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地?!?p>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面對著如此誘人的梁安妮就這么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而且梁安妮還不時的朝自己臉上吹氣。
這誰能忍?
何況余歡水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這萬一有人推門進來看見就尷尬了。
所以,余歡水裝模作樣的念起了九陽神功的口決,同時也在念著【風云】里聶風為了平復自己瘋狂之血念的冰心決。
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
卻說余歡水這一幕被梁安妮聽到,她卻笑了。
“老余啊,你這是在念經(jīng)呢?就算是和尚他也會喜歡我這樣身材超好的女人的,你念經(jīng)是沒有用的?!?p> 梁安妮哪里知道九陽神功和冰心決,在她看來,余歡水就是在念佛經(jīng)。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余歡水閉著眼睛在念叨著,雖然他知道沒有用。
可是,他沒有辦法,他的手不敢亂動。
余歡水就任憑梁安妮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么肆意妄為著。
就在梁安妮打算進一步動作時,一道聲音傳來。
“師父,我剛剛忘記告訴你了,我手里頭有個女客戶才30歲,她很開放,她也很饑渴,我這就把她的微信號發(fā)給你……”
吳安同突然闖進來,他一邊說一邊低頭查看自己的手機,吳安同這是在找那個30歲女客戶的資料,他沒有注意到梁安妮正坐在自己師父余歡水的大腿上……
“咳咳……”
“那個,安同啊,你把師父我當成什么人了?師父從帶你的第一天起不是跟你說過嗎?色字頭上一把刀,特別是我們做銷售的,我們要有原則。”
“我們要保護客戶的隱私,就算她私生活開放你也不能在公司里到處亂傳……”
余歡水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師父,我知道保密原則,我這不是只跟你一個人說嗎?”
“還有,師父你當年私底下也和我們聊過,什么誰誰誰的身材好,什么誰誰誰的性格奔放容易下手,什么誰誰誰單身寂寞,你不是都喜歡這些嗎?”
吳安同背對著余歡水和梁安妮,他向門外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人后他才把門輕輕的給關(guān)了。
“胡說,師父不是那種人……”
余歡水一臉的尷尬。
此時的梁安妮嘴角微微上揚,她瞪著眼睛看著余歡水。
“吳安同,像這種女客戶你手里都有多少個啊,既然你師父喜歡,那你把她們的資料都發(fā)到你師父手機上唄。”
“老余,余主管,你真是收個了好徒弟啊?!?p> 梁安妮突然出聲,她饒有深意的看著余歡水,她要看看余歡水還能裝到什么時候。
梁安妮的話一出,吳安同瞬間石化。
尼瑪。
完蛋了。
原來梁經(jīng)理在,梁經(jīng)理是一個騷貨,這全公司里的人都知道。
敢情梁經(jīng)理是看到師父坐上銷售主管這個位置才來勾引他的。
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完了完了。
我要退出去了。
沒錯,就當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聽到。
吳安同張大了嘴巴看著梁安妮,他看到了梁安妮正坐在自己師父余歡水的大腿上。
“呵呵,師父,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一點事,我下午再來看你。”
吳安同表情瞬間扭曲,他一臉的尷尬,同時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當然,吳安同是假裝沒有看見梁安妮,他不敢接梁安妮的話。
“吳安同,我好歹也是分公司的高層領(lǐng)導,我在問你話呢,你敢不回答?!?p> 梁安妮怒了。
梁安妮氣得猛的一站起來又坐到余歡水的大腿上。
“我靠?!?p> “輕點,我腿要斷了……”
一陣劇痛傳來,余歡水表情很是好看。
“呵呵,師父,我走了,我什么都沒看到……”
吳安同背對著梁安妮和余歡水兩人,他在偷偷的笑著。
在吳安同看來,這個公司的高層沒一個好鳥,魏廣軍和梁安妮的關(guān)系曖昧,同時趙覺民又與梁安妮的關(guān)系不一般,現(xiàn)在就連自己師父余歡水也與這個梁安妮不清不楚的。
“喂,喂,別走啊……”
“那誰,安同啊,一下記得把那個30歲的女客氣的資料給師父我發(fā)過來,這種女客戶的資料是一定要刪除的,我們是大公司,我們要中止與這種人的合作……”
余歡水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當然,在現(xiàn)在這的個屋子里誰不知道余歡水是想吃獨食,在這個屋子里的人誰不知道余歡水的打算。
“好的師父,晚點我會發(fā)給你的?!?p> 吳安同笑了,他一閃到了門外。
同時,門被關(guān)上了。
“老余,沒想到啊。”
“我沒想到你也好這一口。”
“我梁安妮難道就比不上那個女客戶嗎?就因為她年輕嗎?我也才30幾歲,我沒比她大多少?!?p> “老余,你看著我,你現(xiàn)在也離婚了,而且你現(xiàn)在也拿到了魏廣軍那個混蛋貪墨的證據(jù),要不這樣……”
梁安妮湊近余歡水的耳朵,她要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余歡水。
就在這時,一個開門的聲音傳來。
“剛剛誰在說混蛋啊,我好像聽到有人在罵我,誰啊,人呢?人在哪里啊,站出來?!?p> “人呢?人怎么不見了?”
原來,魏廣軍在吳安同推門出去的同時就來了,他一直躲在門外偷偷的聽里邊的動靜。
沒辦法,誰叫梁安妮是自己的情人呢,魏廣軍可不想把自己的小情人送給別的男人。
戴綠帽,魏廣軍受不了,除非是遇到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
“咳咳……”
“那誰,梁經(jīng)理啊,你看看魏總都來了,你是不是去幫他倒一杯水?”
余歡水一臉的尷尬。
此時的梁安妮看到魏廣軍來了,她反而坐著余歡水的大腿上是一動不動,而且看都不看魏廣軍。
很明顯,梁安妮在故意氣那魏廣軍。
魏廣軍比梁安妮大了30來歲,而余歡水只比梁安妮大了幾歲,再加上余歡水肌肉結(jié)實,而且最重要的是余歡水現(xiàn)在單身,最重要的是余歡水有可能給自己名分,所以梁安妮賴上了余歡水,同時也在跟魏廣軍攤牌。
“原來梁經(jīng)理也在啊。”
“梁經(jīng)理,我剛好有事找你,來,去我辦公室聊聊?!?p> 看著自己的情人當著自己的面坐在別的男人的大腿上,魏廣軍氣得差點吐血。
可是,魏廣軍卻不敢聲張,畢竟U盤還在余歡水的手上,而且本來就是他和趙覺民讓梁安妮勾引余歡水的。
所以,魏廣軍有苦只能打斷牙往自己肚子里咽。
“我不去,我正忙著呢,我在向老余匯報工作。”
梁安妮把頭扭過一邊,她看都沒看魏廣軍。
“呵呵。”
“行,匯報工作就匯報工作吧?!?p> “不過,安妮啊,這門都沒關(guān)嚴實,你坐在老余的大腿上匯報工作,這影響不太好吧?!?p> 魏廣軍雖然氣壞了,可是他還是得笑臉相迎。
“怎么了?”
“我坐在老余的大腿上匯報工作有問題嗎?男未婚女未嫁,我和他談戀愛合理合法?!?p> “我和老余光明正大,就因為門沒關(guān),這才更加的表明我和老余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p> 梁安妮發(fā)泄著自己內(nèi)心的怨氣,她跟了魏廣軍兩年了,她受的委屈大了去了。
“行、行,你們聊,你們聊……”
魏廣軍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他再呆下去就是自取其辱。
很快,魏廣軍退了出去,同時重重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呸,什么東西,還尼瑪?shù)哪形椿榕醇蕖!?p> “你沒嫁過人這沒錯,可是他余歡水算什么東西?他就是一個離異的男人,還有,他憑什么跟我比,要不是我,他能坐上分公司銷售主管的位置嗎?”
“沒了我,他屁都不是……”
魏廣軍自言自語,他氣得隨手拿著一個花盆給摔在了地上。
“嘭!”
花盆碎了,一聲巨大的聲音傳來。
這時,公司里的人紛紛側(cè)目,大家都在猜測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魏總,誰把您給氣成這樣了,您告訴我一聲,我現(xiàn)在去把他給殺了,什么人,敢這么對我們魏總,他不要命了他。”
吳安同突然出現(xiàn),當然,他是沒看到魏廣軍從余歡水的辦公室出來,要不然他也不敢這么說。
“你師父余歡水惹到我了,你現(xiàn)在馬上去把他給我殺了,你去啊……”
魏廣軍震怒,他一腳踹到了吳安同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