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媚的、撒嬌的、干練的……世間千百種性格,她都有,他也都見過。
其實無論哪種模樣,在他心里,都足夠閃耀奪目,自信灑脫。
鮮衣怒馬,肆意揮霍。
她在他的心里是永遠的驕陽似火,永遠的烈日當空。
應(yīng)該是慶幸,慶幸自己遇見的時間不算晚,慶幸她和玄隱不是那種關(guān)系,慶幸他還有機會陪在她的身邊。
她只是他在實施計劃中的一個意外,卻不知從何開始變成他計劃的主角,不知不覺中一步步打亂了他的所有部署,也攪亂他的一方清水。
如果最后他沒完成計劃,那么得到她,也該是一件不錯事情。
如此想來,他不虧。
“山主?!?p> “干嘛?”
“你多大了?”
鯨落神色莫名一僵,詭異扭頭看看他,又立馬轉(zhuǎn)頭,忿然道:“今天你吃錯藥了!有?。 鳖D頓,“放心,我年紀肯定當你祖宗都綽綽有余!”
【什么姑娘,我歲數(shù)都能做你祖宗了】
【那……祖宗?】
【你這人倒是有趣!】
腦海里驀然想起了自己夢里這段對話,她還真是一如既往不變,一點虧也不吃啊。
于是乎,他特意啞著嗓音,道了句,“祖宗?!?p> 沙啞音色是她從未在他身上聽到過的,又酥又軟,像是時光話語,一點點敲擊心房。
“長生,你是不是真的吃錯藥了!”
聽到她故意掩蓋慌張的不滿,長生笑出聲來,嘴角止不住上揚,連帶眼尾也是,他說,“山主,我還沒自我介紹過吧?”
他輕笑著,“我叫君謙,字子楚。山主叫我子楚便好。”
他第一次主動介紹了自己姓名,也沒有告訴她,在凡界只有關(guān)系親密的人才可以叫對方字。
鯨落撇撇嘴,從她知道這人其實是男子之后,便差不多猜到了他的身份,只是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莫名低聲道:“長生,也很好聽啊?!?p> 因為在皇宮里大家都叫他子楚,只有她會叫他長生。
這個名字,像是她的獨家記憶。
“隨山主喜歡?!遍L生依舊笑著,隨后才終于說出了自己目的,“既然山主想叫我長生,那么我可以叫你……鯨落嗎?”
他也想光明正大,在所有面前,喚她鯨落。
鯨落一怔,從前有人叫她神女、殿下、族長、上神……現(xiàn)在都叫她山主,似乎從來沒有一個人這么正式問過自己,可以喚她的名諱嗎?
她本以為名字對于她而言不過是個代號,別人想怎么叫便怎么叫。
直到今天,有個人很正式問自己,可以喚她的名字嗎?
她想想,堅定點點頭,應(yīng)道:“好?!?p> “那我以后就喚你鯨落了?!彼垌锒荚谛?,如沐春風(fēng),鯨落也是第一次看到,原來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的笑那么動人心魄。
他說:“鯨落,你買的烙餅真的很好吃。”
是他吃過最好吃的烙餅。
“那你多吃些便好?!?p> “可只有一個。”他笑著拆穿她的傻。
“只有一個,你不會自己再去買嗎?!”
一紙空影
看長生如何神不知鬼不覺,一步步追妻大套路,首先從稱呼開始好嗎? 后來叫鯨落·落兒的某人:這很套路~ 作者:票子拿來!咱看甜劇了!這不是復(fù)仇大戲!這是瑪麗蘇戀愛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