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
練功房中的秦鈞,盤坐在陳舊的蒲團上,第二株血參已經被他吞食消耗了大半。。
神秘書籍第二頁的功法《脈》訣,被他運轉的飛快。
體內的經脈,也隨著這一縷縷的血氣的補充,快速的開拓著……
這時!
秦鈞猛地睜開了眼眸,掃視了一圈房間的周圍,卻找不到那種不對勁的感覺。
就在剛剛,他的心中非常突兀的生出了一抹不安!
“這是有人想要對付我?還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將我牽扯到其中?”
沉思了些許片刻,秦鈞隨手一揮,地面上的諸多資源被收進到儲物符中。
閉關看樣子是不能閉關了。
心緒不寧,這種情形閉關只能是浪費資源,在修煉上也增加不了什么。
走出練功發(fā),剛倒了一杯水,還沒等喝到嘴里,就聽到房間外傳來了腳步聲。
“不是一人,數量最少在十人之上!且步伐非常的整齊,沒有一點雜音,難道……不會是金河衛(wèi)吧!”
稍微的判斷了一下,秦鈞輕聲呢喃著。
整個外院,能夠令行禁止的武者,除過金河衛(wèi)應該在沒有別人了。
只是……
他們來我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
“開門!”
門外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厲喝聲。
……
順著窗戶看出去,外面烏云蓋天,雨滴更是不停的灑下。
都快被人遺忘的金河衛(wèi)在此時出動了,并且還出現在我這里!
莫不是應了那句話:月黑風高殺人夜?
“嘎吱!”
似乎有雨水滲入到門縫,開門的聲音顯得有些怪異。
開門的那一瞬,三個五大三粗的金河衛(wèi),直接沖了進來,按照三角的陣型,將秦鈞牢牢控制在房間中。
“有事?”
秦鈞仿佛沒有感受到他們那冷酷的視線,輕聲問道。
“秦鈞,和我們走一趟你就知道什么事了!”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的同時,一名身穿純黑色武道袍,且身上披著一件火紅色外甲的中年男子,一步步走到了秦鈞的房間。
轟?。?p> 一道雷霆從烏云中閃爍而起,同時照耀在這名男子和秦鈞的臉上。
“我還想著誰會如此狂妄?”看清楚這名中年男子的面容后,秦鈞的嘴角掀起一絲微笑,輕聲道:“原來是你,駐扎在外院的金河衛(wèi)頭頭,張全生!”
“閉嘴!”
一名站在秦鈞西南方位的金河衛(wèi)聽到秦鈞敢如此說話,腳下一動,身影直接出現在秦鈞的左側,一手朝著秦鈞的脖頸擒拿了過去。
“哎!”張全生滿臉笑意的擺擺手,使得房間中的氛圍不至于太尷尬,隨后看了看房間外,似乎有意無意路過這里的外院學生,想了想道:“你們都出去吧,將這里圍起來,暫時別讓任何人進來!”
“諾!”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的同時,之前將秦鈞控制的三名金河衛(wèi),沒有二話直接離開了秦鈞的宿舍。
房間中,這會只剩下了秦鈞和張全生。
隨著靈氣燈點亮的瞬間,張全生說話了!
“今夜,你沒有出去吧?”
作為金河衛(wèi)的頭頭,敘舊的事情暫時性的被他拋到一邊,看著秦鈞直接開口。
“沒有,怎么了?”
沒有了剛才的嬉笑,很是認真的說道。
“趙志杰死了,在他的別院中,被人生生錘死在床上,臨死前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再無其他線索!”
秦鈞愣住了,白天才剛和趙志杰戰(zhàn)斗過。
并且將趙志杰打的很慘,身受重傷,此刻死在床上,這么說來……
“沒有線索?張大人你莫不是再逗我,沒有線索你會率先來到我這里?”
“沒有線索,你的人在沖進來的時候,更是直接將我控制住,要不是我沒有一點反抗,是不是他們已經動手了?”
“沒有線索,你這個金河衛(wèi)的百夫長會親自出動?并且來到我這里?”
秦鈞的三問,讓對面的張全生‘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搖了搖頭,眉宇間帶著一絲怒容,盯著秦鈞沉聲道:“正因為我來了,你才能如此安穩(wěn)的坐在這里,聽我說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否則,進了金河衛(wèi)的牢獄,你認為這會的你,還能這么安然無恙嗎?”
秦鈞啞舌,無話可說。
金河衛(wèi)的牢獄是一個什么地方,外院哪怕他這樣一心修煉的學生,都能了解一點點內幕。
活人進去,必然會死,且不留尸!
“你被盯上了!”
“誰?”
秦鈞心神一顫,沉聲問道。
“不能說,但我能告訴你的是,此刻的你,很危險,非常危險!”張全生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趙志杰死的所有線索,全部指向了你,盡管我知道那個人不是你,但……”
“目前來說,你必須承擔一部分趙家人的怒火,以及外院中的某些言語!”
張全生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外甲,朝著房間外走去。
門開!
張全生止步,沒有回頭,留下了一句話。
“從今夜開始,這些金河衛(wèi)的兄弟,會留在你的房間外‘保護’你!”
“相信你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話落,張全生帶著一名金河衛(wèi)離開了這片區(qū)域。
留下了九名金河衛(wèi),占據在秦鈞房間外的八個方向,以及大門外。
看似保護,實則只是想要告訴某些人:秦鈞已經被金河衛(wèi)監(jiān)禁,不容任何人窺視。
“有意思!”
靠在椅子上,感受著雨夜當中,駐扎的九團血氣,輕輕的笑了起來。
“誰呢?”
秦鈞也有些頭疼,好端端的被人誣陷成這個樣子。
還需要老友的保護,讓他不至于被人擒殺在房間,看樣子,這件事很嚴重啊。
“或許……趙志杰的死只是一個開端!”
看著雨夜,秦鈞呢喃了半句。
……
“我要見秦鈞!”
宿舍外,趙志穎鐵青著面色,身旁站著錢龍以及孫立。
“百夫長有令,從今日開始,除過他本人外,任何人不得闖入這里!”
“誰闖!誰死!”
殺氣騰騰的盯著趙志穎,一名金河衛(wèi)怒視著趙志穎三人。
“我姓趙!”
“滾!”
還不等趙志穎的話說完,這名金河衛(wèi)怒喝了一聲。
“混……好好好,那你們就好好的監(jiān)視,別讓我知道除過百夫長外再有任何人進去!”
感受到金河衛(wèi)的殺意,趙志穎當即語塞了起來,丟下一句話,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