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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你如常

第二十二章

慕你如常 柯基大大 2028 2020-05-04 00:41:17

  楊沐昶雖然專業(yè)方面沒的說,但是要面對媒體,與政府代表一起出席新聞發(fā)布會,回答記者問題,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因此,楊沐昶一解除隔離,便比之前更忙了起來,除了重癥病房和跟進研究進程,蔣一卓還要協(xié)助他準備新聞發(fā)布會的相關(guān)材料,保證在被記者提問時不至于慌亂。

  好在政府主持召開的新聞發(fā)布會,參與的媒體記者也都是經(jīng)過篩選的,應(yīng)該不會有太刁鉆的問題。

  楊沐昶也收到了一份記者可能提問的問題清單,把可能被問到的問題范圍大致圈定。

  因為這次疫情社會關(guān)注度很高,到了需要官方開發(fā)布會的地步,那么涉及到的問題便不僅僅是病毒研究和病癥治療的過程。

  “楊教授,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是有關(guān)第一個死亡病例,就是那個小伙子的事,得跟你商量一下?!?p>  “嗯?什么問題?”

  楊沐昶正看著問題清單研究,聽到蔣一卓的話就抬起了頭。

  “之前跟那個小伙子的媽媽打電話問既往病史的時候,他媽媽要求對他的吸毒史保密,但是如果開記者發(fā)布會,肯定繞不開這個問題?!?p>  “這個問題不可能不在記者發(fā)布會上說明,畢竟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是抵抗力比較強的一類人,如果不說明吸毒史,那么我們沒法對第一例死亡病例的死亡原因給出合理解釋?!?p>  蔣一卓也能明白,政府方面主持的記者發(fā)布會關(guān)注度很高,不管哪一方面解釋不清楚,都有可能引起輿論風(fēng)波。

  “那能不能提的隱晦一些,不直說吸毒史,只說由于病人本身由于個人原因身體免疫系統(tǒng)比較弱?!笔Y一卓還是想盡量減少對他們家庭的傷害。

  “一卓,你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的媒體和公眾并不是聽什么信什么,越是說的含糊就越容易引起別人的好奇心,等到時候媒體再去深挖,那么可能給他媽媽造成的傷害更大?!?p>  聽了他的話,蔣一卓有些訥訥的。

  “好吧,那我給他媽媽再打電話溝通一下?!?p>  蔣一卓沒想到,這個電話打出去,電話那邊的反應(yīng)比她想象的要強烈的多。

  “你們之前說好了保密的事情,現(xiàn)在要放到電視上播,那不是全國全世界都知道我兒子吸毒了?你要讓我們一家子丟人現(xiàn)眼到什么地步?。俊?p>  “阿姨,我們不會提他的具體信息的只會提一下他的身體狀況和病情惡化快的原因,不會讓人知道他的身份的?!?p>  “我為了給我兒子治這個病,把親戚朋友家借遍了,就算別人不知道,我們家親戚可都知道我兒子因為得傳染病死了,你這再上電視一宣傳,我以后還怎么見人啊!你殺了我算了!沒有這么欺負人的,你們治不好病還要拿我兒子的事當借口,我不會允許的!”

  “阿姨你聽我說……”蔣一卓想解釋,但電話那邊卻并沒有給她插話的機會。

  “我就說治病怎么除了醫(yī)保還有政府補貼了,是不是你們沒好好治,用錢想糊弄我們,堵我們嘴呢,要找人擋劍的時候就又把我們拉出來,還有沒有良心了?”

  蔣一卓嘆了口氣,她也能理解那邊的想法,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身邊人的異樣眼光才是讓人更如鯁在喉的。

  這真是一道無解題。

  楊沐昶聽她說了情況,便跟政府那邊打電話溝通,看能不能讓他們出面協(xié)調(diào),畢竟他們比起醫(yī)院更有權(quán)威,對處理這方面問題應(yīng)該更有立場。

  只是沒想到,衛(wèi)生部門派去協(xié)調(diào)的工作人員,壓根連進門交談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趕了出來。

  衛(wèi)生部門領(lǐng)導(dǎo)委婉地表示,這個事情他們也無能為力,但是他們在發(fā)布會上該怎么說還是要怎么說,家屬不同意也沒辦法。

  既然無法解決,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繼續(xù)別的工作,仍舊忙的腳不點地。

  楊沐昶雖然確定不是“l(fā)”型病毒感染,但是發(fā)燒仍是反反復(fù)復(fù),很多時候需要掛著點滴忙碌工作。

  蔣一卓主動接過了給楊沐昶輸液換液的工作,病房重癥患者的治療已經(jīng)讓五院的同事們精疲力盡,自己能干的事情,還是要盡量多分擔(dān)一些。

  蔣一卓也是在自己手背上實驗過很多次扎針的技巧,因此也并不怕對楊教授下“毒手”。

  楊沐昶看著她拿著東西來輸液,有些意外,但是過了一會那個當老師的勁頭上來了,也想檢驗檢驗蔣一卓的技巧怎么樣。

  楊沐昶伸出左手,示意愿當小白鼠。

  楊沐昶的手骨節(jié)分明,手指修長,皮膚白襯的血管越發(fā)清晰,給他輸液難度并不高。

  甚至蔣一卓心里還分出了精力偷偷想,他的手可真好看啊。

  可真適合扎針。

  要是別人來看,肯定要夸他的手漂亮,就像是彈鋼琴的手。但是放在醫(yī)學(xué)生的眼里,適合下針練手才是最誘人的地方。

  楊沐昶要是知道他的手是因為適合下針得到了贊美,估計也會無語的很。

  蔣一卓的動作稱得上干脆利落,一針下去就穩(wěn)穩(wěn)的扎進了血管。

  楊沐昶假裝吃痛,“嘶”了一聲,臉上做出痛苦的表情,換來了蔣一卓一個白眼。

  這小姑娘翻白眼的樣子怎么還怪可愛的。

  楊沐昶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對情緒判斷出了問題,居然收了別人一個白眼都能覺得開心。

  蔣一卓倒是覺得,楊沐昶越活越倒退了,演技真的是差的可以。

  堂堂楊教授跟個小孩子一樣,難道還要像哄孩子一樣吹吹傷口抱抱安慰嗎?

  可能是生病的人容易幼稚,病好了楊教授肯定還是那個斯斯文文的楊教授。

  蔣一卓想,這發(fā)燒可別把教授腦子燒壞了,這顆腦袋里的內(nèi)容可真是太有價值了,要是以后都像剛才那樣傻,國家又少一個棟梁之才。

  現(xiàn)在的蔣一卓,除了助手和學(xué)生,在楊沐昶這里又有了護士和保姆的職責(zé),楊沐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日子過的很是滋潤,才更有心思開開玩笑,把愁人的工作先放在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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