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天空一把巨劍落下,劍寬百寸,橫在了林暖和陳閻中間,兩道地刃轟擊在巨劍之上,只聽巨劍發(fā)出嗡的一聲,并無絲毫損傷。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p> 眾人跟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名溫文爾雅的年輕男子走來,白色錦袍與銀白色頭發(fā)隨風(fēng)飄揚,一雙眼睛凌烈如劍,卻又透露著一絲憂傷。光是看著他,居然讓人感覺到寒冷,手腳有些凍僵的感覺。
對于這名男子,在場之人并不陌生!
他就是逍遙城城主逍遙子!
陳閻震驚地看著逍遙子,怒道:“逍遙子,今日就是你,也別想攔著我殺了這廝。”
“冷靜點?!卞羞b子喝了口酒,單手下擺,嘣嘣嘣嘣!天上頓時又落下四柄巨劍,剛好將陳閻圍在其中。
此時林暖已經(jīng)退到趙毅身邊,慕兒也跑上前,一下抱住了林暖。林暖這才感覺胸口疼痛,僅僅是崩山裂地擊的余震,都讓林暖被震傷。
林暖問道:“這實力,不可能只是附宗的實力。”
趙毅眉頭微皺,說道:“是啊,難道我們之前都估計錯了?”
“什么?你們不是說城主是初級附宗?”
趙毅繼續(xù)說道:“那只是我們的猜測,五年前逍遙城名為凌山城,逍遙子突然來到,一招將當(dāng)時八階靈宗的城主擊殺,并改名為逍遙城,于是全城的人都在猜逍遙子是附宗強者,奇怪的是當(dāng)時凌域并沒有派人來追查此事,但是這逍遙子整天混跡于酒館、青樓,不管城中事務(wù),全權(quán)交給了下面的人管,也就是這幾年,陳家開始壯大,囂張跋扈,欺壓其他家族,但是逍遙子依然視若無睹,于是就認為這逍遙子只是一、二階附宗水平,不敢明著對抗陳家五位靈宗?!?p> “還有這種事情,這樣看來逍遙子只是不想管而已?!傲峙f道?!?p> 此時逍遙子看向趙洋,手一揮,一柄飛劍從逍遙子袖口飛出,向趙洋而去,速度之快,在場的人都沒能看清飛劍的去向,瞬間趙洋來不及抵擋,一聲慘叫,右臂應(yīng)聲斷開。
”你的劍道偏了,不練也罷?!板羞b子淡淡地說道。
“一擊廢了附宗!“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驚呼道。
逍遙子慢悠悠地走到林暖跟前,在場之人眼光都在逍遙子身上,誰也不知這位怪脾氣的城主還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無人敢動一步!
“你,我跟你拼了!“是趙梓桐。
聞聲,逍遙子一劍飛出,然而此劍只是劍的側(cè)面打到了趙梓桐,將其推出十余米之遠。
“你叫林暖?“逍遙子問道。
“是的,城主?!傲峙貞?yīng)道。
“拜我為師?!?p> “什么?“林暖下意思的問道,心中滿是疑惑。
“風(fēng)木雙完美親和,小小氣宗就做出了地階中等月光圣騰,而且還會神階武技,還有你那袋子是乾坤袋吧?我對你感興趣?!卞羞b子喝了口酒,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什么?”“風(fēng)木雙完美親和?“地階中等?”“神階武技?”在場之人聽罷,議論紛紛,陳家葉家都露出了貪婪的眼神。
林暖頭大,這城主一下把家底全給我報出來了,但是他居然都能看出來!
“你現(xiàn)在不拜我為師,恐怕是活不過明天了。“逍遙子微笑地說道。
“你!“林暖雖然有些氣憤,但也有些心動,自己修煉這幾日確實屬于盲人摸象,深刻地感覺到有一名引路人的重要性。
不過林暖并不知道這城主的底細,還是保持著警惕。
“哎,你只是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我也不強求,你自己想想吧?!?p> “可以,但你要殺了陳閻。”林暖說道。
林暖心想:“趙洋被廢,實力大不如前,而逍遙子的脾氣琢磨不定,但似乎不想對陳閻下手,而失去附宗的庇護,圣騰村會非常危險?!?p> “不行,陳家對你而言,或許可恨,但弱肉強食,就是形武世界的法則,你可以拜我為師,待到你實力超過陳閻,你要殺陳閻,要滅陳家,那是你的事。但我動手,不行?!卞羞b子聽罷,一口拒絕。
林暖有些詫異,這城主還挺有原則,隨即說道:“那你要保護圣騰村所有人,你答應(yīng),我就做你的徒弟?!?p> “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知不知道外面想拜我為師的人比這逍遙城的人都多,真是麻煩。”說罷,逍遙子手一揮,將林暖震出十米開外,再一揮,十把冰冷的劍懸浮在林暖頭頂,只要再進一寸,林暖逼死無疑,“拜不拜師?”
此時林暖只感覺頭發(fā)好像結(jié)了冰一樣,全身不住地顫抖,“你答應(yīng)我的條件,我就拜!”林暖咬著牙說道。
此時慕兒不顧危險,跑向林暖。逍遙子見此情景,稍微將飛劍向上移了幾寸。
“好吧,我答應(yīng)你。“逍遙子說著,酒葫蘆一撒,撒出的酒并未落到地上,而是化為無數(shù)飛劍,懸停在陳家和葉家所有人的頭頂!速度之快,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yīng),“別亂動,聽著,以后誰敢傷害圣騰村的人,這把劍會在瞬間出現(xiàn),并穿透你們的身體,如若不信,大可試試。”
林暖大驚,只要這位城主想要,便可在瞬間擊殺在場所有人,而且毫不費力!
“怎樣,小家伙,滿意了吧?”逍遙子喝了口酒,問道。
林暖表情有些怪異,在想這葫蘆里裝的到底是酒還是劍,說道:“嗯?!?p> “都不拜一下嗎,算了算了,跟我走吧。”說著一把飛劍懸停在林暖腳邊,“站上去,站穩(wěn)?!?p> 林暖摸了摸慕兒的頭發(fā),對著甚是擔(dān)心的慕兒說道:“別擔(dān)心,我去去就來。”接著踏上了飛劍,飛劍一下子帶著林暖飛到了高空。
而逍遙子,竟踏空而行!
“踏空而行!是神!”趙毅驚訝地說道。
“神…“陳閻等人看傻了眼,在場超過半數(shù)的人都忍不住跪拜。
而此時,逍遙子手捂著嘴巴,暗自咳下了一口鮮血。
此刻,陳閻見狀,徹底絕望,殺子之仇怕是無疾而終,在神面前,任何方法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