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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少的失憶妻

第87章

嚴少的失憶妻 a度 4345 2020-05-19 00:00:46

  “我剛才的表達有問題,他們只是跟我跟的緊,并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她還是開口解釋。

  聽她這話,嚴越神色不明的盯著她看,直讓她心里發(fā)慌,已經(jīng)忘記了委屈,就那么站在那里。

  這男人是不相信她的話,還是不相信自己的手下?

  “我說真的,你愛信不信。”

  嚴越怎會不知道的自己手下,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會做這樣的事,他只是好奇言商的反應。

  卻也沒想到,她竟會開口維護不相干的人。

  這種感覺,讓他的心里很不舒服,面對著自己的時候,立場責任,對錯說的一套一套的,可到別人身上,怎的就生出這么多憐憫來?

  他心里不舒服,就自然也要讓言商不舒服。

  偏要把她的話往偏處思考,故意般的開口:“我信你,怎么不信你。但我更信你第一次說的話?!彼f完,又示意淺白。

  淺白也有些愕然,他沒想到言商都已經(jīng)開口說明了事情,嚴越還是要他動手,他一時愣在那里,手里的刀卻也落不下,只是盯著言商看。

  一時間,客廳里的三個人都盯著她看,言商看著審視著自己的嚴越,突然一笑,如果剛開始是誤會了,那這會兒她就察覺到,嚴越就是故意的。

  只是這故意的目的卻有些不得而知,她看了他一眼,又掃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保鏢,還有舉著刀的淺白。

  竟是沒再理會,抬步就要上樓,一只腳都已經(jīng)跨上樓梯,又回頭提醒了一句:“你愛怎么就怎樣。”

  他的人,他要殺要剮也全不干她的事,倒地的保鏢又開口,已經(jīng)是帶著顫音,他求她說清楚,向嚴越說清楚。

  言商已經(jīng)走到樓梯中間,聽著他這聲音,卻再也邁不動步子,她僵在那里。

  門,又一步被推開,那個保鏢看著里面的狀況有些不明所以,手里還提著杯橙汁,看同伴跪倒在地,又見嚴越坐在那里,側身看過來。忙稱“嚴先生?!?p>  又朝言商說了一句:“喝的給您買回來了?!?p>  言商回過頭,就看他沖自己揮了揮手里的袋子,還真是一大杯橙汁。她又轉身下樓,接過他手里的東西,又說了一句“謝謝?!闭Z氣淡淡的。

  什么烏煙瘴氣的事情,她都不想再理會,轉身又要上樓,胳膊卻被不知道怎么走過來的嚴越抓住。

  他抓著她的手,又往上提了提,有些好笑的看著她手里的橙汁。

  “這么指派我的人,還生出那么多的埋怨來?”

  淺白見狀立即給跪地的人使了一個眼色,他忙不迭的爬起來,和另一人迅速消失在門口,淺白也很有眼力見的出了門。

  原本有些雜鬧的客廳,現(xiàn)在卻只剩下他們二人。言商的左手傷著,可右手又被他抓住,一時間沒了辦法。

  “剛才拿著刀子嚇唬別人的是你,現(xiàn)在倒來問我嗎?我就算是有埋怨,也沒讓你亮出刀子來吧?”掙脫不開,她索性由他抓著,就那么站在那里。

  嚴越被她一句話說的一時語塞,只是冷斥一聲“伶牙俐齒?!?p>  又拿過她手里的袋子,直直的丟進垃圾桶里。

  言商看的目瞪口呆,他無理取鬧的舉動,讓她身形都在隱隱發(fā)抖,這幾天被他監(jiān)視的委屈,聯(lián)系不到許晉柏的焦急,一下子全部涌上來。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仿佛他丟的不是一杯果汁,而是拿著刀子剜她的心。

  用盡了全力,甩開他的手,手上的那只手因為用力過大,身形沒有控制住,直直的磕在樓梯扶手上,她一瞬間疼的蹲下身來。

  嚴越一驚,下意識的過去扶她,卻又被她伸手推開。

  “你滾,我不想見到你!”她失控的喊?!笆遣皇且宋腋改傅拿?,現(xiàn)在又來看我的笑話,要我的命?!”她整個人都在顫抖,手腕處纏的紗布,已經(jīng)看到明顯的血跡滲出來。

  她這反應,激動的情緒來的全然猝不及防。

  嚴越還是半附身的姿勢,她這句話讓他緊鎖著眉頭,抿唇看著她?!罢l說我要了你父母的命?”他反問。

  言商一時間停住了哭泣,就那么看著他,眼角還掛著淚。可緊繃的心,在這一瞬間卻放松下來。她伸手胡亂擦了擦眼淚,也沒從地上起來,又抬頭看著他。

  “你說你在揚市的,你還去了小區(qū)。你怎么可能什么都沒做?!彼?,心里什么都清楚,卻又裝著糊涂。

  嚴越看著她的神情,這女人哭的時候,還真是可憐的要命。他上前一步,伸手把她從地上拎起來。“我要真做了還會不承認?”

  言商的臉上,這才卸下了那抹悲痛,卻是痛苦的聲色,眉頭都皺到一起,嚴越看著她的手腕處,紗布上的血跡又多了一些。他目光一冷,拉著她上樓。

  不光手腕處疼,剛才的動作太過劇烈,她的小腹處也疼。走了幾步,根本跟不上嚴越的步子。他停下來,又一把抱起了她,直接帶到臥室的床上。

  又翻箱倒柜的去找急救箱,卻怎么也沒有找到。言商提醒了一句:“在隔壁臥室的柜子里?!?p>  他又起身,去了隔壁臥室??粗鲩T的背影,言商抹去了臉上的淚水,神色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至少她現(xiàn)在確定了,父母是安全的。

  一會兒,嚴越又進來,拎著那個急救箱,從里面掏出紗布棉簽來,又拿出一瓶外敷的止血藥。言商沒有反應,就任由他一點點的拆開紗布,剛才出血,讓紗布粘連在傷口上,一扯,疼的她眼淚都要出了來了。

  “你輕點?!彼@呼。

  嚴越的動作一頓,還是下意識的放輕的動作,卻是喉結滾動,面色依舊正常,心里卻像燒了一把火一樣。

  明明是傷口疼的痛呼,為什么聽起來卻總像是她的叫`床?

  言商卻是沒察覺到這一點,還是由著他包扎,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嚴越更是飽受煎熬,好不容易替她包扎好。言商正想抽回手,就著一股力道,直直的倒在床上。

  床邊放著的棉簽和紗布都掉下去。

  在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他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襲來,又熱烈又瘋狂,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手受著傷,根本沒法推開他,可怎奈被他密密麻麻的吻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他伸手去接皮帶,又去扯她的衣服,可今天言商偏偏穿了一件襯衫,極小的扣子,好幾次都沒有解開,他低頭去看。

  “嚴越,我受著傷!”她終于能有說話的機會。

  談聽聞這話,他撐起了身子,不過片刻卻埋頭,又不忘聲音沙啞回答一句“我會小心。”

  他這句“我會小心”是真是假姑且不論,雖然是沒碰到她的傷口,卻也換了另一種方式,將她折磨個半死。

  最后,言商又抓又撓,沒有半點形象,才總算從他的手底下逃脫,躲進了浴室。

  只一會兒,浴室的門被打開,她警惕的回頭去看。

  一只手撐著洗手臺,才不至于自己倒下去,可是雙腿都在打顫。身上隨意的套著他的襯衫,下擺堪堪遮過翹臀,露出修長的腿來。

  嚴越看的心里又一陣發(fā)熱,言商看著他的眼神,下意識的又往后縮了縮。

  “下次成嗎?我真的不舒服?!?p>  幾天未見,他給她攢了足足的分量,只叫她承受不住。嚴越看她打顫的腿,可憐兮兮的模樣,再有沖動,也不可能再去。

  他頗為不屑的掃了她一眼,又道:“好,那就下次?!彼垂创剑亲プ∏耙痪湓挷环?。而卻自動忽略掉她的后一句。

  言商見他出去關上門,才松了一口氣,一只手有些艱難的解開襯衫,在淋雨下竟有些癱軟。還沒等她洗完,門就又被推開,嚴越大大咧咧的走進來,邊走邊吧睡袍褪下甩在一邊。

  “你……說話不算數(shù)!”她氣急敗壞。

  嚴越卻邪邪的笑,走到她的身邊,攬住她的腰“我要睡覺,你霸占浴室太久了?!?p>  這個理由明顯很勉強,旁邊的臥室,也有浴室。

  看著她僵硬的表情,顫抖的身體,他倒也安安分分的沒有亂來,只是開大了水,三加五除二的將她洗個干凈。

  將兩人身上的水擦干,又抱她回了臥室,放在床上自己也隨即鉆進來。言商背對著他,他順著她的睡姿,將她抱在懷里緊緊的鎖住。

  即使是強迫著自己睡著,言商還是能明顯的感覺到身后人身體的緊繃,像蓄勢待發(fā)的豹子一般,還有他呵出的灼熱的氣息。

  手搭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就這樣子,言商還睡個什么勁兒,她提心吊膽的躺了半晌,還是等不到他睡著。

  索性轉過身,去推了推他緊挨著自己的身體。

  “你離我遠一些,我有些喘不過氣來?!?p>  嚴越這才放松了些,可胳膊還是控制著她。相對于之前,已經(jīng)好了很多。

  也是累極了,她比他先睡過去,睡著的時候就會褪下面上的防備,秀美的臉就在他的面前,看著她的睡眼,嚴越卻沒了一點睡意。

  他騰出一只手,輕輕的撫著她的頭發(fā),骨節(jié)分明的十指,在烏黑的發(fā)間穿梭,那頭發(fā),被他抓在手里,又一點點的滑落。

  嚴越像個貪玩的孩子,樂此不疲的玩著她的頭發(fā),心里竟是從未有過的踏實。

  她的眼神,她的聲音,她的身體。甚至是她的氣息,給嚴越的,都是一種踏實的感覺。哪怕這女人或許心里永遠都在算計,哪怕在遇到他之前,就已經(jīng)把一顆真心交給了那個警察。

  她熟睡著,翻了個身,手搭在了他的腰上。嚴越握起那只手,手腕處還纏著紗布,細白的手腕,纖細的叫人心疼??伤湍敲丛谏厦娓盍艘坏?。

  他下午替她包扎的時候,看到那道疤痕,那么觸目驚心。

  這女人是真狠,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這一點,卻倒像極了他。

  只不過是一個狠的有原則,一個沒有原則的狠,自然就是十惡不赦。

  .

  言商睡夢中,感覺身上有千斤重,一直壓著她,喘不過氣來。

  她伸手去推,才發(fā)現(xiàn)原來真的是有東西壓著自己。嚴越的胳膊,就那么蠻橫的搭在她的腰上。

  他還沒有醒,睡得正熟。一個大男人,睫毛長到令女人都會嫉妒,長了一張邪魅帥氣的臉,偏偏是個斯文敗類。

  言商又覺得這個詞并不好,斯文敗類對于他來說太輕了,殺人不眨眼的人,雙手沾滿血腥,應該是個惡魔。可他偏偏又是一副偽善的樣子,那直接可以稱為怪物了。

  嚴越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言商陰測測盯著他看的眼神。

  “在算計著怎么殺我?”他問,有些不找邊際,語氣里帶著些剛睡醒的慵懶。

  言商別過頭,不去答他,這顯然又是一個糾纏不休的話題。嚴越倒也不惱,伸出大手跟揉貓一樣的,揉了揉她的頭。又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從容不迫的起身。

  去浴室洗澡,在衣柜前扣著襯衫,拿出一條領帶,卻把目光移到還躺著的言商身上。

  “我不會打領帶?!边€沒等嚴越開口,她就已經(jīng)搶先一步。

  嚴越倒沒想到她是這個反應,拿了領帶就直直的朝床走過去,單膝跪上床,伸手去扯她的被子。“沒事,不會我叫教你?!?p>  “手把手,慢慢的教,總會會的,你說呢?”他就是故意刁難,手流氓一樣的,在她的脖子處流連。

  言商無奈,拜托他有個正常的樣子,一會血腥殘暴,一會兒又流氓架勢,這樣下去,她真的會精神崩潰?!拔艺娌粫!彼行┲钡拈_口。

  嚴越卻是不信,還是那該死的目光打量著她,手還欲往下。甚至抓著領帶的那只手,已經(jīng)又去解扣好的襯衫?!安粫??那今天看來也去不成公司了,畢竟項目部有個會,也不好衣冠不整?!?p>  言商看他這副樣子,心里一急,立馬拿過領帶。可手腕處傷著,并不太靈活。

  說不會是假的,但不熟練卻是真的。她只是看過爸爸偶爾出門去上課之前,都會打領帶。只是看到過,可腦子好使,她循著記憶,竟也像模像樣的打起來。

  打到一半,又覺得不對,嘴里忍不住低念了一句“不是,不是,重來?!?p>  拆開來重新打,這副認真的樣子,有些像小孩子做數(shù)學題,放到她這里,難得的嬌憨。

  終于,最后還是替他打好了領帶,言商像完成了一個艱巨的任務,出了一口長氣??此僖舱也怀鰟e的茬,提著西裝出了臥室門。

  她也沒再躺著,伸手夠到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

  這手機,肯定還是被控制著,相當于一個廢物了?,F(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父母是平安的,那她也沒必要非給許晉柏打電話,現(xiàn)在最好的就是,不聯(lián)系他,這才是他最安全的。

  言商想著嚴越的反應,在自己上演著自殺之后,他好像也沒有多大的變化,又恢復了之前的態(tài)度,忽冷忽熱,讓她有些摸不清。

  一時間,生出一些茫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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