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快到了!”狂歡之樂有些激動,不停地晃動著身子,搞得盤在她脖子上的葉發(fā)出了幾聲不舒服的嘶鳴。
“好啦好啦,我不晃了,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嘛?!笨駳g之樂對葉說。
現在,狂歡之樂正身處于開往小馬鎮(zhèn)的火車上。
“快到了,不是嗎?”狂歡之樂看著窗外的景色,自言自語,“至于蛇為什么能在火車上?不要考慮這事就行了,哈!”
“你在和誰說話?”坐在狂歡之樂身邊的一只小馬問道。
這已經不是狂歡之樂在這趟火車上第一次和空氣說話了。而這只小馬的耐心也終于到了極限,直接開口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在問的同時,她也警惕地盯著盤在狂歡之樂脖子上的蛇,生怕它突然暴起咬她。
“沒誰啦……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狂歡之樂,你可以叫我狂樂?!笨駱凡]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岔開了話題。
“欸,我叫天琴心弦?!?p> “你要去哪里?我是要去小馬鎮(zhèn)尋找一些有趣的東西的?!笨駳g之樂毫不見外地問道。
天琴先是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我也是要去小馬鎮(zhèn)。”
“既然我們都是要去小馬鎮(zhèn)的,那么我們交個朋友吧!”狂樂很突兀地說。
天琴沒有回應,只是望著窗外出神。
也不知怎的,這輛火車上乘客很少,她們這節(jié)車廂現在更是只有她們兩只小馬,之前還有幾只小馬在這節(jié)車廂里,但他們都早在前幾站下車了。
“話說,今年夏日節(jié)慶塞拉斯蒂婭公主是在小馬鎮(zhèn)升起太陽的吧?怎么沒有小馬來呢?”狂歡之樂心想。
“應該是早就來了吧,我們這趟車是夏日節(jié)慶前最后一次開往小馬鎮(zhèn)的了。”天琴突然回答道。
“嗯?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的?”狂歡之樂一驚。
“我怎么知道的?因為你剛才把那話說出來了??!”天琴對此感到有些無語,以蹄掩面,說道。
“哈哈……是嗎?”狂歡之樂尷尬地打個哈哈,“嘿,到站了,我們該下車了!”
天琴有些無奈,拿上行李,走下火車。狂歡之樂蹦蹦跳跳地跟在天琴身后,并和附近的小馬打著招呼。
“這里好熱鬧啊!他們也好熱情啊!”走了一會兒,狂歡之樂說。
“是啊……你怎么一直跟著我???”天琴有些不高興,說道。
“沒有啊,我只是去這里啊?!笨駳g之樂停了下來,指著眼前的一棟房子。
“靜心中介?你也要在這里租房子?”天琴有些驚訝,畢竟小馬鎮(zhèn)不止一家中介,她就這么巧合的和這家伙去同一個中介?
“是啊,你也要定居在這里嗎?那真是太好了,我們以后能天天見面了!”狂歡之樂聽到這個消息,高興的蹦了起來。
“好吧……再見!我的合租室友來了?!碧烨傧蛩闹墉h(huán)顧著,突然看到了一只米黃色的陸馬,就跑了過去,只留下了一句再見。
“吶,回見嘍?!笨駳g之樂回應道。說完,就慢悠悠地走向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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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中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中介柜臺,以及趴在柜臺上睡的正香的那只小馬。
“喂?你好?”狂歡之樂先是問了一聲,但是他沒有反應。
見此,狂歡之樂便伏在那小馬的耳邊,突然大聲喊到:“醒醒,我是來租房的!”
“我不會再在值班的時候睡覺了求你別扣我工資!”狂歡之樂那不經收斂的嗓音一下子就把那只小馬嚇醒了,從他語無倫次的話可以看出,他被嚇得不輕,等他回過神來,才注意到叫醒他的是一個陌生小馬,“呼,嚇我一跳,你是來租房的嗎?”
“是的!”狂歡之樂說道,“我叫狂歡之樂,這是葉。”
這時他才注意到,眼前這只小馬的脖子上纏著的不是圍巾,而是一只竹葉青!他一下子就從凳子上竄了起來,同時大聲叫喊道:“有,有毒,有毒蛇!”
“誒,不用怕,她不咬馬的。”狂歡之樂信誓旦旦地說,“她跟著我很久了。”
雖然狂歡之樂這么保證了,但他還是小心地看了蛇一眼,然后說:“你好,我叫靜心入眠,你可以叫我靜心。”說著,他從柜臺下面拿出一個本子,翻了翻,“正好,還有一棟房,月租金300金幣……”
“我租了!”還沒等靜心說完話,狂歡之樂就搶過話,從鞍包了翻出了300金幣,“給你!話說回來,難道沒有小馬說你的名字有點女性化嗎?”
“額……啊,我都習慣了……”說著,他把金幣收了起來,拿出了一把鑰匙和一張寫著住房地址的紙條。
“謝謝,拜拜~”狂歡之樂一把拿過鑰匙,然后就一蹦一跳地出了中介大門。
“額,拜拜?”靜心呆呆地看著狂歡之樂走出中介大門,“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想不起來。算了,既然記不起來,那應該就不重要。又租出去一間房子,再被逮到睡覺也有反駁的理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