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昔玉閉著眼睛,慢慢的吸收著靈力,慢慢的去除雜志。
剩下的五天,花昔玉都是在第五層度過的。她在這里孜孜不倦的吸收了整整五天的靈力,直接從地階三段越過了地階巔峰直接到達了天階一段。
從問道塔出來的時候,她感覺仿佛度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
花昔玉看著天上的太陽,久違的笑了一聲。南陽仙宗有一個規(guī)矩,每突破一個大段的時候,就可以申請去藏書閣學(xué)習(xí)這一階段的靈技,但是每次只能找三本靈技。如果還想進入藏書閣,可以做一些對宗門有貢獻的事,那樣就會獲取機會。
她深呼吸一口氣,隨后抬腿邁步走向了藏書閣。
她已經(jīng)天階了,有些靈技可以使用了。
有些厲害的靈技已經(jīng)印在了她的腦子里,可是藏書閣還有的天階靈技她還沒有看過。
藏書閣一共有一百八十二本天階靈技,她看過二十七本,這一次去正好湊個三十本。
花昔玉想了想,不如先定個小目標。這一世爭取一下,把剩余的一百多本都看完?
……
管理藏書閣的是二長老,二長老笑瞇瞇的把她放了進來,笑呵呵的說道:“昔玉就是不錯呀,居然已經(jīng)突破了天階,看樣子問道塔的七天收獲頗豐?!?p> 花昔玉點了點頭,她的腦子里浮出了一個身影,她說:“還可以,就是沒有突破當年哥哥的記錄。哥哥都已經(jīng)闖過了問道塔,我卻在第六層?!?p> 二長老摸了摸胡子,笑瞇瞇的說道:“向陽那個小子,天賦是百年難見的。他能闖過問道塔,都不是什么難事。不過你說你闖到第六層了?那也是不錯的。老頭子我當年也去過第六層,那里可是一個修煉的好地方?!?p> 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忽然復(fù)雜了起來。“也不知道向陽那個小子怎么樣了,出去了五年,現(xiàn)在會在哪里呢?”
花昔玉沉默了一下,花向陽十五歲離開了南陽仙宗,當時她才十歲,現(xiàn)如今過去了四年,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上一世就連南陽仙宗差點被滅門他都沒有回來過。
如果不是命牌還好好的,他們幾乎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
“唉,沒關(guān)系二長老。哥哥畢竟還年少,想在外面多闖蕩幾年也是正常的。哥哥天賦那么優(yōu)秀,肯定沒事的?!?p> 花昔玉安慰著,其實她自己心里都沒底。
她抬頭看了一眼藏書閣,微聲道:“二長老,我先進去了,等有空我請您吃桃花糕。到時候再叫著四長老一起,我們吃頓大餐。”
二長老點了點頭,打開了藏書閣的大門。
眼前灰蒙蒙的一片,花昔玉取出一塊靈石放在門口的陣法上,里面瞬間就亮了。第一層密密麻麻擺滿了玉牌,第二層就開始分布了許多的房間,每個房間里面都是不同類型的地階靈技。
到了擺放天階靈技的第三層,這一層的格局明顯不同。他只有一個房間,進去就是全部的天階靈技。
她這一次來學(xué)習(xí)靈技,其實已經(jīng)想好了要學(xué)什么。
貓影步、望穿秋水以及帝王拳。
花昔玉快速從書架上取下這三種靈技的玉牌,出了這個房間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她要開始參悟這些靈技了。
貓影步是一種玄學(xué)的步法,學(xué)起來不是很難。這一個靈技是在野外用的,而且是那種環(huán)境并不是很好的地方特別適用。
花昔玉參悟這一個靈技用了兩天,就將這個靈技練的可以說入門了。又用了一個周的時間練習(xí)到熟練的程度。
第二本靈技名為望穿秋水,故名而知,這是一種鍛煉眼睛的靈技。如果可以練到大成,那就可以無畏幻境,最起碼一般的幻境可以一眼看透。
這一類的靈技需要長年修煉,每天都拿出一點時間來。所以花昔玉先把修煉的技巧都背了下來,來日方長,不急著現(xiàn)在練會。
不過這個太過復(fù)雜,光是背就用了五天。
花昔玉確認了這一本已經(jīng)完全記住,她放下這一塊玉牌,
伸手揉了揉腦袋,她拿起了第三塊玉牌。
第三本靈技,名為帝王拳。名字聽起來很霸氣,打出的拳也確實很霸氣。
這一本靈技一共分為五層。每一層都有不同的拳法,靈力的順序打出的效果都大不相同。
花昔玉用了一天學(xué)會了第一層,用了五天學(xué)會了第二層,用了七天學(xué)會了第三層,十五天學(xué)會了第四層,又用一個月的時間把第五層練的熟練了。
當她可以完整的把一套拳法打出來時,又過了兩天。
花昔玉把三個玉牌放回原處時,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半月。她長吸一口氣,學(xué)習(xí)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如此快。
她記得,再過三個月就到了五大宗門內(nèi)戰(zhàn)了。因為練了帝王拳的原因,她也從天階一段到了天階二段。
出了藏書閣的大門,就看到了二長老笑瞇瞇的臉。
“玉丫頭,又收獲不少?”
花昔玉微微搖了搖頭,“沒有,也就那樣吧?!?p> “如果向陽那個臭小子也能這么低調(diào),我們這幾個老頭子啊,也不用天天為他操碎了心?!?p> 花昔玉尷尬的笑了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跟二長老到了別,就來了膳房。在問道塔的一周和藏書閣的兩個半月,她一直吃的辟谷丹,吃的她舌頭都沒了滋味。
怎么說也得在膳房吃一頓大餐吧。
……
剛踏進膳房的大門,花昔玉看到了四個人。
她本來想當做沒有看到他們,但是這四個人的眼睛好像就長在她身上了一樣。
花昔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像躲不過去了。
她直接走向了這四個人,而后一屁股坐了下來?!澳銈兿氤渣c什么?今天我請你們吃,怎么樣?”
坐在最邊上的一個少年,身上的肌肉格外的顯眼,讓花昔玉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應(yīng)該就是落陽峰的戰(zhàn)天狼了。
坐在他旁邊的則是墨言燁,墨言燁旁邊的是一個眉目都帶著銳利光芒的少女,她應(yīng)該是凈月峰的溫柔。溫柔旁邊的應(yīng)該就是驚潮峰的白果了。
花昔玉思索了一下這群人在這堵她的目的,對她來說應(yīng)該不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