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
“神臨?!?p> “神臨?跳大巫?這么狗血?”
“不是那種…那種其實是鬼怪附身或者奪舍,人類為了聽起來有肅穆感,便說是神臨,但我說的神臨是更高維度的它干預(yù)現(xiàn)世的方法,類似筆桿。”燕翎臉上露出一言難盡的神色。
“它的干預(yù)有限制并且無法消滅掉師父的神志對嗎?否則也不可能年復(fù)一年出現(xiàn)?!睕惽鍦\問到。
“是的,雖然它有許多種干預(yù)方式,但似乎有規(guī)則在束縛著它,如果它想自己到處走動,便只能通過神臨到現(xiàn)世的人類或者妖類身上,并且被神臨的人或妖,肉體會因承受不了而快速消亡?!?p> “那師父…?”
“羲辭比較特殊,并且與它達(dá)成了約定,而不是單純的被動接受。”
“神臨期間師父的本身被鎖起來了嗎?所以它才能使用師父的身體?”
“是的,羲辭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無法控制?!?p> “你說的更高維度和它是指什么?”
“這是異世的研究成果?!毖圄釓目諝庵凶コ鲆槐緯!靶∏鍦\求我~求我我就給你看呀~”
洂清淺伸手掐住燕翎的臉“正經(jīng)不過三秒!”
“哎哎哎!給你給你!怎么就跟我一言不合就動手呢...”
燕翎將書遞過去,洂清淺松手,接過了包裝精美的書本,看那書名,叫做《時間簡史》,真是氣勢磅礴的名字。(物理粉輕噴,只是對這些感興趣有些腦洞,借用其中一些概念,非專業(yè)研究,不苛求文章的合理性。請各位喜歡這類事物的書友們還是去看正規(guī)的著作。)
“目前這本書通俗易懂,深入淺出的講解了一些概念,作為啟蒙很好?!?p> “那異世的文明發(fā)展程度呢??!?p> “尚且還行,與我們不盡相同。我們搜集到的情報是那邊注重科技發(fā)展,神權(quán)是一部分人的信仰,沒有太多實體化的體現(xiàn)?!敝裥f到。
“與這里正好相反呢……這里的神權(quán)更為廣泛一些。那師父現(xiàn)在的情況究竟是怎樣?”
“目前看來神臨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應(yīng)該是你的功勞?!?p> “啊…?那它也太不經(jīng)打了。”
“若是如此,我們也不必如此費力了。”
“也是呢……那現(xiàn)在我們只能等著師父自己拿回身體控制權(quán)了嗎?”
“靜觀其變吧,神臨特別消耗體力和精神力,目前看來羲辭只是進(jìn)入了深度睡眠,這是一件好事?!?p> “呼…那就好,竹喧快去休息吧~兩天沒合眼了。”洂清淺說道,竹喧也不推辭,點頭應(yīng)了她的話,閃身走了。
“你也去吧,黑眼圈都掉地上了。”燕翎一臉嫌棄。
“嗯……我也去了,困死了……哈…”洂清淺打著哈欠走了。
一天后,
洂清淺的院門外響起了羲辭的聲音“清淺,開門。”
她止住揮鞭的勢頭,正欲去開門,卻突然想到了什么,將七節(jié)鞭猛的甩到草叢間撣了一下衣服才去。
“師父~你醒啦~感覺還好嗎?”說著便笑嘻嘻的將羲辭引進(jìn)院子里。
待門關(guān)上,羲辭突然做了一個收手的動作,一只叼著七節(jié)鞭的奶萌熊貓團子便被拎在了手上。
“放爺下來!放爺下來!老妖怪!”熊貓團子用它的短手短腳掙扎著。
“師父,這次又是從哪看出來的?”那殷勤且慫的模樣著實讓人忍不住想笑。
“結(jié)界一點就破了,響聲便傳了出來?!彼焓帜艘幌虑鍦\額頭上細(xì)密的汗珠,“汗也沒有擦干,草叢里移動的聲音也很大?!闭f到這,他瞄了一眼熊貓團子,“藏東西用蛇或者木鼠的形態(tài)聲音會小一點,真蠢…”
“老妖怪有沒有審美!熊貓不萌嗎!熊貓不可愛嗎!最后那句真蠢以為聲音小點爺就聽不到了嗎!”洂清淺默默看了一眼呲牙咧嘴的熊貓團子,盡管語出驚人,但是那張臉怎么看都奶兇奶兇的,毫無威懾力。
“小月枝很棒了~這次已經(jīng)變成有四肢的動物來幫忙藏東西了~”洂清淺說著摸了摸熊貓團子的頭。
“嗯哼~”月枝滿足的蹭了蹭洂清淺的手掌。
“你也是太寵它了。”羲辭看著那只手,微微皺眉。
“那下次小月枝小小聲幫我掩蓋練功的痕跡吧,我們可以一起看師父學(xué)貓叫?!?p> 羲辭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
“阿哈哈哈,爺下次一定會成功的!擼貓是爺最喜歡的了!”砰的一聲,熊貓團子變成了一個像雞蛋一般大小,渾身黑色軟長毛的團子,毛發(fā)太長,幾乎掩蓋了它的小爪子,兩只圓溜溜的眼睛此時正散發(fā)著興奮的光芒。
“嗯~是的吶~那我們進(jìn)屋吃點心吧~”
月枝打了個呼哨便一溜煙的跑進(jìn)了屋里,洂清淺轉(zhuǎn)身正欲進(jìn)屋,卻被羲辭一把拉住了手腕,她偏頭仰視著對方。陽光迎面,將他的神色掩藏進(jìn)了迷離的光暈里。
時光如靜,頭頂?shù)那嘟z也隨著溫軟的橘色變得柔和起來,很好摸的樣子……
“貓叫…?”聲音里帶了一絲絲似笑非笑的意味。
嗯……?師父在說什么呢?沒太聽清楚。
她似乎沒太清醒的樣子,羲辭心想。
于是身子向前湊近,伸出食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語帶調(diào)笑:“小腦袋里每天都在想什么呢?”
她感到指尖帶來的冰冷,猛然回神,立即驚的后退了好幾步,擺出了迎戰(zhàn)的姿勢。
“師父莫不是又想把我掛樹上去吧!這次太倉促了!下次絕對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
……這么一說,最近兩次的確忘記懲罰她露了馬腳了,什么時候開始,看見她就會忘記一些事情原本的目的了,這真不是一個好兆頭。
“既然如此…”唰的一聲,崛地而起幾根藤蔓,向著洂清淺沖去。
“??!”洂清淺立即提氣運著輕功避開。心里剛剛竊喜沒有被纏住一根藤蔓,忽然從后方卷住了她的腰,她認(rèn)命的嘆了口氣就被羲辭給掛到了樹上。
“師父啊……這日頭這么大,都被烤焦了…”
羲辭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柔聲說到:“下次記得逃到院子外面…”
“&%*)%%¥¥;@#”洂清淺心里已經(jīng)把這個斯文敗類當(dāng)作面團揉捏了好幾遍,臉上卻掛出一幅委屈巴巴的樣子,眨巴著眼軟糯的撒嬌。
“我渴了吶……剛剛練了好久的鞭子…”
羲辭撥了撥衣服的下擺,輕易的站立在了掛著洂清淺那顆大樹的枝干上,他順勢倚靠在樹干邊,隔空取了屋內(nèi)的水壺,伸長手臂,淡淡的看著她。
洂清淺側(cè)頭稍向下看著舒服靠坐在樹干上的男人,無奈道:“師父…我夠不著…”
羲辭不為所動。
“就一口~”她眨巴眨巴眼。
“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