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獸在他手里掙扎抓撓,非墨一臉無奈地捧著它回了簪花記。
沈月白竟不在樓里,非墨上下看了一遍,又去后院看了看,確實沒人。
小獸掙扎得厲害,非墨只好先把它塞回縛妖盒,轉(zhuǎn)頭想要去尋人時,沈月白一襲白衫臟兮兮地走進了后院。
非墨……
我就一會沒在,你這是把自己折騰到哪去了?
“啊,你,你在啊,我先沐浴更衣,太臟了?!鄙蛟掳资植蛔匀唬@過非墨溜進了浴室。
非墨……
這是有秘密了?
不能和我說?
非墨無意利用自己的能力去探查小愛人的行蹤,但一向坦坦蕩蕩的沈月白突然扭捏起來,太古怪了。
他掐了個決,竟沒看出沈月白之前去了何處。
只有妖力與他相當,甚至在他之上的大妖,能躲開他的探查。
非墨沉吟良久,沈月白還有妖魂沒有尋到,埋在地下的骸骨也沒有動過,妖丹還只是綠豆大小,在這種情況下,恢復了全部妖力嗎?
不對,不是說好收拾行李的嗎?
這么一小會,能去哪里?
沈月白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干凈了,見非墨等在大堂里,便悄悄地貼著墻蹭上了樓,趕緊拿了行李下樓來。
只對上非墨似笑非笑的眼神,沈月白心里一慌,臉先紅了,“走吧?”
走?走去哪?
非墨心里想著要先把疑問解決掉,但也知道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但他還是不高興沈月白明顯有事情瞞著他。
無人引渡的天外天幾乎沒人能上去,杜無量的大船載著他們到了大霧最濃之處,到了這里,大船再也無法前進。
非墨往水里放了一只玉船,那船沾水即大,他攜著沈月白上了玉船,大船便返航回了東城街。
沈月白驚訝于玉船的靈性,蹲著摸了摸,誰知那船竟扭了扭。
沈月白……
活,活的嗎?
非墨拉著她站起身,“這是天外天的引渡客,怕癢的緊?!?p> 沈月白忙站直身子,再不敢亂摸,可不敢撓它,萬一過了頭,把他們?nèi)酉氯ピ趺崔k?
也看不到引渡客做了什么,周圍的景致是一片霧茫茫,沈月白什么也分辨不出來,有時候覺得白霧后面人影幢幢的,但定睛看去,又什么都沒有。
白霧消散的那一瞬間,非墨的大尾巴將她好好地護了起來,沈月白只聽見呼嘯的風聲,遠處還能聽見打斗聲,她有些緊張地抓緊了非墨的衣袖。
到底不是從前了,她現(xiàn)在比剛能化形的小妖也強不了多少。
非墨的尾巴護著她走了一陣,大概是覺得有點礙事,尾巴不見了,非墨伸手攬住她,寬大的衣袖護在身周,讓她受不到一丁點傷害。
天外天的景致這才露于沈月白眼前。
除了狂風呼嘯,天外天到處飛沙走礫,沈月白瞇縫著眼睛,能看見遠處幾只怪模怪樣的巨獸在……
打架嗎?
怎么感覺怪怪的?
非墨低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別看了,妖獸交配也好看?”
沈月白通紅著臉垂下頭去,就說怎么怪怪的!
但她要是沒看錯,剛剛可是有四五只妖獸啊!
非墨攬著她繞路走,下了船后,引渡客就又變回了一只小玉船,天外天無人治理,荒漠成片,到處是路,但也不是隨處都能走的。
“天外天的妖獸都是低階兇獸,它們只有交配的需求,并不像已化形的妖需要感情?!眹K,為什么一到天外天就要科普這種奇怪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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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頭杏花雨
久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