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逮誰是誰吧!”
陳瑩瑩:“……”這么隨便的嗎?
顧月初推開衣帽間那個隱形的墻,露出一整面墻的衣服,身后一群人目瞪口呆
徐曼雪說話都結(jié)巴了
“初,初姐,你是被江總包.養(yǎng)了嗎?”
按顧月初的性格,她才不會買這些衣服,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江如墨買的。
“呃,算,算是吧?!?p> 吃的是江如墨的,用的還是江如墨出錢買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用江如墨的錢用的很自然,就跟用她爸顧正鳴的錢一樣。
可能是上次覺得別扭時江如墨安慰她的那句“好好攢嫁妝。”起效了。
林深說江如墨很有錢,就連江如墨都說自己有錢,但到底是多有錢她就不得而知了。
上次他給她的那張卡她也沒有用過,不知道有多少余額。
顧月初想著,從一堆晚禮服中拿出一條比較厚實的晚禮服。
只是顏色不怎么討喜,是比較沉悶的黑色。
她遞給造型師ELina時,ELina還愣了一下
“初姐,你今晚要穿這條裙子?”
“對啊,有什么問題嗎?”
正在玩手機的徐曼雪探了個頭過來,瞟了一眼ELina手里的禮服
“這不是你的風(fēng)格啊?!?p> 陳瑩瑩哪能不明白
“是他給你挑的吧?”
今早江如墨出門時,特意把這條晚禮服挑出來放在顯眼的位置。
中午的時候同他通電話是,江如墨特意囑咐她今晚叫造型師不用帶禮服過來了,就用這一條。
“他說我穿上會好看?!?p> 這可讓ELina有些發(fā)愁,因為顧月初一般走的是高冷仙女的路線,妝容偏淡。
身為顧月初的專屬造型師,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化濃妝了。
不過,這難不倒她。
一個小時后,顧月初穿著晚禮服出來。
三人頓時覺得眼前一亮,一直以來,顧月初穿的都是淡色的衣服,卻讓ELina忘了,在極深的顏色下,膚色偏白的人會顯得更白。
顧月初一身黑色長款禮服,上面綴滿細(xì)細(xì)的鉆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ELina給她畫了一個偏暗黑系的妝容,又把頭發(fā)微燙了一下披散下來,整個人散發(fā)著黑暗魅惑的感覺。
宛如中世紀(jì)城堡里的吸血鬼伯爵夫人,高貴、冷艷而又神秘。
“amazing,月初,你今晚肯定會驚艷全場。”
徐曼雪的眼睛閃閃發(fā)亮:
“江先生的眼光真好。
陳瑩瑩點點頭,她大概懂江如墨為什么要給她挑這條裙子。
好看是好看,但不僅僅是好看,還很讓人放心,真的一點不露。
晚禮服是拖地長款,公寓的樓梯又是旋轉(zhuǎn)式的,禮服的尾擺拖在樓梯上,十分好看。
徐曼雪看著那優(yōu)雅的背影,站在圍欄處拍了一張照片。
然后打開朋友圈弄了僅某個分組可見,然后發(fā)了出去。
另一邊,鹿伽看到時,手抖了一下,點了個贊后默默把照片發(fā)給某人。
那邊信息是秒回“這個月工資翻倍。”
鹿伽的嘴角上揚,他就知道江總肯定吃這套。
江如墨輸了兩層密碼,而后打開某個相冊,把照片存進去。
五千多張照片,都是顧月初,有寫真,有活動照,有機場生圖有……。
顧月初最大粉頭江如墨石錘了。
顧月初出門早,但正值下班時間,路上堵了一個小時。
臨下車時,ELina又給她補了一層妝。
一下車,迎接顧月初的就是無數(shù)的閃光燈。
顧月初今晚簡直是美爆,媒體聞風(fēng)而動,生怕沒有拍到照片,快門鍵的聲音一聲聲交雜在一起,多得驚人。
“這閃光燈多得都快閃到我眼睛了,原來是小天后,我說呢?!?p> 一道打趣的聲音驟然響起,顧月初尋聲望去,就看到一身白色西裝朝這邊走過來的翟文曜。
顧月初朝他點點頭“影帝說笑了?!?p> 翟文曜上下掃了她一圈,目光帶著欣賞
“很美?!?p> 顧月初笑著回了一句,落落大方
“謝謝,您一直都很帥?!?p> 翟文曜聽到她的夸獎,輕笑出聲
“有男伴?要一起嗎?”
他十分紳士地伸出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這時的媒體記者就像瘋了一樣,瘋狂對焦兩人之間的互動。
顧月初把手輕輕放在他手上:
“榮幸之至?!?p> 翟文曜是頒獎嘉賓,他十分紳士地把顧月初送到席位后對顧月初微微頜首,才回到自己的席位。
顧月初前面的人扭回頭,是沈毅喬,一如既往地穿著黑色的西裝。
“你們怎么一起進來了?!?p> “在門口遇上的?!?p> 注意到他懷里沒有那只白色的小貓,顧月初問道
“灼灼沒過來?”
“嗯,她今天有點不舒服?!?p> “怎么啦?”
沈毅喬搖搖頭,他感覺那個丫頭生龍活虎的,不像是不舒服的樣子,不然他也不可能這么安心的呆在這里。
準(zhǔn)是聽說盛典沒有東西吃,又要陪著他呆幾個多小時,所以就懶得過來了。
這丫頭,知道自己拿她沒辦法。
思及此,沈毅喬寵溺地笑了笑。
此時沈毅喬家,他一離開,沈灼灼一個鯉魚打滾便從床上翻身起來,走到房間的書桌前。
在書桌下面摸索了一番,房間竟憑空出現(xiàn)一個銀色的光圈。
沈灼灼邁步向光圈走去,之后便消失,光圈也隨之消散了。
光圈里面是另一個世界,沈灼灼赤腳踩在金屬的地板上卻絲毫感覺不到寒意。
一條長長的金屬甬道,像極是科幻大片里面的情形。
沈灼灼眉眼沒有半絲波動,似乎對這一切再熟悉不過。
甬道的盡頭是一扇銀色的門,沈灼灼走到門前,在金屬的墻壁上摸索了一番,墻壁上居然出現(xiàn)一小小的液晶屏。
沈灼灼把手放在上面,門緩緩開啟,露出另一個巨大的空間。
空間的正中,有一個巨大的圓形金屬儀器,像是——飛船。
沈灼灼繞著它轉(zhuǎn)了一圈,實在想不明白,到底還有什么問題,為什么就是啟動不起來。
早知道她就不跑出來了,好想哥哥,不知道他們怎么樣?
沈灼灼悶悶不樂地蹲下來,雙手托腮,一動不動地盯著眼前這個巨大的金屬儀器。
這時,一陣敲門的聲音響起,在這空曠的空間內(nèi)回蕩,這里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應(yīng)該是有人在敲沈毅喬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