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回到眼前
我已經(jīng)虛度了六年的時光,它經(jīng)過我的質(zhì)疑,又像是從未發(fā)生過——林傾歌
在回國之后,林傾歌去找了趟寧夏
不知道要給她買什么禮物,因為快到圣誕節(jié)了,便領著她去買了一顆樹。
一切就像六年前離開時一模一樣,她對我們的友誼愛惜過了極致。
恨不得把我曾經(jīng)送給她的一切事物都藏起來,看不得任何人碰我送給她的那些小玩意兒。
寧夏跟我提起了季景瑜。
季景瑜...這個名字已經(jīng)很久沒有從別人口中聽到過了。
回到家后,林傾歌花了很長的時間來整理母親留下的遺物。
也就是幾個小紙盒,里面的東西她留下了些,也扔掉了些房子里不美好的回憶。
“這些東西你都不要了嗎?”寧夏在一旁有些擔心的看著林傾歌,“沒記錯的話,這里也有他的東西吧?!”
林傾歌怔愣了一下,過了幾秒緩過神來。
“不要啦?!?p> 好像也該往前走了,是吧?
部門新來了一位總監(jiān),據(jù)說帥的一批,可惜林傾歌當年選擇去了國外交流,自然是沒有遇上,于是整個人都顯得很平靜。
但站在一旁的寧夏看起來卻有些不淡定。
終于,還是遇見了,有一次采訪,林傾歌去寫新聞,他去宣讀決議,就在會場里迎面碰上了。
身邊實習的那些小姑娘拼命扯著她的胳膊:“好帥啊好帥啊!我們?yōu)槭裁礇]有早點來著實習!”
林傾歌當時的表情很平靜,她知道寧夏和謝宇軒一直不跟她說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了。
因為...
她認識他
不,林傾歌何止是認識他?十六歲那年,她讀高一,他也讀高一,后來他們同班了,他是她的“前男友”。
六年沒見,他倒是一如既往的帥,少年時的眉清目秀,挺拔的樣子,林傾歌至今都記得。
要不是六年前的那一個晚上......
“季景瑜!叔叔阿姨喜歡什么樣的女生啊?你說我要不要文靜一點,阿姨是更喜歡活潑的呢還是溫柔的呢?”
季景瑜牽著林傾歌的手,寵溺的朝林傾歌笑了笑。
“你怎么不問問我父親?”
“父親?”林傾歌有些疑惑的看向季景瑜,季景瑜頓了頓又說到:“準確來說...是繼父?!?p> 林傾歌明白季景瑜的心情,他現(xiàn)在肯定有些難過吧。
“好,那你覺得她們會喜歡我嗎?”
“當然,你這么古靈精怪誰不喜歡?”季景瑜從口袋掏出鑰匙。
但他沒有想到,在門開的那一瞬間,他和林傾歌的命運,從此就變了。
“爸?!”
林傾歌手里提著的水果忽然就如同有千斤重,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季景瑜有些疑惑的扭頭看向林傾歌。
林博文在聽到林傾歌聲音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愣住了。
過了半晌,還是季景瑜的母親開了口:“傾歌嗎?”
林傾歌此刻有些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瞪著林博文:“爸,是她?是阿姨嗎?”
林博文的嘴角有些顫抖:“傾歌...是我對不起你和你媽媽。”
季景瑜終于弄明白了事情的發(fā)展,他的繼父林叔叔,原來是林傾歌的父親...那他的母親....
原來是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啊......
林博文動了動嘴唇還是決定開口解釋清楚:“傾歌...我跟你阿姨的事兒...你不會明白的...”
林傾歌扭過頭,用手抹去了眼角快要流出來的淚水。
“你不用解釋,我也不想聽!”
說完林傾歌抓起手機轉(zhuǎn)身離去,季景瑜剛想追出去,只聽見林傾歌憤怒的喊到:“季景瑜!你別出來,你要是出來,我就死給你看!我要冷靜,我要回家!”
林傾歌狠狠的摔門而去,這一去,就是整整六年。
直到第四年的時候,母親去世了,在最后的時間里,陸挽清告訴了林傾歌,因為自己的疑心,當年才把林博文推向了別人,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而之所以沒告訴林傾歌季景瑜的身份,就是希望她可以放下仇恨,不要像自己一樣,到頭來成了一個怨婦,逼走了自己最愛的人。
其實在母親說出真相的那一刻起,林傾歌就已經(jīng)放下了,她想回國了,她想看看他過得好不好。
可真正站在季景瑜面前時,自己卻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一切,又回到了眼前......
別吃炸雞塊
明天520,請假一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