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怒的是沒完沒了,利紅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想問不敢問時,服務(wù)生恭敬走來:“請問二位小姐還需要點什么?”
需要什么?王霞哪敢接音呀,便直言:“買單!”
“對了,小姐!剛才那位男士已給二位小姐買過單了,壓金還沒退還呢!”說著,服務(wù)生再次禮貌恭敬的問:“請問二位小姐還需要點些什么?”
買過單了?王霞豈敢信以為真,立馬起身,拉起利紅往外走。
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這利紅只喝了王霞一杯奶茶,就對王霞唯命是從的近乎不少。
“利紅!你跟葉碧蓮這么久的車了,覺得她人怎么?”剛出酒吧大門,王霞開門見山,朝利紅直奔主題。
面對王霞的問話,利紅傻白甜的回答:“王霞!評心而論,我覺得葉碧蓮那人挺不錯的。
上次稽查的查到票款有誤,你是知道的吧?
若是我,肯定沉不住氣,準會說出解碼單不是我葉碧蓮填的,可葉碧蓮就什么也不說,直接把責(zé)任推到她自己身上。不過,還好!最后幸運的是她葉碧蓮聰明,見機形事用最后一個單邊的票款數(shù)給補救……”
“利紅!你怎么說話呢?你這一句又一句的,我怎么聽起來是胳膊肘往外拐呢?”
利紅完全不品話味,什么胳膊肘拐不拐的,繼續(xù)吧啦:“王霞,你不知道吧。上次那個女的從車上摔下來,我只按照你說的在第幾個單邊哪一站報站牌,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
可也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個狀況呀!
當(dāng)時,可把我嚇壞了,誰知道人家葉碧蓮當(dāng)著大家的面,把責(zé)任往身上大包大攬,后來火燒眉毛時,幸好張寶這個大隊長來了,若不是張隊長出面……”
“知道了!”王霞氣急的應(yīng)了三個字,每次我王霞都是掐著點的掐著她葉碧蓮的喉嚨,欲置她與死地時,總會出來個程咬金。
這不,千辛萬苦派出去的奸細利紅,竟還是口口聲聲替她葉碧蓮著想,看來我王霞要見機形事,不能只指望利紅出手了。
可此時大抵王霞也是怕利紅把機密說出去吧,便不再較真,故意岔開話題:“那利紅你對她葉碧蓮很了解吧,這幾天,她!”
王霞問話未完,利紅開始:“這幾天,不知怎的,看起來碧蓮好像心事重重的,總愛在車上打瞌睡,那哈欠是一個接一個的沒完沒了。有次,我們幾個跟著她實習(xí)的售票員便開玩笑的問她,是不是在談戀愛?怎么?”
“怎么?什么?”王霞瞳孔睜大,似聽到敏感致極的話題。
“她說她夜里沒有休息好,是因為鄰居的一個孩子鬧滿月!”
“是嗎?”王霞繼續(xù)套問。
“接著,你猜怎么著?”利紅饒有興致的繼續(xù):“葉碧蓮嘆口氣后,問我們大伙兒啥時候發(fā)工資!”
“哈哈!”王霞諱莫如深的大笑幾聲。
“唉!王霞,你笑什么呀?”
“問啥時候發(fā)工資,還不是她葉碧蓮窮酸的給人家掏不起見面禮!”
“不至于吧!”利紅驚愕。
王霞瞥利紅一眼,也就你一個傻丫頭不知道葉碧蓮窮成啥樣兒,自從她進公司以來,誰見過她葉碧蓮穿過一件新衣服?
見王霞不出聲,利紅又開始把天聊透:“王霞!你不知道,碧蓮姐”,唯恐王霞小心眼生氣,又吞吞吐吐:“哦,不、不不是,是他葉碧蓮!”
“你別結(jié)結(jié)巴巴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王霞仗著給利紅的關(guān)系鐵,說話自然隨便了些。
“王霞你不知道吧,她葉碧蓮還會織毛衣呢?上次,她問我們幾個跟著她實習(xí)的售票員,給不滿月的孩子買什么顏色的毛線好……”
“真的?”
“那當(dāng)然,還聽碧蓮姐說,她小時候也會織鞋襪,她幾個妹妹的毛衣毛褲也都是她織的!”
又來了?王霞翻眼朝利紅,這個死利紅一會兒一個葉碧蓮,一會兒碧蓮姐,看來葉碧蓮又給利紅打了迷魂針?
王霞見問不出利紅什么名堂來,便打車把利紅送到家后,直接到了公司劉艷的家。
因為劉艷有一個剛滿月的孩子……
翌日,碧蓮如往常一樣去財務(wù)室交票,因為是末班車,她去票務(wù)室比較晚。
再加上,碧蓮她覺得她一個單身,別的售票員都有孩子有家,所以,盡管是排隊,她也每次都是讓著其她的售票員。
總是習(xí)慣最后一個交帳。
劉艷站在碧蓮的前面,交完帳后,手里拿著一個黑色軟軟的塑料袋放在票務(wù)科窗臺。
因為袋子是黑色的,既不起眼,也很難看清黑袋子里裝的是什么東東。
只見劉艷,交完票后,徑直離去。
碧蓮在劉艷的后面,看的最清,劉艷落下一個東西,便朝劉艷喊:“唉!你的東西忘……忘了帶了,落這兒了!”
可任憑碧蓮怎樣大聲喊,劉艷就是不回頭!
淪到碧蓮交票了,也無暇顧及劉艷落不落東西了,碧蓮便把自己的票款交到票務(wù)科僅能裝一只手的小玻璃窗口。
不知怎么的,每次票務(wù)科都是很嫻熟的用驗紗機檢查票款數(shù)目,而這次,財務(wù)室的馬會計是忙著用手點票款,碧蓮心想可能是驗紗機壞了吧,便站在原地等著馬會計驗自己的票款。
半天聽到:“葉碧蓮!稍等,我先把這捆票驗完?。 ?p> 碧蓮見馬會計把五元、十元……分類打捆綁好,也覺得自己幫不上什么忙,便好奇的拿起窗臺劉艷剛剛落下的黑袋子。
這黑袋子摸起來柔柔軟軟的,是什么東東?怎么這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