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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少的失憶妻

第103章

嚴少的失憶妻 a度 2070 2020-05-27 00:05:11

  可獨獨沒想到,他要的僅僅只是一晚。

  在她愣神的瞬間,已經(jīng)被他按坐下去。

  “對我,你也只有玩弄了。”趙寧苦笑,說這話,心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

  只是簡單的陳述著一個事實。

  難以言說的疼痛。

  可是身體,卻是難以承受的疼痛。

  “阿寧,你還真是讓人懷念?!?p>  趙寧閉著眼睛,把頭偏向了一邊。

  ……

  沒等言商給淺白打電話,他倒是先打來了。

  言商收拾好東西下樓,淺白看她提著個箱子明顯一愣。

  “越哥知道你要搬走嗎?”

  “我去見父母,回自己的家,只身去,騙人,也得有些誠意?!边@一句,讓淺白閉了嘴。

  卻也是上前幫她拎箱子,看起來不小,但起身并沒有多少重量,只是言商隨便裝的幾件衣服而已。

  想不到,現(xiàn)在為了讓父母相信,自己確實才從國外回來,費盡心思。

  不過,父母絕對也不會想到,曾經(jīng)聽話懂事的女兒,有一天會在他們面前,撒著一個彌天大謊,正是因為想不到,所以才會有信任,哪怕她是信口胡謅。

  一路,她都沒有任何言語,腦子里想著措辭,深怕見了面,自己哪一句話就露了餡兒。

  嚴越壞事做盡,可她這時候,卻是想盡辦法的,不讓這些事情敗露。

  她受到過傷害,可現(xiàn)在卻在費盡心思的維護著施暴者。

  人生,就是這么諷刺。

  嚴越明顯的是信不過她,才把左膀右臂淺白留下來,專門跟在她的身邊。

  “在我爸媽面前,我不允許有任何的意外?!彼f,又強調:“誰也不行?!?p>  淺白自是知道她指的什么,“言小姐放心,我不會做不該做的事,但也希望你不要做那些不該做的事。我們都愉快不是嗎?”.

  這人,和嚴越一樣的偽善。

  言商沒有再理會,只是沉默著看著窗外。

  路上一路通暢,只用了三個多小時,車已經(jīng)駛在小區(qū)門口,言商看著熟悉的地方,卻遲遲忘了動作,只是坐在那里。

  心里,依然沒底。

  “嚴越,真的就這樣,讓我見父母?”她聲音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語。

  淺白聽到了,一瞬間的沉默,停好了車,先下車又拉開了她那一側的車門。

  “越哥,說話算數(shù)的?!彼f。

  進電梯,上樓,走到家門前。再抬手準備敲門,可抬起的手卻又放下。

  她深呼吸,才又抬起了手。只是片刻,門就被打開。面前,是三年多沒見的母親。

  “媽。”她笑著打招呼。

  言母卻哭了,淚水一直往下掉。

  四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淺白離的稍遠一些,捏著剛才言母為他倒的水。連言商都沒有想到,她話會說的這么順溜。

  “到學校就出了點意外,傷了腦袋,忘掉了很多事情,后來才慢慢的想起來,回國也沒多久……”

  言父言母聽著女兒一波三折的遭遇,說不出的心疼。

  “那三年前警察局的那具……”言母正開口,話說了一半。

  言父便伸手扯了扯她,示意她把茶杯拿過來。

  言商也知道母親要問什么,可也只能裝作不知道。

  “三年前警局什么事?”

  連淺白也沒想到,言商又會主動開口問,猛的抬起了頭。

  “也沒什么事,他們算是出了個大失誤。”言父邊喝著茶,淡淡的解釋。

  一切沒有提起的,從此后將不再提起,而提起的,都已經(jīng)說清。于言家父母而言,以為永遠失去的女兒健康的回來了,一切,都不需要再計較。

  于言商而言,那些無法向父母訴說的,自然是希望,他們永不問起。

  冥冥之中,都達到了最大的默契。

  好一會兒,從重新見到女兒的欣喜中回過神來,言母才注意到一旁的淺白。又想起楊梅說的,言商結婚了,一個蠻帥的小伙子。

  她打量的目光直看淺白,看的淺白一愣,有些坐立難安。

  “年輕人做事,總是沖動?!彼行┎粷M。

  淺白和言商都沒有反應過來,卻聽言母接著又是一句:“既然結婚了,那就好好過。多照顧著點小商。”

  后一句話,卻是對淺白說的。

  他立馬站起來,平時穩(wěn)重自持的一個人,這會著急的像個愣頭青。

  “我不是。”只冷冷的三個字。

  不光言母,連言父的眉頭都皺起。

  淺白把目光投向言商,里面有些求助。言商這才開口:“他是特助,不是他,他有事出差了?!?p>  經(jīng)言商這么一解釋,他們才恍然大悟。不過,也再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淺白心中猜測,貌似這對父母,對女兒的丈夫并不滿意,甚至說不上高興。也幸好,嚴越今天沒來,那樣的人,怎么會忍受這樣冷淡的對待?

  不滿意歸不滿意,聽說并不是言商夫婿,言母還是客氣的要留他吃飯。

  淺白還沒有答,言商的目光就掃視過來。

  神情分明在告訴他:“還真要留下嘗嘗我媽的手藝?”

  果然,她下一刻就主動開口:“白特助還有事,你就不要耽擱了人家的事。”

  言母這才沒有留。

  淺白立即出門,出了門,才松了一口氣。原本還疑惑,言商的脾性哪里來的,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家人,確實沒一個好相處的。

  儒雅話不多高高在上的父親,還有一個那樣冷若冰霜的母親。

  確實,也該培養(yǎng)出來這樣的女兒。

  感嘆歸感嘆,還是立馬給嚴越打了電話,報備了行程。

  “一切順利,他們也沒有多問?!?p>  那邊只是一句簡單的“嗯?!?p>  “那我在附近住下嗎?”

  “難不成,你要住到她家里去?”嚴越反問。

  這一問,讓淺白渾身發(fā)冷,打了個寒顫。又想起剛才言母把他當女婿的場景,渾身更冷。

  “我就在這附近住下?!?p>  “這邊要人盯著嗎?”

  嚴越原本打算回一個“要”字,卻又想起言商的神情,估計又會控訴他。

  又臨時改成了一句:“不要,沒事兒不要打擾他們。”

  “你先在揚市待幾天,但青州那邊盯緊了,尤其是警察那里”

  一提到這個人,嚴越的神色就冰冷起來。

  不顧忌許晉柏,怎么可能?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心里想著那個男人,心里就是不舒服。

  要是以前的他,估計早就先除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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