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誰還不是美男子了
“誰更愛誰何以見得?無恥老女人,你他媽的敢和我單挑嗎?”莊含怒罵道。
“他媽的宿主,你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毕到y(tǒng)(氣到嘴哆嗦)
“黃口小兒,你這是在激起我的殺心啊,想要求死,我可以成全你,不過還先過了這一關吧,可能到最后你還死不了呢......”
“系統(tǒng),給我干她,我現(xiàn)在不想在這浪費時間了,我要出去?!鼻f含心道。
“打?。∵@又不是讓你死,你讓老子開掛合適嗎?
你體會得到那種無助,冰冷,想說話卻沒辦法發(fā)出聲音,那種無比寂寞的境地嗎?
所以說,能不開掛盡量就不要開,還是先老老實實接受現(xiàn)實吧,等你變強了,就啥都不是事了?!毕到y(tǒng)(口干舌燥)
莊含深吸一口氣,隨后他看向旁邊的尋花語,眼神里滿是悲哀。
如果青蛇所言,誰更愛對方,誰就會死的話,那么莊含他百分百會活,只是這完全就是一場不公平的謀殺。
“花語,我不愛你,所以說,你不必在乎什么我救過你,你一定要堅定自己的信念?!鼻f含認真的說道。
“我都明白?!睂せㄕZ一臉認真,表不改色的說道,只是,誰也不知她的心里到底是有多受打擊,慘白的微笑,掩蓋著她那最后一絲自尊。
莊含氣定神閑,并未察覺到自己身體有何異常,正當他迷惑之時,
嘭!
人影墜地,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她的嘴角滿是甜蜜如小女人般的弧度,就像是一滴水融進海里,找到了自由的歸屬。
“花語,你怎么了?”莊含驚道,這一刻,他連忙走過去將她抱住,
炙熱,僅是這一瞬間的接觸,就像是被放進在火里烤一般,這如同是被火化的煎熬,她為何沒有發(fā)出一句聲響,也沒能留下痛苦的結果,
“花語,花語?花語!”莊含怒了,這三聲嚎叫代表著他,最悲憤的恥辱。
“老女人,你給我出來!”莊含咬著牙,厲聲怒道。
“看來結果已分,她把她的愛全都給了你,你卻一點溫熱都沒有產(chǎn)生,男人啊,果然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鼻嗌叩穆曇麸h來,語氣十分輕蔑。
“你懂什么,我和她根本就不是相戀的關系,我可以為了我最愛的女人去死,花語她完全就是一個無辜的圈外人?!鼻f含憤怒的吼道。
“可是這個無辜的人啊,她很愛你,愛到愿意為你去死,你就不覺得她很偉大嗎?無辜適合說她嗎?現(xiàn)在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死,她活,你愿意嗎?”青蛇說道。
“有何不可?”莊含說道。
“我****你個****@#%¥¥%#,大@%……”系統(tǒng)(魔怔)
“好,這可是你說的?!鼻嗌哒f道。
她說完后的下一秒,尋花語身上的火熱逐漸褪下,繼而轉向的是,莊含。
“啊!”莊含撕心裂肺的喊叫道。
這一刻,莊含完全體會到了一種由內而外的劇烈燃燒,像是被點燃了一樣,逐漸的感覺到,他自己的內臟,意識,慢慢的正在化為灰燼。
“系統(tǒng),你他娘的倒是開掛啊。”莊含心道。
“我算是想明白了,死了倒也就解脫了,也用不著怕這怕那了,宿主,沒事的,忍一下就過去了?!毕到y(tǒng)(賢者)
“你......”莊含顫抖著語氣,說出了這最后的一個字。
他倒下了,他臉上最后的一個神態(tài),撅著嘴似要芬芳,但沒能說出口來。
“莊含?你怎么了?”尋花語醒來后,一抬頭就看到了失去意識的莊含,此刻她驚慌失措,顫抖著語氣悲痛著。
“青蛇前輩,莊含他根本就不愛我,你為何還要苦苦相逼。”尋花語大聲說道。
“孩子,你對愛的理解實在是太過廉價了,他不值得,而且,他是同意用他自己的命,來換你的命的?!鼻嗌哒f道。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我不信前輩你不懂,我與他萍水相逢,只是被他的舉止所吸引,
不過就在剛剛,謝謝您讓我在幻境里和他過完了一生,我現(xiàn)在很愛他,他就是我心里的愛人?!?p> 尋花語十分甜蜜的講完所有,她的手撫摸著莊含的臉龐,隨后在其額頭深深的印上了她的吻。
“這......”青蛇輕言自語,她看著這本不是一對的兩人,心里頓時五味雜陳不是滋味,按照她的想法,本應該會是一場支離破碎的感情,
但是,一個她,竟然敢于將愛戀在其內心中,發(fā)展到一種無比美滿的地步甘愿忍受煎熬,另一個他,竟然為了一個不曾愛戀過的女子,選擇赴死來換取她活,
這兩種完全無法理解的特殊行為,讓青蛇的內心躁動不已。
風息落下,人影至此,青蛇她看著這兩人,嘆息道:“他沒死,你也不用為他難過,只是何苦呢?為何你要愛上一個并不愛你自己的人,傻閨女啊,你這么好的容貌怎么就單吊這小子呢?”
“我也不知道為何對只他情有獨鐘,其實之前我出現(xiàn)過意外,我在快要被水淹死的時候,看到了他的身影,那是我和他第一次的碰面,
那時候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上天用來救贖我的緣分,這一刻直到現(xiàn)在都永久的定格在了我的心中,然后就是在那無盡的夢幻里,我與他廝守一生,死而無憾了。”尋花語滿眼都是幸福的說道,她的臉上始終都在洋溢著溫馨與愛戀。
黑暗消融于眼前,這層外殼寸寸破碎,露出水下之景,還是那個如透明蛋殼一般的屋內,原來這一切一直都只是個幻境而已。
昏迷的莊含此刻也醒了過來,眼神茫然的看著一切。
“不是死了嗎?”莊含癡癡地說道。
“噗!哈哈哈哈!”系統(tǒng)(嘚瑟+捧腹大笑)
“我們沒死,是青蛇前輩在考驗我們?!睂せㄕZ語氣激動的說道。
“系統(tǒng),你丫早就知道對不對?為啥不說?”莊含心道。
“你不感覺這樣很有趣嗎?瞧給你嚇的,好想再試一次。”系統(tǒng)(捂嘴笑)
“哼!”莊含心里冷哼道。
“我可以滿足你二人,一人一個我力所能及的愿望,就當是我對你們的補償。”青蛇冷冷的說著。
“跟我去見法海?!鼻f含立即說道。
“這個不行,換一個?!鼻嗌呃淅涞幕貞?。
“我的愿望就是,莊含的愿望可以實現(xiàn)?!睂せㄕZ語氣輕柔的說道。
“愚昧!這小子到底那里好?我也懶得多和你們說道?!鼻嗌哒Z氣很不爽的說著。
“青蛇前輩不敢去見法海,難道說,她害怕法海?”莊含假模假樣的自言自語說道。
“我呸!禿驢不敢見我罷了?!鼻嗌呋貞?。
“可是法海前輩他,很想再見您一面的,何來不敢見呢?”莊含說道。
“不用你激我,我不想欠你二人因果,不就是去見法海禿驢嗎?隨我來?!鼻嗌呃淅涞恼f道。
隨后,青蛇,莊含,尋花語三人,一同出現(xiàn)在了金山寺的門口。
“喂?法海前輩嗎?你想要見的人已經(jīng)被我?guī)У介T口了,快出來吧?!鼻f含打電話催促道。
“什...什么?嘟嘟嘟......”
“咱不用進去找他,讓他找咱來就成。”莊含沖著青蛇笑道。
踏!踏!踏!
不緩不急的步子沉穩(wěn)有力,一位膚白英武,十分年輕的和尚,身披袈裟,眉宇間一粒紅痣,可謂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美男子,正在慢慢走來。
“小青,好久不見!”他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