卡了進(jìn)去,白一心懵的一扯,全斷了。手上還掛著兩絲布條,某人剛一抬頭,五雷轟頂,大難來臨。

  不遠(yuǎn)處,一裊娜娉婷的襦裙正款款而來,烏發(fā)三千,海藍(lán)如綢,翩翩如仙,后頭還跟著一個(gè)腳步重實(shí)的大齡丫鬟。

  遭!

  雖瞟不清楚臉,但這配置不就是正牌娘娘和老嬤嬤來收拾小白蓮的配置嗎?一陣適宜的風(fēng)吹過,白一心手里頭的兩絲布飄得如蝶如花,如霧如海。

  這一切還全被她們倆看著了,老嬤嬤搶先一步,怒氣沖沖的踩著過來:“那可是殿下最喜的衣裳啊,你個(gè)大膽的歹奴,不想活了?!?p>  眼疾手快,白一心把手里的布塊藏到盆里去捂起來,然后保命的長天一跪:

  “夫人饒命啊,我就是一洗衣裳的丫頭,昨天晚上我是睡在外邊的,沒有裝死,沒有偷吃,沒有犯錯,更不敢對殿下有任何歹念。這一切,一切都是殿下的意思,我是冤枉的啊,我一個(gè)奴婢怎么敢違抗主子。殿下,殿下已經(jīng)狠狠的教訓(xùn)過我了,我什么都不敢了?!?p>  那兩人已經(jīng)站在了前頭,白一心低著頭叨叨念著,能多活一刻是一刻。她一個(gè)弱女子可剛不過正牌的娘娘和嬤嬤,要是再加上南名晚那反派,死得更慘。

  “夫人您饒過奴婢吧,饒了我的小命兒,我立馬滾出將軍府,永遠(yuǎn)不出現(xiàn)在夫人面前,不會再打擾到您和殿下的生活,饒了我吧?!?p>  白一心的獨(dú)角戲唱得口干舌燥,聲淚俱下。

  這么慫?南名晚眉眼一舒,嘴角一樂,單膝蹲下來揪住白一心的衣裳迫使她看著自己。白一心一抖三個(gè)激靈,更慫了,生怕那只嫉妒憤恨的手拖著自己就扔到井里去,再把井口封了。

  力氣比自己還要大,頭一次見這么猛的女角色,白一心腿都嚇軟了。眼睛閉得死死的,反派還沒開口,白一心的嘴就碎了起來,“姑奶奶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都是殿下的主意,是殿下要求奴婢要那樣的,這一切都和奴婢沒關(guān)系啊?!?p>  哭得甚是慘。

  “沒關(guān)系,膽敢撕碎本王的衣裳,信不信本王將你送到凨樓去?”南名晚低低的聲音傳來,白一心松了口氣。雙眼放光殷勤笑起來,“殿下大駕來瞧奴婢了,奴婢洗得可認(rèn)真了,一點(diǎn)兒不敢耽誤?!?p>  “殿下今天穿得可英氣了,奴婢還以為是……”

  “以為是老三來了對不對?”

  “怎么能呢?”笑著把自己的衣裳從反派手里拉出來,白一心連連打著圓場,“奴婢還以為是神仙來了,殿下今日心情這般好,不要讓奴婢掃了主子的興才是?!?p>  白一心不知道此時(shí)此刻,將軍府雕刻著春蘭夏荷秋菊冬梅的門簪之下,一男子手持一柄漆木描金柄彩繪百鳥朝鳳折扇,指著緊閉的大門就罵。

  “放本王進(jìn)去,本王要帶本王的丑仙兒回去,本王不愿,亦舍不得本王的一心在這將軍府飽受折磨?!?p>  “二哥啊,您就可憐可憐三弟吧,把一心姑娘還給三弟。再不濟(jì),老三每個(gè)月帶她來見一次你?!?p>  南亦行親自出馬,他的老二哥讓他瞧了一眼自個(gè)兒新?lián)Q的衣裳就下令關(guān)了大門,任他在外頭干吼。這人就不能慣著,鬧完了就灰溜溜滾回去了。

  白一心的小慫樣甚是得南名晚的歡,怎么會掃興?剛剛都快走到她跟前了白一心也沒有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還把這么大個(gè)男人認(rèn)成個(gè)夫人,這眼睛是真瞎啊。

  “白一心你是真瞎嗎,連本王是男是女都分不清?”盯著白一心干擠出了幾滴眼淚的眼眶,滿是可憐兮兮。

  白一心點(diǎn)點(diǎn)頭,忍就得了。

  “真瞎嗎?”白一心一承認(rèn),南名晚倒懷疑了,不斷逼近那雙誠摯水汪汪的小眼睛,越來越近。

  “殿下這可使不得,殿下是金枝玉葉,白一心心就是一奴婢,配不上您?!卑滓恍幕帕?,往后一傾腚下的小矮凳也翻了,剛巧又被南名晚揪了把衣裳才沒掉下去。

  “我白一心清得很白得很,你可別污了我?!卑滓恍膬?nèi)心翻涌著,手在身下摸著摸著就拿到了翻倒的小凳。反派以為他的眼神咋了,白一心毫無波瀾,握緊了小凳子內(nèi)心狠狠的:敢再靠近一步,我砸了你。

  千鈞一發(fā),南名晚就要貼到白一心臉上去,白一心手中的小凳子就要呼向反派的臉的時(shí)候,耳邊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悲歌:

  “我告訴二嫂嫂去,讓二嫂嫂來收拾你!”

  “三公子?!卑滓恍臎]任何猶豫的轉(zhuǎn)開臉去,南亦行可是白一心的救命稻草,可終于來了。在這將軍府當(dāng)暖榻丫頭可真太憋屈了,白一心要出去做一只自由的鳥,翱翔在廣闊的碧海藍(lán)天。

  “白一心!”某人聽得出神了沒反應(yīng)。因?yàn)槟弦嘈姓嬲婕偌俚膸拙湓挘滓恍木尤粺o視了反派的那張臉。明明是有聲音的,咋好好聽了就沒了。

  “白一心,吃飯了?!狈磁傻哪樅诹税虢?。

  白一心瞬間轉(zhuǎn)頭,感激涕零:“謝殿下賞飯?!?p>  剛剛的幻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白一心屁顛屁顛跟著賞飯吃的反派去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白一心連走帶跑的,生怕把給自個(gè)兒賞飯的主兒給跟丟了。

  “我真找二嫂嫂去了,你就等著挨二嫂嫂的訓(xùn)吧?!背粟s車的馬夫,每一個(gè)人聽著,南亦行好不氣憤。更不知心心念念的丑仙正在南名晚房里美滋滋的扒著飯,兩耳不聞外面事,此刻白一心只有吃飯的嘴是活著的。五盤菜一盆飯,被白一心掃了一遍就全見底了。

  吃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南名晚倒見怪不怪,一手撐著頭盯著白一心。

  給白一心送飯的間隙,一邊桌上的茶點(diǎn)也換了新的,白一心瞥了好幾眼。這有的事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正想著一股飽氣沖了上來,白一心連忙捂住嘴偷偷打了個(gè)飽嗝才舒坦過來。

  “殿下,我吃好了,先收下去洗碗了?!睆牡首由掀饋?,抹了一下嘴低下頭,這位子可是在主子的邊邊,白一心可學(xué)乖了。

  “飽了么?”南名晚依著干干凈凈的盤子,問。

  “飽了?!睂?shí)際上才吃了半飽,可白一心也不好意思再要,這吃的已經(jīng)是南名晚的兩倍以上了。

  “飽了收下去,給我沏壺茶到書房去?!蹦厦頁炝藗€(gè)茶點(diǎn)吃了,可白一心還傻站著,摸不清楚哪有什么書房。

  這反派會看書?

  “是?!睂τ诎滓恍膩碚f,只要給吃的什么都好說,心情也舒暢了不少,隨反派瞎折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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