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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學渣也敢玩穿越

第19章 辦完正事再打

四眼學渣也敢玩穿越 千三萬 3145 2020-04-28 21:59:02

  南名又遲了一刻。

  “啊!”南名晚都喊住手了白一心才反應過來要慘叫一聲才對。

  “我白一心被打死了,嗚嗚嗚,我白一心就這樣被冤死了。老天爺,我白一心是被南名晚冤死的,您要為我做主啊……”

  這一聲把南名晚和下手的仆兒都喊愣了,南名晚眼色凌厲的一掃,仆兒看著南名晚的黑臉渾身一寒腿一軟,拄著木棍跪了下去:“殿下饒命,饒命啊。”

  南名晚的眼神并沒有跟著男仆而動,他看的是在地上哭爹喊娘的白某人。反派一吭仆人手一抖,那棍子救下來砸到了地板上,白一心連根兒頭發(fā)絲都沒斷,還在空中得意揚了揚才安分爬到地上去躺著。

  “送到風姑姑那兒去好好收拾收拾?!蹦厦韲@了口氣,在白一心面前立個威風形象咋這么多災多難。反派無奈擺擺手,“正事辦完了再打。”

  白一心被兩個老嬤嬤拖過去了,還沒從戲里出來。

  “風姑姑,我被冤死了啊?!北粊G到了地上一把就抱住了風輕好看的褶裙,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和苦水。

  “南名晚啥也不問啥也不聽就喊人打我,把骨頭都打碎了。嗚嗚嗚,我白一心還沒有見過這樣不講理的人。”

  “咱們是奴婢不可直呼主子名諱呀,白丫頭醒一醒,梳頭發(fā)了。”風輕俯下身來掐了掐白一心的臉蛋子,克制著耐心和手指的力度。若不是她主子吩咐了不許扯白一心耳朵,風輕絕對不是這樣笑臉相迎,拉著白一心的胳膊把她拖到梳妝鏡前頭,絕對只提她的一只耳朵。

  頭發(fā)被風輕拆了散下來,白一心擦了擦臉,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活著?!

  “白丫頭莫動了。”風輕正了正白一心的身子,在白一心頭頂栓了兩個圈,盤盤繞繞戳了根木簪進去,留了一縷頭發(fā)丟到白一心身前去。此發(fā)樣式為垂鬟分肖,垂鬟裊裊,燕尾分肖。

  “風姑姑,頭發(fā)咋變了,我還沒請教您怎么梳那兩坨一樣的那種呢?!卑滓恍某蛑R子里的五官糊成一團的自個兒。

  “殿下吩咐的,咱兒做婢子的只能從?!憋L姑姑拿了身水青色的背子和白色的褶裙丟過去,“換了吧,主子在門口候著你呢?!?p>  隨即風輕又把衣裳撿了回來,“還是我來吧,得省下半個時辰呢?!睂④姼蠖鄶笛诀卟畈欢喽紓鞅榱?,白一心不會穿衣梳頭。這主子怪下來還不是先怪風輕辦事不利。

  “這耳墜子不稱衣裳,我去重挑一對過來,你們先把她的臉給拾掇一下。”

  “是,風姑姑?!睋Q了衣裳,兩個小丫頭又簡單的收拾了白一心的老臉。問風輕干啥她又不說,白一心只能趁風輕不在問別人了。

  “姐姐,今天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嗎?什么節(jié)日,或者是哪個大人物的生辰宴?”湊近了跟前給白一心涂嘴的青衣丫鬟的耳朵,口脂一劃,白一心的嘴大了一倍。

  這主子發(fā)善心把丫頭打扮一番帶出去,白一心也就只能想出那么幾個可能了。

  “我們也不知,只是殿下突然吩咐的?!毖诀呲s緊趁風輕沒來,拿了手帕擦干凈白一心歪了一倍的嘴。

  白一心一帶頭嘮嗑,給白一心整齊發(fā)髻的丫頭瞄了一眼門外沒人,也加了進來:“我們可不敢亂說,只是你爬墻頭的那一天,蘇公子來過了?!?p>  被此丫鬟一點撥,那彼丫鬟也記起來了:“是啊,那蘇公子還帶來了一把修紙刀,是二殿下和三殿下都看上的,可蘇公子都不肯給?!?p>  “那蘇公子這么厲害?”白一心眼睛一亮,居然南名晚和南亦行的面子都不給,這人膽兒挺肥。

  “是啊,蘇公子與二殿下交易,若是把你給了蘇公子,蘇公子就把修紙刀送給二殿下?!毖诀哒f著,手下的功夫一下沒耽誤,收拾完了白一心的臉。

  另一個丫鬟也點點頭:“聽給殿下?lián)Q茶點的小花兒講,那把刀現(xiàn)在就留在二殿下的寢宮里好生收藏著呢。今日二殿下忽然要帶你出去,可能就是……”

  丫鬟還沒講完,門口傳來了風輕與他人交談的聲音,兩人立刻剎車。白一心卻平靜不下來,那把刀她可是天天……

  難怪白一心咋看自己這身都不像去什么大場合的,南名晚也扮成普通人的樣子。這都是為了混進蕓蕓眾生里,好方便南名晚下手把自己給送人了。賣了白一心,換一把刀?!安?,不可以?!?p>  風輕也拿了一對珍珠耳墜進來,走到白一心身邊去,“麻利點兒,殿下可等著呢?!?p>  ……

  將軍府外,風和日麗。

  南名晚在馬車里端坐候了許久,腚子都發(fā)麻了還不見白一心。趕車的馬童九州雞啄米似的點起了瞌睡。站著的一匹黑馬也甩頭撅蹄玩自己玩到累了,耷拉著厚嘴唇一臉憂愁盯著空蕩蕩的大門口。咋還不出來,蹄子都閑厚了在地上磨了又磨。

  等白一心這女子都等得煩死個騾子了。

  南名晚正想動一動麻木的腚子,剛扶著蹭起來一半,耳邊就傳來一人引起的慌張:“不好啦,不好啦。”南名晚剛把腚子放下去重新坐好,老嬤嬤匆匆跑了出來,跪倒在馬車前,“白姑娘出事了,奴婢們實在束手無策了,求殿下親自去看一看吧?!?p>  白一心又出事了?!

  南名晚掀開簾子跳了下來就快步跑進去,老嬤嬤也追了進去。

  “咋了,地動山搖的?”趕車的九州醒了半刻,貌似地震了,環(huán)顧了一周還是老樣子。想來是自己多想了,“殿下沒事了,九州一直醒著守著您呢。”頭往后一靠,鼾聲一起,秒入夢。

  府內,南名晚還沒趕到,就聽見了殺豬一樣的聲音。白一心梳妝的門口堵滿了人,一片混亂。

  “我白一心生是二殿……不,生是風姑姑的人,死也是風姑姑的鬼,絕不出去!”

  “白丫頭你給我下來,殿下在門口候了你一個多時辰了?!?p>  雜七雜八的聲音在里頭又罵又勸,可白一心就一句話:“生是白姑姑的人,死是白姑姑的鬼,絕不出去!”

  外頭亮堂堂聽得見聲音,南名晚咬牙切齒,“這廝歹奴,看來是想嘗一嘗涼拌菟絲子的滋味了?!贝蟛娇缌诉M去。

  下人們紛紛閃一邊去,南名晚一進門就看到掛在柱子上的白一心,手腳結成牢牢的兩個環(huán),把自己套了上去。要么把柱子鋸了,否則白一心鐵定不下來。

  “白丫頭你就下來吧,殿下不會罰你的,風姑不要你當風姑的人和鬼,你乖乖下來,不要惹殿下生氣就是討風姑開心滿意了。”風輕話軟,雙手卻毫不客氣的搬著白一心的胳膊,臉都漲紅出了汗,白一心愣是粘得牢牢的不下來。

  白一心:“我白一心生是風姑姑的人,死是風姑姑的鬼,絕不出去!”

  見南名晚走了進來,風輕松了手讓到邊上跪著,“奴婢拜……拜見殿下。”風輕緩著氣息,這丫頭她真的是盡力了。

  反派來了又怎樣?

  白一心抱得更緊,她鐵定不能落在其他反派手里了,“我白一心生是風姑姑的……”

  南名晚才不管她是誰的人誰的鬼,徑直走過去瞧了一眼,一手攬住白一心的水桶腰就往外拉。烏絲帶著水青色發(fā)帶飄在了白一心的眼前,南名晚的發(fā)帶,白一心的衣裳,這倆的顏色竟是一樣的。

  “我白一心生是風姑姑的人,死是風姑姑的鬼,絕不出去!”都要勒到吐了,風輕還照顧著怕傷了白一心,這反派絲毫不手軟,不管不顧,生生往外扯。

  “手要脫臼了!”白一心扒拉著,南名晚照樣生往外拉。

  “本王提醒你,你要是不想真變成無手無腳的一根棍子,就松手?!狈磁刹凰墒?。

  “我不松,我白一心生是風姑姑的人,死是風姑姑的鬼,絕不出去!”白一心也不松手。

  “好?!蹦厦沓读顺哆€是沒掉下來。

  “來人,拿刀來!”

  “什么?”反派居然這么狠,白一心一慌神沒抱緊手剛松了一瞬,南名晚趁勢一拉把白一心整個扯了下來直接拖出去。

  “我不出去,你放開我,風姑姑救救我啊。”手腳并用,一路嘶吼,白一心跟只剛捕的八爪魚一樣被南名晚拖了出去。

  殺人放火一般的聲音越來越近,馬車上的九州瞬間夢醒嚇得躥下了馬車,“哪兒失火了,哪兒出命案了?”

  繞了個圈圈,原來是將軍府里傳出來的,九州跑到了半道,南名晚就攔腰拖著白一心快步走了出來。

  “我不出去,這是我的家,我可是風姑姑的人!”白一心絲毫不放棄。

  “快關門!”南名晚命令著跨出了大門,守門的兩個男仆得令迅速推著門關上。白一心轉過頭眼睜睜看著看著兩扇巨大的門趕著自個兒出來,最后“嘭”一聲無情的把自己放在了門外。

  “殿下終于出來了,這邊請?!本胖菅奂彩挚?,一路迎著南名晚和拖著的白一心先踏上了馬車,高高掀開了簾子,高唱一聲:“殿下請進?!?p>  南名晚拖著白一心進了馬車,九州放下了簾子,迅速進入角色?!暗绵希钕略蹆壕妥邍D!”

  行云流水,小皮鞭在空中得意一甩落在馬腚子上,九州亮了一大嗓子:“駕!”

  馬兒甩甩頭覺醒了過來,仰天吼一聲,四腳踢踏幾下熱身之后,以不可阻擋之勢一路飛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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