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場夢,醒了很久還是很感動,嗯?好熟悉的說唱,不知道前世從哪聽到這么帶感的rap。
王晉從床上起來,愁眉苦臉,日子過了幾天,今日已是七夕,可還不知道如何背著老爹護衛(wèi),去逛勾欄。
靈兒不在,習慣了貴公子有人服侍的生活,陡然間有些不習慣,走出小院,隨便抓了個下人,讓他端來洗漱用品。
前廳,娘親老爹都在用早膳,幾個下人圍繞著王熙鳳轉來轉去,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李怡忙招呼一聲,面上含笑,道:“大郎,來吃飯了!”
王晉眉頭一皺,大郎?神特么大郎,再怎么說也是面冠如玉的小白臉,和大郎有什么關系,王晉強行笑了笑,道:“好的,娘親!”
走進瞅了眼粉雕玉琢的女嬰,用手捏了捏,好軟的手感,給我可以揉一天。
靖王放下碗筷,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眼睛一橫,罵道:“你想干嘛,想謀殺親妹嗎?”
這也太寵了吧,好歹我也是嫡長子,說好的重男輕女,嫡子為尊呢?
吃晚飯,獨自在小院閑逛,初步計劃,利用所剩不多的加點積分,將修為提上去,然后偷偷溜出去,想法剛產生,便被否決了,王府守衛(wèi)森嚴,哪怕是化神道修,都不見得能夠完好無損的溜出去。
正在這時,下人急沖沖的跑來,手中捏著一封信件,道:“少爺,戶部侍郎公子來信!”
王晉接過信件,腦海中浮現(xiàn)關于此人的記憶。
戶部侍郎家大公子張凌文,和王晉一樣,都是京都紈绔,囂張跋扈,橫行無忌,王晉與他關系極好,平日總是一起游玩,斗獸,賭坊,勾欄……哪里熱鬧,便往哪里湊。
仗著自家老子老子權勢,沒少干過缺德事。
不過比起王晉來,就好了不知多少,張凌文下頭有個一般大的妹妹,和他完全是兩個極端,天賦出眾,憑借女兒身擠進天驕榜第九,僅次于第八的宰相府公子。
平日里,張悅仙除了修煉,讀書外,便是管教自家哥哥,對于不聽話的哥哥,揍上一頓便可,如果還解決不了,那就再來一頓。
王晉拆開信件,上面是:今日七夕,難得熱鬧的日,出來聚聚,城西煙柳河畔,桂月樓。
桂月樓可是正經的酒樓,有著京城第一虛名的稱號,前去消費的無一不是京都權勢人物。
倒不是說普通人不能去,只是其中一道菜,便是上千靈石起步,這可是京城普通人家一個月的消費,有這靈石,拿去買寶藥提升修為,它不香嗎?
王晉心領神會,隨即準備出門,剛走到府門,便見到了省親回來的靈兒,當即吆喝她跟上,身旁還是有個人差使習慣。
王晉這次沒有走過去,而是選著馬車過去,神異非凡寶駿拉車,漆黑檀木車架,王晉和靈兒坐了進去,王二駕車,朝城西桂月樓行去。
王晉撩開車窗,今年的七夕好似比往年都要熱鬧,街上行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各種吃食小店中也擠滿了人。
七夕最好玩的,要屬晚上,一大批人守候在煙柳河畔,那熱鬧氛圍,嘖嘖嘖,一大幫自詡為讀書人為爭奪花魁,吵的面紅耳赤,這便是京都最大的多人運動,嗯,玩起來,一般要到凌晨五點睡覺。
寶駿行駛很快,不一小會,便來到了城西負有盛名的桂月樓,抓住店中小二,問清楚了戶部侍郎家大公子的包間,王晉帶著靈兒,走了進去。
將王二留在酒樓門外,停放馬車。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戶部侍郎家的姑娘,不得不說,城里人長得真俊俏,她的年齡大概16左右,正是出落的水靈的年紀,身體已經發(fā)育完善。
大眼珠子呈天藍色,白玉般的臉蛋,玉額一點朱砂,顯得更加嫵媚動人,身穿一身鵝黃留仙裙,繡有花邊,腰間玉帶,掛有流蘇。
原主和她還算比較熟悉,明明不是第一次見,但依然感到驚艷,堪比二次元萌妹子的顏值,愛了!
心中不由得想到,明明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做我妹夫。
張凌文坐在那,雙目無神,身后站著兩位丫鬟。
王晉湊過去,附在他耳邊,道:“不是出來玩嗎?你帶上你妹干嘛?”
張凌文顯得有些激動,神色悲愴,輕聲說道:“哎,我家老頭子安排的,就怕我今天鬧事!”
呵!原來大家都一樣,不過為什么我看我的是個筋肉男,而別人是個妹妹。
張悅仙美眸一簇,凝聲問道:“你兩在嘀咕什么?”
張凌文瞅著自家妹子,道:“妹妹,你難道就不能去干自己的事嗎?比如找那家公子哥玩玩?”
這人要是在前世,那絕對是個大大的好兄弟。
張悅仙美眸一凝,身形出現(xiàn)自家老哥身后,就是一個手刀,頓時傳來一陣豬叫。
一時間,吃飯就真成了吃飯。
飯菜很好吃,可是心中有些慌,不知道該如何擺脫老爹安排的護衛(wèi)。
飯桌上,張悅仙冷哼一聲說道:“你兩今天別想搞幺蛾子,最近一段時間,京都魚龍混雜,不知跟腳的全神教活動也愈發(fā)頻繁,老老實實的帶著,才是萬全之策?!?p> 聲音很好聽,清脆悅耳,不去唱曲兒真是可惜了。
兩人都沒理她,談論自己的。
“兄弟,同病相憐??!我老爹直接給我安排了一位三階武者做護衛(wèi),還吩咐道,我去勾欄,就打斷我的腿!”
“呵!可不是嘛,大好的時光,過了就要等明年了!”
“秋雨,嫣月,春瓊……嘖嘖嘖,多美??!”
……
張悅仙腦門子上全是黑線,實在看不下去兩個混賬的談論,跑去桂月樓大堂,開張桌,自個兒吃了起來。
王晉見張悅仙出去了,直接說道:“兄弟,今天我有非去勾欄的理由,幫我想個辦法,甩開包廂外的護衛(wèi)!”
“難道和那個青樓姑娘約好了?”張凌文一臉好奇,道:“你才煉精初期,辦了事會被你老爹打死的……你煉精中期了?”
“呵!才發(fā)現(xiàn)??!”王晉將一顆花生米扔進嘴里,道:“快,幫我想辦法!”
張凌文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一拍桌子,道:“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想聽嗎?”
“別磨趁,這是大事!”王晉有些不耐煩,端起酒杯小嘬一口。
張凌文附在王晉耳邊輕聲細語。
“扮你丫鬟?”王晉一臉驚愕。
扮丫鬟意味著穿丫鬟服飾,那也就是女裝,而女裝只分零次和無數(shù)次,這特么可真是個好辦法,嚴重懷疑張凌文有異裝癖好。
想到這里,皮膚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玩魯班的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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