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風(fēng)教,天下第一教,位于大陸的四大國中樞,是四國邊界之地。
因為明風(fēng)教的駐守,這里沒有邊界紛擾,一片安寧。
這里山峰連山峰,一條條江河被山巒分割,分流向各國的小河小流,好水養(yǎng)美景,四季更迭如畫,景色宜人。
明風(fēng)教有著大陸上任何一個國家都要羨慕的財富實力。
他人如果要去另一個國家做生意都要經(jīng)過明風(fēng)教的地盤。至于明風(fēng)教的地位,在大陸上可謂是只手遮天,四國均沒有資格插手。
啪~~~
說書人狠狠地用醒木拍了一下桌子,拿過桌上的茶壺倒了杯茶水快飲了起來,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水,正要繼續(xù)時,一有些虛胖的男人喊了句,“說書的,你弄錯了,現(xiàn)在那還有四國?。磕先四昵熬蜎]了……”
說書人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故作玄虛的搖了搖頭,“弄錯的不是我,是你才對!”
那胖漢不服氣了,用手重重的拍桌子,大聲道,“我怎么可能弄錯,南泉早就被東盛吞并了?。〈蠡镎f,是不是?。 ?p> “是是是……”
“對對對……”
“確實是沒了……”
周圍層起彼伏的迎合聲響起,說書人拿起手旁的醒木,連續(xù)敲了三下桌面,讓眾人安靜下來。
他閉著眼睛緩緩開口道,“雖然東盛入侵了南泉,但是為了穩(wěn)住南泉國民眾的反抗之心立了南泉國唯一的皇子南復(fù)奕為國主?!?p> “說是國主,其實就是個傀儡,南泉國名存實亡,不算真正的國。”臺下有人起哄道。
說書人點了點頭繼續(xù)道,“這四國還是四國,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南泉是由東盛國統(tǒng)治的。”
他睜開眼睛,又半瞇著眼睛,搖頭晃腦的賣弄玄虛:“而明風(fēng)教,以培養(yǎng)殺手為己任,其教主木榆枋,本名叫明檁,是個風(fēng)度翩翩的白衣少年,長得是當(dāng)世一等一的樣貌,聽聞是個手執(zhí)一把青劍,刀光劍影之間便可將對手武器打落,瞬息之間就可以奪人性命的武林奇才,因此也被江湖人稱,降世謫仙明檁?!?p> “哇!”
“不得了不得了!”
“這明檁十七歲便打贏了年紀(jì)大了他快三輪的武林盟主段書涯,成為武林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盟主。”
“厲害?。 ?p> “竟然打敗了段書涯誒!”
臺下一陣稱賀與贊美。
“不過,當(dāng)時打贏的明教主連個眼神也沒留的跳下擂臺,在眾人的歡呼中從屬于他的位置上抱起一大約八九歲左右的粉衣女娃?!?p> 說書老頭把著自己的胡子,又搖搖頭,好像親眼見到過似的故作回想,“粉衣女娃長得甚是可愛,小小年紀(jì)就可以看出長開后的模樣會有多么動人?!?p> “你又沒見過那小女娃,怎么就知道她好看不好看?”人群中一身穿黑衣服,頭戴斗笠掛幕遮的女子打著哈欠懶懶開口,“你這老人家,竟說些騙人的故事?!?p> 說書人沒想到一天之內(nèi)就來了兩個找茬的人,但是他還是搖著腦袋說,“那日,那名粉衣女娃,從明檁手中接過那塊象征著武林盟主身份的玉牌后開心的捧著他的臉,狂親了幾口?!?p> “嚯~”
“嘖嘖嘖~”
“當(dāng)時臺下看戲的人的反應(yīng)就是你們這般?!闭f書老頭笑道。
聽書的人磕著瓜子津津有問的發(fā)表感嘆,有羨慕,有好奇,有不解。
“那女娃看了眼手中的玉牌,竟嫌棄的丟在地上。“
“……不識貨?!迸_下有人痛心道。
“這明檁也太隨便了吧!”
“年齡太小了,不知道武林盟主接印的重要!”
“這……這小女娃子拿接印有何用?”
說書人站了起來,又拍了拍醒木提聲:“后來武林中人才知道,原來段書涯的女兒段秋語自幼心悅明檁,曾帶著那塊玉牌去明風(fēng)教向明檁表露心思,說什么要拿段家做嫁妝,要嫁給明檁?!?p> “這送上門的美人都不要,卻要個黃毛丫頭,嘖嘖嘖……”一磕著瓜子的大叔忍不住發(fā)表意見了。
“你懂什么,你又沒見過段秋語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美人?”又是那個女子。
說書人又敲了敲桌子,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的開口,“段書涯內(nèi)心認(rèn)可且有意與明風(fēng)教結(jié)親,想著明檁可以與段秋語結(jié)個口頭娃娃親便內(nèi)心敲打著算盤先默認(rèn)了,接著便在江湖放出消息稱段家與明風(fēng)教有意連親。”
“不過當(dāng)時的明檁小教主雖還尚顯稚氣,卻也異常堅定的回拒了段秋語?!?p> 旁邊的人瓜子也不嗑了,趕緊交頭接耳,“這可不得了了,這不是狠狠的打了段書涯老臉一巴掌嗎?!?p> “對??!這明檁還真是小孩子不懂人脈的重要?!?p> “嘿……那明風(fēng)教也是有本事,你看,這么多年了過去了照樣呼風(fēng)喚雨,還怕一個武林盟主不成。”
“你這說書的,怎么回事,今天不是講《追妻教主木榆枋》嗎?怎么扯了別的破事那么久?!庇质悄莻€胖漢。
說書人倪了他一眼,“著什么急,這不是說說前因后果再說故事!”
“我呸!你個糟老頭,我來你這聽了多少次書,一說到關(guān)鍵時候,就來個下回分解,”
說書人氣的胡子都飛了起來,也不坐著了,站起來,狠狠敲了多下桌子,喊道,“安靜,安靜!”
說書人甩了甩袖子,繞著臺子走了一圈,又回到他的桌子旁,端起一杯水,不緊不慢的飲水。
那黑衣女子一見都安靜了,有些激動的拍著桌子就要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被人按住了肩膀動不了,連忙回頭,入眼的是一熟悉的臉,大吃一驚,便側(cè)身一閃就要溜走,卻沒想到那人早就料到了,大手一抓,握住了她纖細(xì)的手腕,將她狠狠拽進懷里,女子頭上的斗笠歪了。
男子正了正女子的斗笠,將她摟的更近,眼神冰冷的掃視了一下四周。
女子趁他分神,便要掙脫逃走,哪里知,男子似乎早有預(yù)料,大手一撈。
女子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他攔腰抱起,剛要大喊救命,就被他警告道,“這幾天,鬧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