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陶依依伴著香噴噴的玉米粥香味醒來,鼻子嗅了嗅,就歡快的撩開被子——
“啊呀!好痛!”
陶依依一看手,愣住了,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手怎么受傷了,什么時候包扎的,我是夢游了嗎,還是我在做夢?
陶依依一臉懵圈,手戳了戳傷處,一感受到痛楚,就知這不是做夢,好痛呀!
“夏夏,起床了!”
凌爵做好粥之后就來叫陶依依起床,誰料到,一進(jìn)門,就看到某人好奇的戳著自己的傷口,一痛,臉就變了,痛苦的皺成一團(tuán),不由的有些好笑。
以前的盛千夏是明艷大方端莊的,可后來的盛千夏是可愛清新懵懂的,都沒有今天早上這般沒有形象的樣子。
“我這是怎么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右手。
“你自己受的傷,你不知道怎么了!”凌爵笑著道。
我自己受的傷!
陶依依懵了,眼睛瞪的像銅鈴般看著凌爵,不敢置信。
凌爵見她這個反應(yīng),有些想笑,“怎么,不敢認(rèn)嗎?”
陶依依恍惚了,神游般的點(diǎn)點(diǎn)頭。
“嗤!”凌爵被逗笑了,左手叉著腰,右手握拳擋著嘴咳嗽兩聲掩飾一下剛剛的笑聲,道:“我們先吃早飯吧!”
陶依依整個人蒙圈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點(diǎn)點(diǎn)頭,下一步就沒任何動作了。
凌爵無奈輕笑,上前拉起她往樓下走去。
陶依依已經(jīng)感覺魂都不在了,被拉住也不反抗,整個人呆呆的。
被凌爵拉到座位上也沒緩過神來,凌爵一個腦蹦子過去,打醒了陶依依,對陶依依怒視的眼神視而不見,凌爵給陶依依盛了碗玉米粥,放到她眼前笑著道:“快吃吧,不是你昨天太痛忘記了,就是你之前失憶的后遺癥,我到時候帶你去醫(yī)院看看?”
陶依依癟了癟嘴,攪著粥,說道:“沒這么嚴(yán)重吧,我一點(diǎn)都不想去醫(yī)院!”
“還是要的,你之前出院也沒有復(fù)查,這次就一起了!”凌爵嚴(yán)肅道。
你自己都想好了干嘛還問我,獨(dú)裁主義者,略略略?。ǎS ̄)
凌爵大概也猜到陶依依的腹誹,只是什么也不說,一個勁的給陶依依添粥,陶依依說喝不下去了,他就說浪費(fèi)可恥,陶依依只能含淚喝下去。
可他太過分了,也太得寸進(jìn)尺了吧!
陶依依瞪大眼睛看著凌爵又給她添了一碗,頓時忍不住了,啪的一聲拍在餐桌上,怒吼道:“凌爵你什么意思啊,我都說我喝不下去了你還給我添!”
凌爵一點(diǎn)生氣的反應(yīng)都沒有,像看著不懂事的小朋友一般,不認(rèn)同的說道:“夏夏,我們要做個不能浪費(fèi)糧食的人!”
“我都說我不喝了!”陶依依對于他的話,一個字都不信他的。
“抱歉,夏夏,我習(xí)慣了,喝完最后一碗好嗎?”凌爵很沒有誠意的道著歉。
陶依依也聽出了,可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過,硬生生的把氣給憋住了,重重的哼了一聲,拿起碗就一口悶,喝完后,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挑釁道:“我喝完了!”
凌爵很是欣慰,正準(zhǔn)備添上一碗,陶依依就笑瞇瞇的將他的碗拿到眼前,道:“凌總,您是不是還沒飽呀,要不再喝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