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另一桌的趙卷耳怎么也沒有料到是這樣的一個局面,小橘子被竹馬給帶走了,安琪兒和剛認識的小學(xué)弟聊的火熱朝天,絲毫不記得她們還帶了一個閨蜜嗎?現(xiàn)在老天對單身狗都是這樣殘忍嗎?
越想越覺得蒼天不太公平,為什么自己要來吃狗糧,是桌上的各式各樣的魚不香嗎?好像在趙卷耳的眼里,魚真的沒那么好吃,要是火候不夠,魚的腥味會很重的,要是起鍋太晚也是不行的,那樣魚雖然有了味道,但是卻沒有魚肉的鮮嫩。
趙卷耳是不太會做飯的,這些做魚的理論還是別人告訴她的,現(xiàn)在想起來,他說的不只是魚,更像是她對他的感情,不合適就注定不能在一起。
可是魚做老了,辣椒放多了,還可以吃掉,實在不能吃完,倒掉也是無大礙的,至于嘴里的辣味也能用水沖掉。那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又應(yīng)該是用什么來稀釋?趙卷耳心里有個秘密,她一直喜歡自己的哥哥,對,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差了十二歲,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
趙卷耳眼睛里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有了霧氣,一閃一閃的。
“來,大嫂的閨蜜就是我們的閨蜜?!毙∈慌e起自己的酒杯,說是酒杯,但里面都是果汁,一是他們這個職業(yè)確實不適合喝酒,二來十一是sweet隊里最小的隊員,才十六歲,未成年,確實不能喝酒。至少在有祝余的情況下,大家都喝的果汁。
“欸,小十一,你這話說的。該不會真的想做耳朵的“男閨蜜”吧?!崩习耸莻€自來熟,在趙卷耳介紹過自己后就一句一句喊起了“耳朵”。同時,他也沒有放過任何可以開玩笑的機會。
在包間里的燈光有一點昏暗,十一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一直延伸到耳后,誰也沒有注意到。
趙卷耳意識到局面有一丟丟的尷尬,又看到十一懸在半空之中的酒杯。
“閨蜜就閨蜜嘛,這么可愛的小弟弟我還是第一次見,別說閨蜜,就是親姐我都可以給你當(dāng)?!壁w卷耳拿起桌上的果酒和十一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仰頭干了一整杯,喝完了之后還抿了抿嘴唇。
“小十一,還不快叫姐姐,人家都認下你這個弟弟了,愣著干啥?”老六也開起了玩笑。
十一有些局促,嘴張了半天,也沒見能吐出個字來。
“十一,這個名字不錯,簡單好記。”趙卷耳喝完手中的果酒,忍不住笑了,看的出來她有些醉了。
“耳朵,他的真名不叫十一。”老八又接了一句嘴。
“十一,你叫什么名字?”趙卷耳將頭放在胳膊肘上,眼睛也不見眨眨,直直地盯著十一的眼睛。
“左施水?!笔煌蝗槐稽c名,心里忽然一驚,正在往嘴里送的魚塊就這樣掉在了桌上。
“還是叫十一吧。”趙卷耳撇過頭,留下一句話便一動不動了。
剩余桌上九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這是被一杯青梅果子酒給灌醉的,也太快了吧。
“大嫂,大嫂。”老六決定還是來打擾人家小兩口的私會,畢竟讓人家一個小姑娘就這樣躺在桌上也不好。
突如其來的叫喊聲打斷了沙棠吃魚的欲望,而這句大嫂又來的太突然了,真的讓人措不及防,差點一枚魚刺卡在喉嚨里了。
“大嫂,你的閨蜜睡著了。哦,不對,是醉了?!崩狭惺艿阶约豪洗蟮谋溲凵裣袷秋w刀向自己刺了過來,如果眼神能殺人,祝余覺得老六已經(jīng)被自己千刀萬剮了,還有沒有一點眼力見了。
而差點被魚刺卡住的沙棠也是很可憐,莫名其妙自己就成了大嫂,能不能先告訴一下,大哥是誰。
沙棠咽了咽口水,“兄弟,你搞錯了,我不認識你的大哥,更不是你們的大嫂。”“啊,可是你們都在一起吃飯了?!?p> “哦,原來你就是老大?不早說,我和你們老大是兄弟,不是···”沙棠看了一眼身邊的祝余解釋道。
“耳朵是睡著了嗎?”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吧。拜拜。”沙棠說完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