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
畢竟按照約定,她成為風世然的弟子是避免不了的。
“誒,乖徒兒。”
風世然摸了摸凌子函的腦袋。
凌子函被這一摸差點發(fā)飆,但她深知風世然不要臉的秉性,勉強接受了張風的關愛。
“好了,今晚你來南岸河九號別墅找我,我?guī)闳ヒ惶幍胤叫逕?,傳你絕世武功,讓你清楚知道你的跆拳道有多雞肋,力量有多渺小。”風世然囑咐道。
“知道了師父!”
凌子函聽到風世然竟然肯教她絕世武功,她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不止。
她是女兒身的緣故,她從小就不能修煉林家的功法,平時最多練些跆拳道。
風世然這個便宜又厲害的師父愿意教她,她不知道有多高興。
隨后,風世然和凌子函離開了林家。
“少爺,您要回去了?”林月小心翼翼問道。
“現(xiàn)在差不多可以回去煮早飯了,不過今晚我會來找你。”風世然笑瞇瞇道。
“啊?”
林月以為風世然是那種意思,不由想歪了,一聲驚呼。?
“還有凌子函也會來,你要準備好我們需要的東西。”風世然繼續(xù)叮囑道。
“凌子函也來,這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p> 林月自動腦補了一些畫面,少女的羞紅都快到耳根子了。
見林月這副模樣,風世然哪能不知道她的腦袋里想著什么,提醒道:“我說的是帶她來你基地修煉,你順便準備她筑基的東西,畢竟她過了打基礎的最好時期。”
林月小臉一垮,嬌嗔道:“少爺,讓我滿足一下幻想還不行嘛?!?p> “可是,你知道我不可能——”
“少爺,我不聽我不聽,不管您的選擇如何,我還會陪您走下去?!?p> 林月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聽風世然后面的話。
風世然無奈,最后讓林月送他回了南岸河九號別墅。
別墅里,珍妮三女還是在房間里睡覺,沒有醒過來,這讓張風松了一口氣。
接著,風世然在廚房忙活了一陣。
兩盤素菜和半鍋稀飯端上了桌子。
接著風世然一個個將她們叫醒吃飯,三人可能是擔憂今天的事,一個個憂愁滿面,隨便吃了幾口飯就去洗漱了。
等她們洗漱差不多的時候,她們最不愿意見到的人來了。
站在最前面的是珍家奶奶,她的身邊站著珍生彥和珍千夏,而她的后面相繼站著莫秋歌以及莫家一些主要人物。
這些人加起來,足足有二十多號,聲勢看起來極為盛大。
“珍妮,現(xiàn)在是第二天了,你們還在這里,是不是準備拒絕奶奶的命令?”
珍生彥剛進門,就對這珍妮三女發(fā)起了質問。
珍妮三女臉色慘白,最后還是珍妮強忍心中的慌張感,對珍生彥身旁的珍家奶奶勉強一笑。
“奶奶你們坐,我讓風世然向您解釋,您也知道這房子的房主是他,我干涉不了他。”
話音落后,珍妮馬上離開了客廳,去廚房叫張風,而琴芬和珍抒兩女則是硬著頭皮為珍家奶奶以及其他人摻茶倒水。
珍秋歌見她們的樣子,也是嘆了一口氣,幫她們?yōu)檎浼夷棠痰热藫讲璧顾?p> 過了一會兒,風世然在珍妮的陪伴下來到了客廳。
“風世然,奶奶問你怎么還沒把這些東西搬走?!?p> 珍生彥指著客廳里一堆陳雪梅她們買的生活用品。
“我為什么要搬走,你要知道這是我家,我姓張又不姓莫。”風世然懶洋洋說道。
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讓珍生彥恨得牙癢癢。
“風世然,你是我珍家的女婿,難道讓出別墅給奶奶住,讓她老人家享受一下暮年之樂,不是你應該做的?”珍生彥喝道。
“是我們該做的沒錯,不過你忘記了一件事。”
楚疏生撇了撇嘴,對珍生彥的話不屑于顧。
“什么事?”
“這棟別墅到底是我怎么得來的?!憋L世然淡淡說道。
珍生彥冷哼一哼,他就知道風世然等人不會輕易交出別墅,不過還好他有準備。
“不管是誰買的別墅,今天你都要交出來,不然這兩份文件足夠讓你們喝一壺了。。”
珍生彥揮了揮手,旁邊的莫千夏將自己手里的文件遞給了風世然。
風世然將文件袋的封條撕掉,將里面的兩份文件拿了出來。
見到兩份文件的內(nèi)容,風世然淡淡一笑。
果然不出他所料。
這兩份文件一份是關于撤掉珍妮負責人名頭的通知,另一份是佳雯優(yōu)品的總裁退職書。
“現(xiàn)在輕柔化妝品公司和我們珍家的合作到了一個重要的關頭,有沒有莫佳雯已經(jīng)不重要,如果你們不搬出去的話,珍妮負責人的名頭別想保了?!?p> “還有珍氏集團向佳雯優(yōu)品投了大筆資金后,珍妮分了一半的股份給了莫氏集團,這一半股份再加上我們后面收購的一些股份,我們現(xiàn)在占有的股份比珍妮還要多。”
“如果你們不同意把別墅交出來,連佳雯優(yōu)品都會被我們控制在手里,到時候你們恐怕連別墅每年的管理費都交不起。”
珍生彥利用這兩份文件赤裸裸威脅著風世然等人。
珍妮臉色慘白。
雖然她和風世然有了計劃,但她很慌,緊緊拽著風世然的手臂,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同意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騎虎難下。
風世然低聲一嘆,他明白她在珍家被打壓了二十多年,是骨子里懼怕珍家。
也因為她懼怕珍家,所以她心里一直渴望有一天能踩在莫家的臉上,讓那些欺負她的人統(tǒng)統(tǒng)在她面前哀求她。
可惜她沒有這個勇氣,更沒有這個實力,所以她又期待自己另一半能夠幫助她,可是風世然三年的隱忍只為她引來了更多的嘲笑,這讓她的內(nèi)心在珍家面前更加自卑起來。
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頭,唯一能讓她抬起頭的只有比她更落魄的風世然。
所以這三年她動不動打罵風世然,看似是嫌棄風世然的寒酸,但實則為了緩解自己的自卑。
風世然深知要想讓她改變,只能讓她的內(nèi)心強大起來,這并不是一腳踩死珍家,滿足自己的欲望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