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瞪了眼一副痞懶模樣的葉央,“他們?nèi)松吓_,空出來的兩臺怎么處理?”明繕憋氣道。
林韻雨與尤虎站了出來,“我兩上去就是了!”這是幾人在明繕來前就商量好。
明繕卻不動作,兩人只好先行上臺。見臺上站了兩個煉氣九層弟子,那兩外門弟子不用明繕催促就分別找上了林韻雨和尤虎。
百川彥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師傅,知道這是要催促自己上場了,現(xiàn)在也就他還沒有上去過了。他很識趣的找上了自己師兄,畢竟不論誰贏都是外事堂自己的事情。
任俊和陳秧二人見此就要分別上臺與洛飛魚、鄭之虞捉對,葉央?yún)s搶先上了洛飛魚的臺子。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你這個手下敗將,你廢物,和你一起的也廢物,我只是隨便用了幾道符箓,沒想到就將他給打廢了?!甭屣w魚見葉央上臺道。
葉央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道洛飛魚熟悉的止言符打了出來。這是一種激活就消散于無形的符箓,根本不能躲閃防御,中符之后洛飛魚心道這小子難道還指望我會開口認輸。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現(xiàn)在不能開口嘲諷葉央,洛飛魚那還做多余動作,一套防御符文激活罩在身上幾層后,結(jié)出水箭向葉央射了過去。
自始至終不想與洛飛魚廢話的葉央,打出止言符后就祭出了三條游蛇盤踞周身防御,手中法劍先出,符箓緊隨其后。法劍之上此時靈光瑩瑩,顯然是已充滿了靈力。打算以法劍破除幾道防御,以枳安最擅長的符箓攻擊洛飛魚。
洛飛魚一路修習(xí)到煉氣大圓滿也非一般修士可比,猜出葉央打算,御使飛劍阻擋,同樣灌入了大量靈力。
兩劍品質(zhì)相當,充滿靈力后就已經(jīng)有些難承其壓的樣子,此刻兩者猛然相擊,瞬間在空中爆響碎成了幾塊殘片。其爆炸與洛飛魚相近,倒也破開了他一層防御。
葉央法劍被毀,只能依靠術(shù)法與符箓相斗,擋住了幾道水箭,手中凝出三個離火輪飛出。手勢一變,其結(jié)印手勢變的復(fù)雜起來。
洛飛魚靠著防御符箓擋住葉央攻擊,運起游魚護住全身,從儲物袋中又拿出了一把飛劍連帶幾道水箭再次向葉央攻殺。
葉央的印式很復(fù)雜,耗時也很長,在洛飛魚飛劍襲來時還未完成??恐烙傆步恿艘挥?,又拋出幾道符箓干擾對方,自己依然不停變換手勢。
看到葉央寧可強行接招,也不停止反擊,洛飛魚心中一沉,知道葉央是要準備釋放一個威力比較大的術(shù)法。收回飛劍不做攻擊,向自己身上加了幾道防御,戒備了起來。
在他完成在一系列動作時,葉央的術(shù)法也已締結(jié)完成,只見他虛空一指指向洛飛魚,洛飛魚所處地面突然沖中間爆開,七道火柱沖天而起。葉央往口中丟了一顆丹藥,在火柱起時已向洛飛魚身前疾馳而上。
洛飛魚一直在戒備來自葉央方向的攻擊,見他指向自己,已將法劍擋在而來身前,哪像這一切都是假象,被地面突然出現(xiàn)的火柱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身周防御瞬間破碎,自己法衣也被燒出了幾個大洞,所興他見機及時在騰空的一瞬間用運靈力向前推了一掌,這才躲過了身損當場的下場。
剛落地,葉央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近前,剛準備召回法劍斬殺了近身的葉央。自己視野卻突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zhuǎn),等到停下來時只看到葉央站在一具無頭尸體的旁邊,身邊還懸浮著一把紅光惑惑的長劍。那是法器嗎?這是洛飛魚最后的念頭。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以至于那裁判還在好奇,葉央怎么可能放出地火槍這種筑基初期才能釋放的術(shù)法時,洛飛魚已經(jīng)死在了紅線之下。
看著洛飛魚身死,葉央這才癱在了地上,一個超境術(shù)法,雖然是一個被明綾簡化了很多層的術(shù)法,但也是一個超境界術(shù)法。一使出就抽掉了他九成的靈力,只能依靠一顆暴靈丹提升瞬間靈力,才能御使紅線,但自己畢竟畢竟距離煉氣大圓滿還差了許多,只能欺身上前近距離行斬殺之事。
葉央弄的動靜太大,早就吸引了全場目光,只一瞬一個煉氣大圓滿就被梟首。這讓全場很多修士生出了畏懼之心,但多的還是一些對強者的尊崇目光。
今天剛開始就已經(jīng)廢了一個優(yōu)異弟子,現(xiàn)在又死了一個煉氣大圓滿,惹的作為總裁判的明繕心中很是不開心。飛到葉央臺上,“你小子怎么回事?挾私報復(fù)?”
葉央有氣無力道:“您見過像我這樣的挾私報復(fù)嗎?我只是盡力比斗而已,誰想到他這樣不濟。”
還想說什么的明繕被飛來的明綾、明鐮給止住了話頭,“明繕師兄,我?guī)煹茏龅目捎绣e?他只是無心之過而已,怪也只能怪那小子不經(jīng)打而已。”
明鐮接口道:“我弟子當時被廢時,也沒見有金丹上前責(zé)問,怎地換到葉小子就要被責(zé)問了?”
見這二人相護,明繕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對眾人道后面不得再下死手便回到了主位之上。
此時正被另外十三家勢力恭維的明念見明繕臉色不善的回來,“師弟,這些都是小事,想想當年你我不都是這樣贏了大比才脫穎而出的嗎?不必在意?!?p> 明綾二人將葉央帶到臺下,喂下了幾顆丹藥道:“你小子不要命了,若是那家伙再機警幾分,現(xiàn)在就換你成那樣了?!?p> “師姐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給他機會他也不敢當眾殺我?!比~央很明白,已經(jīng)收到了訓(xùn)誡的洛飛魚就所自己棋差一招,落在了他手中,也最多也就是被羞辱落敗的下場,他卻不敢殺自己。但葉央?yún)s能殺了他而不會受到責(zé)罰,因為最少有枳安的師傅明鐮會護著自己,更何況他還有師兄師姐在場。
明鐮只是囑咐他好好恢復(fù),等比賽結(jié)束后務(wù)必到百金峰一趟就與明綾回到了主位。
四個時辰后,煉氣期的前十五排位賽才全部結(jié)束。
讓了一分給陳秧的任俊得了第二,陳秧以十一分排在第一,鄭清桐九分第三,舒薌八分第四,林韻雨七分第五,尤虎六分第六,葉央五分第七,百川艋四分第八,延心三分第九,鄭之虞兩分第十,李華一分第十一,百川彥一分第十二,王南之零分第十三,肖利零分第十四。
看天色已晚,煉氣排位賽后十五推遲了一天,后面筑基賽事順延。
這些事葉央都不曾知道,他從與洛飛魚的那場斗法下來就一直在打坐恢復(fù),至于他的第七名也是眾人給他讓分所得。
見葉央還不轉(zhuǎn)醒,結(jié)束了比賽的幾人也沒其他什么事,就陪在他身邊為他護法,順便將自己購置的一些事物交給明天要比賽的幾人以備不時之需。
天色越來越暗,林韻雨要其他人都回去,自己留了下來。
子時三刻,葉央才轉(zhuǎn)醒,其氣息已便的悠長了許多,被驚動的林韻雨探查下發(fā)現(xiàn)他已進入了煉氣大圓滿。
“你這修煉速度很是驚人??!”林韻雨開口道。
葉央醒來感受了一下身體道:“還可以吧!比早些年的預(yù)想晚了好些年了?!?p> 林韻雨不了解葉央情況,還以為他在自己面前夸大自己,“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p> 葉央笑了笑沒有說話。
“怎么不說話了?”林韻雨道。
“你不是說我是直男嗎?我不知道說些什么!”葉央摸了摸頭道。
拋出兩個白眼球,林韻雨道:“你那么做是為了給枳安報仇?”
“算是吧!一個修士沒了修行的機會比殺了他還難受,那種滋味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能體會。”葉央回憶了一下自己那時萬念俱灰的感覺。
“說的老氣橫秋的,好似你經(jīng)歷過一樣!今天我與百川彥交手時,他有些特別!”林韻雨道。
“特別?哪里特別!他也就出身好一些,若非那個出身他那智商恐怕早就不能存活于世了?!比~央不屑道。
“他會我們所會的一切,你說他特別嗎?那些可都是我們四個花了好幾個月時間,翻了整個傳經(jīng)閣才找出了的典籍,一般人不可能知道,更不可能精準的找到并研習(xí)。”林韻雨道。
葉央低頭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十二人里有人將這些東西交給了他?”
林韻雨輕嗯一聲。
“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圈子和想法,我不想去打破這種和諧的關(guān)系。”葉央道。
林韻雨猜到葉央回這樣說一樣,“也是呢!修仙本來就是自己顧自己的,最多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操那么多心干啥!”
“你像是在開導(dǎo)我一樣,難道你有什么線索?”葉央道。
“你都那樣想了,有和沒有不都一樣,何必深究呢?你那晚說的可是真的?”林韻雨轉(zhuǎn)移話題道。
想到林韻雨指的什么,葉央道:“我忘了過程,但如果真如他們所說,那就是我的想法,但是現(xiàn)在不行,我可能很快就要出山歷練了。”
“你不想承認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有當回事,我有我的計劃!以后再說吧!”說完林韻雨已踏步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