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大結(jié)局(十五)
聽到蔣威的話白瑤笑了笑,把水給他放在桌子上說道:“好了,喝點水吧,一會兒做好登記之后你就可以走了,回家好好休息?!?p> 蔣威聽話的點了點頭,手里端著一杯水在椅子上坐著喝了起來,沒一會兒就看到余末拿著一堆東西過來白瑤站起來給她讓了位置。
等余末都辦理完之后已經(jīng)到晚上了蔣瀚說要送蔣威回去,不過蔣威拒絕了,說離得也不遠(yuǎn),看蔣瀚他們在忙著就不用送他了,而且他已經(jīng)叫車了,只是讓蔣瀚送到了門口看著他上了車。
蔣威從第九調(diào)查處出來上車之后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跟之前乖乖的坐在那里等著白瑤過來的那個人判若兩人。
司機(jī):“boss,是回基地還是送您回家。”
蔣威拿起手機(jī)看了看說道:“去基地吧,越來越好玩了?!闭f完嘴角輕輕的抬起,司機(jī)看到蔣威的笑容默默的把車開的更穩(wěn)了,生怕boss不高興滅了自己。
而看到蔣威走了之后的蔣瀚和白瑤兩個人對眼看了一下返回第九調(diào)查處,剛進(jìn)去就看到余末她們都站在那里好像在等著蔣瀚一樣。
余末:“老大,你是在懷疑你堂弟嗎?”
蔣瀚點了點頭,白瑤:“當(dāng)時那位堂弟說自己覺醒異能之后再廁所遇到了一個男人,對方說讓他找一個蔣瀚的人,這就奇怪了,如果對方不知道蔣威是隊長的堂弟單單說出來一個蔣瀚怎么可能知道是誰,咱們第九調(diào)查處一直是以低調(diào)處事的,還沒有高調(diào)到隨意說一個名字就能知道是誰的吧,即使是蔣氏集團(tuán)想來除了富豪圈的人也很少有人知道二公子,大家熟知的一定是蔣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蔣大哥,如果對方知道蔣威是隊長的堂弟那就更奇怪了,蔣家的親戚不少,這位還不是蔣家主系一脈,平時都不怎么走動,要跟也應(yīng)該是跟著蔣大哥,跟著這位沒什么作用的堂弟做什么,別忘了之前蔣威根本沒有異能,如果是為了錢的話也不會脫口而出讓他來找隊長了,這樣且不是更加容易暴露嗎?”
陳雙:“所以老大的那位堂弟在說謊?”
白瑤:“一定在說謊,但是目前為止我們還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隊長才假借登記來觀察他一下?!?p> 陳雙:“不過我看那位小堂弟在咱們提出登記的時候也沒有多做什么額外的事情,還挺配合的。”
余末:“越是配合越是有問題了,我們讓他做什么都照做,即使是在信任的人多少也會問一句,可是你看那位小堂弟好像什么都沒問,我們說一句他跟著做一句。”
白瑤聽到余末的話也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這位小堂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我們還不知道,只能先盯著了,現(xiàn)在比較麻煩的是孟俊瑞,易永陽的自爆讓我們確認(rèn)了孟俊瑞確實跟那個組織有聯(lián)系,而且很可能就是那個組織的幕后老板,但是冷婧雯查的那個新分裂出來的組織我們也還一點線索都沒有。”
蔣瀚:“易永陽自爆,冷婧雯被殺,就連小美都被抓了,目前為止損失最大的是孟俊瑞那邊,新分裂出來的組織這幾年比孟俊瑞的發(fā)展要快很多,他等不及的。對了,陳雙你之前問易永陽的情況怎么樣了?”
陳雙聽到蔣瀚在問易永陽的情況趕緊和張磊說自己得到的信息:“我問了警局那邊的同事,易永陽加入警隊已經(jīng)3年多了,表現(xiàn)一直不錯才能從警員升到所長,整體來看他在警局的表現(xiàn)沒有什么特殊的,特別普通能干的一位警員而已?!?p> 白瑤:“只用了3年的時間就從警員升到所長了嗎?”
陳雙很用力的點了點頭:“是的,我確認(rèn)過好幾次只用了3年的時間,我大概問了一下,說是易永遠(yuǎn)這3年破獲了不少案件,所以上面才給他升職,我查了他升職的所有文件暫時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p> 余末:“孟俊瑞那邊為什么要安插一個人在派出所呢?時間正好是從3年前開始的,那個時候冷婧雯接到要查分裂出來的那個組織,而這位易永陽正好被安插到派出所的,沒有一點兒關(guān)系是不可能的,但是派出所能干什么呢?”
白瑤:“他們要查的也是異能者,我們第九處他無法安排人進(jìn)來可是派出所那邊有一個好處,可以與更多的人接觸,方便他們找新組織的人?!?p> 余末:“所以這也是他為什么要那么努力的成為所長了,畢竟所長的權(quán)限要比警員的大很多,就像孟俊瑞假死之事不就是這位易所長的功勞嗎?”
張磊:“沒錯,易永陽的存在一定是為了讓那個組織一些無法見光的事情變成合法合理,我們在問那些同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比較可疑的地方就是這位易所長每個月的15號都會請假一天,具體去了什么時候沒人知道,干了什么也沒人知道,就像是消失了一樣?!?p> 余末:“每個月都是如此嗎?”
張磊:“是的,這點是比較奇怪的地方,他每個月的15號都會消失一天。”
蔣瀚:“問清楚易永陽家的地址了嗎?”
張磊點了點頭:“問清楚了,易永陽是單身,沒結(jié)婚沒孩子所以一直住在警局分配的房子里面。”
蔣瀚:“易永陽的辦公室沒什么重要的東西,我們?nèi)ニ铱纯从袥]有線索,陳雙你和秦虎去盯著點我那小堂弟,我把地址發(fā)你手機(jī)上了,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你們就說是第九調(diào)查處對異能者的監(jiān)督,看他是什么反應(yīng),我倒是想看看這位小堂弟在這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大家都按照蔣瀚的安排各自開始忙碌,而臨出發(fā)之間蔣瀚單獨跟王力琛說了一句話,之后就一起去了易永陽家。
警局分配的房子沒有很大,不過對于一個人住來說那是綽綽有余,所以大家進(jìn)去看到的就是一張茶幾,上面擺了幾個杯子,還有幾桶泡面,非常符合易永陽的工作性質(zhì),在往里面是一間臥室,進(jìn)去之后白瑤發(fā)現(xiàn)也是只有一個柜子里面放了一些衣服,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床的前面擺放著一個電腦桌上面有一個簡易的書架,都是一些很普通的東西,白瑤看了看這件房總覺得不太對勁,但是具體哪里不對勁又說不出來,直到張磊進(jìn)來說了一句話:“嚯,這是什么品位,墻上掛的那是什么畫呀?”
白瑤突然間明白了具體哪里不對勁,整間房子都是簡約風(fēng)格,而且干凈、利落,可是在易永陽床頭的墻上掛了一幅及其不搭的畫,一般人進(jìn)屋也不會觀察到那幅畫,但是張磊不同,他平時就說自己是個時尚感比較強(qiáng)的人,所以不時尚的東西他一眼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