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怨著她,身體倒是很自覺將床上唯一一個被子沒好氣仍在她身上,自己又氣的躺會床上。
枕著雙臂,長生望著錦帳上懸著的瓔珞,一時發(fā)呆起來。
他現(xiàn)在怎么越來越變得不像自己了呢?
還有……玄隱到底是誰呢?
想到此,他又是驀然坐起身來,鞋都不穿,直接赤腳走出屋子,手指懸空畫出一個字符,一直白鴿憑空出現(xiàn)在他手里。
“通知全閣人,查找玄隱這個名字!”
隨后將鴿子放走,這才順心,又回到床上繼續(xù)躺著。
不過依舊滿腦子都是鯨落身影,根本就沒有睡意。
——
次日破曉,長生才堪堪停在思緒,沉睡過去。
到了清晨,又是被一聲尖叫弄醒。
人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身體猛然被一重物砸到。
他緊縮眉頭,反感將身上東西掀開,抬眸就見到一臉怒火的鯨落氣勢洶洶站在自己面前。
她怒道:“長生!你眼里還有我這個山主嗎?大晚上,你自個在這床上睡的很好,把我扔那地上??!你還拿涼水澆我!你是不是個人啦!”
才瞇了不到一個時辰,長生本就昨晚被這人繞了一晚思緒,早上還要被真人煩,心情著實不妙。
頭向里面一瞥,理都不帶理會的。
鯨落何許人,有她在的地方就不能允許有人無視她。
直接親自上手將長生頭扭過來。
長生昂著氣,愣是轉過去。
扭過來,轉過去。扭過來,轉過去……來回幾次后,鯨落煩了,不滿道:“你有病是吧?正好好發(fā)什么瘋啊!”
呵?他發(fā)瘋?!也是不知道昨夜是誰瘋了一晚上。
要不是他好心去帶她回來,誰知道昨晚就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行!不說話是吧!你等著!我有辦法讓你說話!”
說這人直接轉身向外走去。
結果人剛走到門口,便被一群身披甲胄,手拿三纓槍的禁衛(wèi)群,逼退回來。
“你們干嘛?。?!”
“統(tǒng)領就是她!就是她砸了紅鴛鴦,還鬧事!”
昨夜的老鴇氣勢洶洶指著鯨落鼻子,就將她一步步逼近來。
之所以,她現(xiàn)在如此有氣勢,無非是因為她身后趙統(tǒng)領,以及支持建立紅鴛鴦的背后權利人,先皇遺留的公主,如今天元國長公主,君素問。
金絲織成拖地長裙,金縷絲制成的金步搖,整個人倒是金燦燦的寶物。
一看是個有錢人。
鯨落很是無奈,將老鴇手拿下,無語道:“你哪位?先自報家門再來指我可好?”
“大膽!長公主面前還不速速下跪?”
鯨落只能無奈嘆息,這世道啊,說好的禮儀呢?
她堂堂山主地位就是如此低下了?
就在鯨落打算給這群人顏色看看時,衣著華貴的女子驀然驚訝出聲,“你怎么在這里?”
身后,長生面覆狐貍面具,穿著深衣慢慢走出,見到這君素問,恭敬道:“見過長公主?!?p> “不是去修行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和一個……”說這,君素問是上下打量一番鯨落,眼神里凈是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