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玨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有一個讓他驚為天人的女子打傷了他。
在被他打傷的前幾秒,恍惚感覺自己的靈脈好像被她打斷了,感覺丹田都在震蕩。
幸好呀,那只是夢......
“小白,這就是我當(dāng)時突破重珈第三印的記憶錄像嗎?”
須彌芥沖天而下一個巨大的橢圓形石盤懸掛著,周身綴著淺淡的星光,細(xì)細(xì)碎碎的鋪滿它的身后。
石盤緩緩的轉(zhuǎn)動著,石盤中央投出一簇淡藍(lán)色的光鋪滿整個須彌芥上空,放映著當(dāng)時陸知非突破重珈第三印時與江姒白切斷聯(lián)系之后的場景。
“記憶錄像?不是啊,這就是你的記憶。”江姒白躺在陸知非為自己特地搬進(jìn)來的軟榻,心情不錯的回答道。
“我的記憶?”
“嗯,好像這就是須彌芥某個功能吧~隨便了,反正以后你用的是時間去研究它了?!?p> 陸知非眉心蹙的死緊,這上面的‘陸知非’不對勁,很不對勁。
如果是自己的記憶,為什么在自己完全清醒的時候記憶卻是模糊的?
重復(fù)看了很多次那些畫面,陸知非眼尖的發(fā)現(xiàn)在砸向那個皇甫玨的時候自己的眉心隱約出現(xiàn)了一個淺紅色印記,她也分辨不出那是個什么東西。
不過她眼睛的顏色,為什么會變成藍(lán)的?
還是那種灰藍(lán)色,不仔細(xì)看還不怎么看的出,雖美則美矣,但就是透露著種毀天滅地的暴戾和瘋狂,讓她看了心里不舒服的很。
陸知非很明白自己骨子里可不是個什么嗜血的人,一向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便不犯人的原則.....
咦,對了!
“小白,你知道那個皇甫玨怎么樣了?”
“誰是皇甫玨?”
“......”
陸知非一噎,對上江姒白疑惑的眼神,心神一動,回到自己拿棍子砸向皇甫玨的那個畫面。
江姒白看那人痛苦非常的樣子,不屑一笑,“按你那個打法,靈脈應(yīng)該斷了幾條吧?!?p> “靈脈這么脆的嗎?”
“也不是,你到靈帝那個地步,天雷都劈不斷,可他就是個辣雞呀,然后你又比他厲害那么點(diǎn),斷了太正常了?!?p> “......如果斷了,有辦法修復(fù)嗎?”
“你說啥?”
“斷了有辦法修復(fù)嗎?”
“呵?!苯Π字逼鹕韥?,拍了拍自己壓根沒有灰的燙銀邊長袍,涼涼的說了一句:“你是想幫他修復(fù)嗎?”
“是也不是,至少現(xiàn)在他不可以廢掉?!?p> “何解?”
“距離學(xué)院選拔還有不到一月,到時候宗門之人甚至是大家族的人都會派人來參加,本來這個機(jī)會是給那些無緣修煉之道的普通人,他們?nèi)绱艘皇知?dú)攬,很不公平?!?p> 江姒白冷哼一聲,你看起來是會替不相干的人著想的人嗎?一甩衣袖,背過身去,“說重點(diǎn)!”
“我要讓不該出現(xiàn)在這的那些人滾回他們的老家!皇甫玨一定是此次代表皇家參賽的人,他不能出事,而且也不可以在我手底下出事?!?p> 對。
不能在陸知非手底下出事。
那把龍椅上的人怕早就在尋什么法子卸下陸家那護(hù)國公府的位置了吧,此時他在自己手下出事,縱使不是她先出的手,那也是她的錯。
也不是不能把責(zé)任推給他們,畢竟有那么多人可以作證是劉一二和皇甫玨先動的手,可還是有些麻煩,能善了的事就別搞那么多彎彎繞繞。
而且皇家的人就猶如星際時的那些所謂的執(zhí)權(quán)者,是一頭暗中潛伏的兇獸,等著給你致命一擊,再慢慢蠶食完你的價值。
功高蓋主不行!
忤逆他更是不行!
更遑論當(dāng)時爺爺廢掉的是那位皇帝的嫡長姐。
江姒白閉著眼,沒有作答,她確實(shí)是知道些東西是可以修復(fù)靈脈,可那是老頭留下的,雖然遲早是陸知非的,可她就是不想說出來。
“小白,要是你也沒轍的話,我就不煩......”
“沒轍?怎么沒轍,就怕你受不??!”
江姒白轉(zhuǎn)過身來,沒等陸知非回答,瞬移到了她的面前,指尖一滴泛著金光的血珠直接點(diǎn)在她的額頭,沒等陸知非伸手去擦就已經(jīng)溶入了她的血肉之中。
陸知非一臉便秘:我日!
知道江姒白是不會害她的,一臉無語的對她說道:“那是什么呀?又是你的血嗎?”
“你別那副鬼樣子,那可是我的精血?!?p> “那你為什么點(diǎn)進(jìn)我的腦門里呀!”
“契約呀?!?p> “......”
什么什么?我聽見了什么?
億萌子
小非非要開始受累啦,我滴腦子也要卡禿嚕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