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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才知顧總暗戀我

039 不是為難,是求

婚后才知顧總暗戀我 清齋夏木 2066 2020-05-19 06:00:00

  游斯賓愣住,眨了幾下眼才回他,“好像是吧,我們公司的招標好像都是每年的這個時間,這個事不歸我管……”

  電光石火間,游斯賓似乎想通了什么,“說是公開招標,但中標的都是那幾家。”

  顧淮云聽出游斯賓應(yīng)該是理解他的意思了,也聽出游斯賓是在拒絕他。

  “那你把一部分訂單交給她做。”

  “老顧!”

  話說到這里,白忱不懂,但常平懂了,“她都拒絕你了,你還要為她做這么多干什么?那是斯賓家開的公司,不是斯賓開的,你為了一個不知趣的女人為難兄弟?”

  顧淮云開口,“不是為難,是求?!?p>  氣氛突然沉悶下來,只有射燈安靜地旋轉(zhuǎn)著。還有顧淮云投放在游斯賓身上的目光,堅持著未撤離。

  游斯賓不說話,但一股煩躁的情緒卻不停地攀爬上來,淹沒了他。

  他們的生活什么都不缺,金錢、地位、身份、優(yōu)越感,什么都有,但就是真情難得。

  他們四個人的感情有多珍貴,只有他們知道。

  他知道今天他要是拒絕了顧淮云的這個請求,也不會怎么樣,他們還是好兄弟,比他和顧世銘那個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弟還要親。

  但是顧淮云會失望,會遺憾。

  游斯賓站起來,在原地踏了幾步,然后舉起桌上的酒杯,和剛剛的顧淮云一樣一飲而盡。

  另一只手抹了一下溢在下頜處的葡萄酒,游斯賓幾乎是指著顧淮云的鼻子罵,“剛剛在醫(yī)院里躺兩天還不夠是不是?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非得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想要女人,我今晚就送兩個到你床上!”

  常平眼疾手快,“可以了可以了?!?p>  顧淮云仰著面,一言不發(fā),冷色的眼眸鎖著游斯賓,表情看不出喜怒。

  “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她剛開始答應(yīng)你結(jié)婚就是看中你的錢,不是你的人!梁有生是你派過去的吧?你還真是處心積慮啊?!?p>  游斯賓這話說完,顧淮云的視線往側(cè)面轉(zhuǎn)了轉(zhuǎn),常平立即縮了縮脖子,沒敢去看顧淮云。

  梁有生的事是他多嘴,告訴了游斯賓。

  顧淮云的臉色暗沉了幾分,終于冷冷開腔道,“同不同意給句話?!?p>  “同意!我敢不同意嗎?”

  甩下陰陽怪氣的一句話后,游斯賓摔門而去。

  一場兄弟相聚的酒局,不歡而散。

  常平怕遭牽連,連忙走為上計,“我去看看斯賓?!?p>  包廂里靜了下來。

  “哥?!卑壮罁?dān)憂地叫道。

  “我沒事?!?p>  說完顧淮云又要去拿酒,被白忱攔下,“你是我見過最不聽話的患者了。不要踐踏自己的身體,我在醫(yī)院里見過太多不懂珍惜自己的健康,等到生病了才后悔莫及的病人?!?p>  那個酒瓶,顧淮云最終沒有再拿起,但抽了一支煙。

  白忱會抽煙,但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醫(yī)院,所以幾乎沒什么煙癮。現(xiàn)下,他陪著顧淮云,難得地也點上一支煙。

  “我很好奇,是什么樣的女孩能讓哥這么心動。”快三十歲的人了,但白忱笑起來依然像鄰家大男孩。

  顧淮云先看了一會兒白忱笑容,吐出一口煙霧,表情掩映在一團白色中,用低沉的男嗓笑道,“說不上心動。她也不容易,能幫一把是一把。”

  又安靜了半晌后,白忱才道,“哥,你別自欺欺人了,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什么可恥的事。還有一個人能讓你念著,這樣挺好。真的。”

  “念念她……”

  顧淮云剛起了個頭,就被白忱打斷了,他打斷得很及時,像是早就猜到顧淮云會這么問,“哥,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沒什么好說的。”

  **

  “我只能說這條裙子穿在身上真的很仙,而且很能襯膚色,你們看我沒有開美顏,我再次重申我是良心賣家,你們看到什么樣我就是什么樣……”

  陶然兩手指捻在細細的肩帶上,在鏡頭前轉(zhuǎn)了一圈。剛轉(zhuǎn)回來,手機的背面多了一個人,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嘴角噙著笑,看著她,像在看一只猴子。

  從中午開始做直播,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個多小時了,陶然早已說得口干舌燥,而剛好身上的這條裙子是最后一條。

  神識很快從面前男人回到直播的界面,然而剛看到屏幕上出來的留言時,陶然的笑頓時凝滯。

  “大冬天的賣裙子,你到底是賣肉還是賣衣服?”

  “哈哈,有朋友問我是賣肉還是賣衣服,”陶然掩嘴笑得很開心,話卻說到一半停頓下來。

  然而就這半截的話讓不管是曹仲、李文強,還是剛剛來企鵝服飾就剛好遇上陶然做直播的游斯賓,都吃驚地愣住了,目光齊齊打在她的身上。

  “這位朋友還真是問對了,我們家也有賣黑豬肉,野生放養(yǎng),絕對不吃激素,出欄體重嚴格控制在120公斤到130公斤。下次直播我再具體和大家介紹哈?!?p>  “謝謝大家,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了,我們下次再見?!?p>  關(guān)手機時,陶然的手已經(jīng)被凍得僵硬,點了好幾次才退出直播界面。

  披上外套,陶然走到游斯賓面前,“請問您找誰?”

  男人沒有回答她,依舊大剌剌地盯著她看,眼神直接、肆無忌憚,而且?guī)е稽c輕蔑。

  對,就是輕蔑。

  這樣的眼神讓她十分不舒服。

  “這位先生,”陶然笑容可掬,月牙狀的笑眼彎起,正正對上游斯賓似笑非笑的眼,“你媽媽沒有教過你這樣看別人是一種很沒有禮貌的行為嗎?”

  游斯賓的表情凝固,瞳孔微縮,隨后報上來的目的,“我來是給你們送訂單的?!?p>  陶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游斯賓就很沒耐心地揮揮手,“不要?不要那就算了?!?p>  “要!要!”

  游斯賓的視線往下,他的手臂被人緊緊抓著,哪怕隔著厚厚的衣物,他似乎也能感覺到抓在他手臂上的手正在微微顫抖。

  視線跟著那雙手向上游離去,是女生露出來的鎖骨,那片皮膚白如細雪。

  再往上,是女生諂媚的眼神。

  “這位先生,剛剛多有冒犯,我在這向您道歉,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從說他沒教養(yǎng)到求他大人不記小人過,之間只隔著一張訂單。

清齋夏木

我不是一個人   我有清風(fēng),有明月   有從柵欄里偷跑出來的一朵花   有歌,有酒   還有   我親手寫出來的文字   ……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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