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陛下是有苦衷的
“溪兒,我許久以前就曾說過,你我之間不用這么多的虛禮?!?p> 上官炎的臉上掛著淺笑。
白溪聞言,噗笑一下“王爺這話,意思是溪兒見外了?!?p> 呵,這上官炎又打什么主意呢?白溪對身旁的昔音使了個眼色,讓她去外面等著。
昔音本來想看看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可白溪已經(jīng)下令,也只好從長計議。
待昔音走后,上官炎這才眉眼含笑地望著她“小丫頭,我這才離京不過短短數(shù)月,你這變化也太大了些。還會跟講我客氣了”
不過,隨即話鋒一轉(zhuǎn),眼神也突然變得曖昧了起來。
“看來,這幾個月的時間里,二弟將你調(diào)教的很好?。 ?p> “王爺,您想多了。一月前,我只是就將陛下的病治好,然后離宮回了相府。并不是您想的那樣?!?p> 看來是準備打感情牌了,不過也是,他們上官家除了這點能奈,好像也沒什么能拿得出手。
上官炎聽到這話后,頓時來了興趣。
“哦?那這一月你是都在丞相府里,沒有見過任何人嗎?”上官炎揶揄著問。
白溪臉色一變,他這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白溪瞥了他一眼,依舊是那副淺笑晏晏的模樣,心里一時也有點拿不準。
她知道那個上官炎口中的那個任何人是誰,可是現(xiàn)在卻不知道該怎么出宮,收拾他。
上官炎看見她突然皺眉,滿臉凝重,以為她生病了。嚇得趕忙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想要去給她把脈。
“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白溪不動聲色地避開他的手了。
“多謝王爺關(guān)心,溪兒無礙。”
上官炎看著她躲避的動作,這才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兩條眉毛緊緊皺在了一起。
“溪兒,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竟會讓你改變至此!”
還能發(fā)生了什么,不就是你那好弟弟,強搶了自己的弟媳婦。
白溪看著他著急的模樣,深吸一口氣,硬是憋出一抹假笑“王爺,您多想了?!?p> 似是不想多言,便對著亭子外的昔音說了一句“走吧,我乏了,咱回雱霧宮去吧”
急匆匆地要往回走,上官炎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她。白溪掙扎了一下,見有用,就不動了。
看她故作一臉的淡然,心里說不出是氣還是什么。然后對著她身旁的昔音說道“你先回去,我和你家主子有事相談?!?p> 昔音遲疑地看了一眼白溪。
“罷了,你先回去準備午膳?!?p> 昔音走后,上官炎望著她。四目相對,一時間都尷尬無比。
最后還是白溪先敗下陣來,看了眼上官炎的手,無奈道“上官炎,能不能先松開我。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唉,心累。
上官炎聽見她叫自己,又怕宮里人多眼雜傳出去對她名聲不好,這才悻悻地松開了手。
“說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白溪低垂著眼,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上官炎聽完后,不由得嘆息一聲,眼神復雜地瞧著她。
“溪兒,你這可真是冤枉陛下了。”
“當年瀾妃的事,可謂震驚朝野上下。我相信你也知道,因為瀾妃的事景王與陛下從前要好的關(guān)系,也就從此徹底決裂,景王也從此改姓母姓了。雖然阿墨也自知這么做有失公允,可這也沒辦法,畢竟誰讓太后是他的生母呢?!鄙瞎傺最D了頓,然后又道
“其實,這些年阿墨一直在想盡辦法彌補,但是景王卻都是一直不咸不淡的,對什么都無欲無求?!?p> “溪兒,你知道嗎?前些日子,我聽老五說阿墨已經(jīng)擬旨封你為后了??删驮谛记跋?,因為景王與阿墨在御書房的一番談話,便又從新下了召書,將你賜婚給景王?!闭f到這兒,上官炎便不禁嘆了一口氣。
感嘆他這個傻弟弟從來只為別人著想,從沒為自己考慮過。
“溪兒,他本來已經(jīng)打算放手了,可誰又曾想,景王他會在你們大婚之日準備逼宮??!”
看到白溪愣在了原地,上官炎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繼續(xù)說道
“我相信阿墨對你的愛,并不會比景王少。你又何不給他一個機會呢?”
說完便輕拍了一下衣袖,往桃林深處走去。
白溪怔怔地看著他的身影,久久回不了神。
上官墨,喜歡自己?開什么國際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