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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少的失憶妻

第27章

嚴少的失憶妻 a度 3069 2020-04-20 18:45:59

  “難道你不是這么想的?不過也是,你是誰啊,是言商!”嚴越手里的力道更重了,極重的力道讓言商疼的眼冒淚花。

  他沒有理會不斷掙扎著的言商,抓著她的手,把她就往沙發(fā)上壓。茶幾邊的水杯,還有她剛才起身放在那里的雜志,因為他們掙扎間不小心的力道,全數(shù)落了下來,水杯砸在地毯上,發(fā)出悶悶的聲音。

  他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卻企圖解開她的衣服,到底是喝了酒,動作顯得有些慌亂,力道也極不穩(wěn)。

  言商雖然愛面前這個男人,可也不會受他這樣的對待,在這個空隙,她掙開手,顫抖著竟給了他一巴掌。

  指甲,在他的臉上,有了一道淺淺的劃痕。言商愣住了,嚴越也愣住了,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目光如炬的看著她,臉上卻滿是陰沉。

  “看來,你是自己找虐!”他,猛然用力。

  結(jié)束,后半夜,他的酒醒了大半。頭還是疼的發(fā)緊,放開早已經(jīng)昏睡的她,起身踩著有些踉蹌的步子上樓。卻在樓梯口,又回頭看了一眼一身傷痕,臉上滿是淚水的女人。即使睡著,她還是有些顫抖。

  別過頭,沒再看一眼,決然的上樓。

  提不上心疼,甚至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了,只是沒想到自己喝醉酒后竟然失控。想到這,他抿緊了唇,任花灑的水往自己的頭頂沖下來。后背的抓痕,由于沾了水,傳來酥麻的疼??磥?,他也沒好到哪里去。

  右側(cè)肩膀,有一個痕跡,更像是被咬的,結(jié)痂脫落后,留下了淺白的痕跡。

  他面無表情的洗完澡,又拿著一條浴巾下樓。把她包住,抱上了樓。放在床上,用毛巾沾了水,擦拭她身上的痕跡。比起他自己身上那些被撓的不輕的傷口,她身上除了淤青,看起來嚇人,其實都不嚴重。

  只是鎖骨處又一個牙印,被他失控時咬的,滲出淡淡的血痕跡,他又離開,從抽屜里拿出一酒精和棉簽,認認真真的給她擦著傷口。許是傷口一疼,言商皺眉,嘴里小聲囈語。

  嚴越俯下身,聽到她模糊不清的叫著“……阿越?!币宦暵暤?,帶著些委屈。

  這會兒,他的酒意全醒了,像是有一盆涼水劈頭蓋臉的沖他砸下來,他嘴角再也勾不起那抹無所謂的笑來,面色沉著,好半晌沒有動作。

  他收拾掉了藥瓶酒精,毛巾等,替她換上了睡袍,又蓋好被子,關(guān)了臥室里的燈,出了臥室門。

  走到樓梯口,卻又停住步子。站了幾分鐘。再邁動步子的時候,卻是回頭上樓。就著黑,鉆進了被窩,躺在言商的身邊,離她有些遠。她睡的有些沉,清淺的呼吸。

  而嚴越,就躺在那里,盯著她的臉,一直看。

  腦子因為喝了酒,有些發(fā)昏,這種場景竟讓他生出些許懊悔來。當初一心盼著有這樣一個結(jié)果,現(xiàn)在卻像得到一塊雞肋,食之無肉,棄之可惜。一時間有些茫然,又該拿這身邊躺著的女人怎么辦?

  當初,她就該消失,倒省了他多少的麻煩!

  后半夜,他靠在那里有些犯困,卻突然覺得她在往他這邊擠,睜開眼睛,就看到怪異的一幕,她的頭卯足了勁兒的往他懷里鉆。哪兒熱乎就往哪里鉆。嚴越失笑,如果一個熱乎地兒就能讓她這么乖順,那當初怎么一顆心都暖不了她?

  賭氣般的,把她往外推了推。沒一會兒,她又鉆了過來。嚴越又伸出手推了推,言商被推開,滿是不快,撅起了嘴,不滿的在睡夢中嚶嚀了幾聲,但也沒再往他這邊鉆。嚴越看她半天再沒有動靜,沉默了片刻,又伸手,把她拉了過來,摟在懷里。軟軟的,她的身體有些冰涼。

  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她沉沉睡去。

  ……

  早上,言商是被門外的談話聲吵醒的。

  是嚴越和淺白,她沒有起來,繼續(xù)睡在那里。嚴越端著牛奶,拿著一個煎餅果子進來的時候,她也沒有起來。

  甚至是把身體轉(zhuǎn)到了里側(cè),繼續(xù)閉著眼睛睡覺。

  嚴越自然是知道她已經(jīng)醒了,可能是生自己的氣,把早點放到了桌上,什么話都沒有說就又打開了門。

  言商聽見關(guān)門聲,心里更加委屈,嚴越到底把她當什么?她頗有些氣憤的轉(zhuǎn)過身。

  這一轉(zhuǎn)身就輸了。嚴越還站在門口,手插在兜里,正看著她,他剛才并沒有出去,只是打開又關(guān)上了門,給言商一種他已經(jīng)打開門出去的錯覺。

  言商一發(fā)現(xiàn)自己上了這狐貍的當,惡狠狠的盯著他,半晌又回過了頭,不再看他。

  嚴越不急不躁,走到床邊去拉她裹在身上的被子,嘴里還說:“起來,已經(jīng)十點了。淺白買了你最愛吃的煎餅果子,城南那家的。”

  言商不理,死死的拽住身上的被子,嚴越雖然拉著,可也真不會出蠻力去拉,他們僵持了半晌,嚴越又改變了策略,不再去拉被子。他把放著早餐的托盤端近了,放在床頭柜上。

  “冷了就不好吃了?!彼忠痪?。

  猛的,言商掀開被子,回過頭來。眼眶卻紅著,在極力的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嚴越看著她的神色,有些詫異。卻聽她一字一句的說:“嚴越,你把我當什么?泄欲的工具嗎?!是不是覺得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就當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沒錯,我是失憶了,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如果你不愛我,我也絕不會再纏著你,拖累你?!毖陨陶f完這句話,眼淚就下來了。

  她又想生生的逼回去,胡亂的抹了幾把,“我還是分得清愛與不愛的。還是分得清的,別這么再把我當傻子了好嗎?就當我求你了……”

  如果愛,又怎會一周多也沒有一條信息,一個電話。

  如果愛,又怎會扔她一個,像是被圈養(yǎng)的金絲雀,在這公寓。

  如果愛,又怎會察覺不到,她內(nèi)心的孤單,還有惶恐。他明知道,在她的記憶里,世界里,只有他。

  她懷著像少女般,第一次戀愛一樣惴惴不安的心情,卻被他昨晚像強-暴一樣的發(fā)泄,擊的粉碎。

  嚴越聽著她控訴般的話,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沉默著,也沒有看她一眼,只是手轉(zhuǎn)動著一枚尾戒。他的心里沉的不像話,看著她的情緒逐漸失控,又慢慢的平靜下來。

  他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女人,蒼白虛弱的女人。

  拉起她掉落下來的睡袍,系好帶子。他的手抓住言商的肩膀,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從眉眼到挺翹的鼻子,在慢慢的移到尖尖的下巴。眉眼如畫??涩F(xiàn)在臉上卻滿是淚水和悲戚。

  他嘆口氣,“商商,我知道說這句話很不負責任。但昨晚確實喝多了,冒犯了你。

  我們在一起這么久,如果不愛,我怎么會讓你待在身邊這么久?”

  他聲音淡淡的,卻像帶了極大的誘惑力,霸道的不允許她不聽自己說,“昨晚真喝醉了,以后忌酒好不好?要不然,你今晚欺負回來。我不動,你像昨晚那一樣欺負回來?”

  言商一聽他這話,更覺得他……無理取鬧,“你……”她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要不你扇我兩巴掌?”他拉起她的手,就真要往自己臉上打,面色卻不是剛才那副嚴肅的樣子,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輕松,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淡笑。

  伸手不打笑臉人,被他這樣一說,言商倒覺得自己是個無理取鬧的。

  和一個喝醉酒的醉漢在計較,她忍不住一句“我又沒喝醉,做不出你這樣的事!”

  嚴越立馬補了一句“那就喝,等會兒我找淺白,老宋,還有公司的陳亮,專門給你擺一桌。喝醉了再欺負回來?”他這話說的夠無理取鬧。

  言商的怒氣已經(jīng)被他這副樣子弄得,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

  又看到他臉上淺淺的一道痕跡,被自己昨晚用指甲劃的,氣也消了一大半,只得推推他,讓他先出去,自己要洗漱吃飯。嚴越立馬拿了托盤出了臥室,說讓她洗漱完下來吃。

  下樓的時候,淺白站在客廳里,看著嚴越的臉色,不敢開口說話。

  “今天的重要安排推掉,不去公司?!眹涝桨淹斜P擱在桌上,發(fā)出不小的聲響。

  淺白詫異過后,走近了,才看到嚴越臉上那道淡淡的痕跡,懵了一會兒,忍不住發(fā)笑??吹絿涝揭匀说哪樕托Σ怀鰜砹?。

  嚴越坐在餐桌前,沉默了一會兒,從隔間的柜子里拿出一瓶藥,取出一顆,丟在了牛奶里??粗咨幤稽c點的在牛奶里化開。

  ……

  言商下樓,嚴越和淺白在沙發(fā)那里,說著工作安排。

  她走到餐桌旁,看到倒好的牛奶和旁邊的煎餅果子,沖淺白那里說了一句“謝謝白特助的早餐?!?p>  正在匯報工作的淺白,眼皮一跳。手一抖,劃掉了已經(jīng)安排好的會議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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