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琉璃當然不愿意,她拒絕道:“我只和你跳。”
“你是怕比不過我吧?”櫻島麻衣譏笑她:“你個子沒我高,身材沒我好,跳舞肯定沒我好看?!?p> “那可未必,我和西野跳完再和你跳,”五更琉璃沒有憤怒,她等下就要和西野一起跳舞,何必在乎敗犬的口舌之利。
電玩城燈光通明,把黑夜照的宛如白晝,這里人聲鼎沸、音樂之聲遍布,熱鬧非凡,櫻島麻衣卻渾身發(fā)冷,氣的直哆嗦。
她帶西野來的跳舞區(qū),她對西野說不會跳舞依然可以在跳舞機上跳,結果和西野跳舞的不是她,是五更琉璃!
櫻島麻衣惡狠狠的瞪著五更琉璃,用冰冷的語氣說:“你跳舞肯定摔倒!”
摔倒吧,一定要摔倒,最好摔倒的時候離西野遠點,不要倒在他懷里。
“我偏不摔倒,氣死你?!蔽甯鹆ё隽藗€鬼臉。
西野沐眼觀鼻,鼻觀心,用一批又一批腦細胞的死亡為代價,想到了解決這場爭執(zhí)的方法。
“跳舞機前好多人,想跳舞要排長隊,你們確定在這里干等?”
是的,這絕對是個好辦法。櫻島麻衣的臉色轉陰為晴,五更琉璃的臉色轉喜為憂。
“等!”五更琉璃從口齒間吐出一個字。
“不等,你這次和西野跳舞的機會給你保留,我們先去玩其他的游戲,有空了再來跳舞吧?!睓褝u麻衣抓住機會,拉住西野沐就走。
西野沐用另一只手拉住五更琉璃:“走吧,下次有機會再來陪你一起跳舞。”
“不要騙我!”
“一定?!?p> 電玩城的游戲真的很多,三人離開歌舞區(qū),去了射擊區(qū)體驗打槍的快感。
五更琉璃意外的厲害,幾乎在每個游戲中都能取得好成績,最終贏了一堆便宜的獎品。
西野沐抱住杯子、雨傘等亂七八糟的東西,跟在兩位美女身后。
她們對虛擬游戲來了興趣,跑去體驗館,找工作人員要了VR眼鏡戴上。
西野沐在旁邊看著她們在體驗區(qū)胡亂揮舞手臂和大長腿,笑得合不攏嘴。
什么氣質女神,就是兩個女神經(jīng)。
西野沐問工作人員:“VR眼鏡里是什么游戲?”
“躲避球,可以躲開,如果不躲開,必須用東西把球擊飛,擊中加分?!?p> 所以這兩個女神經(jīng)揮舞手臂或者雙腿,是在擊飛躲避球?
三人玩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到幻想鄉(xiāng),西野沐洗過澡,又跟櫻島麻衣學了一個小時演技,才疲憊的回床上睡覺。
看書?
明天再看吧。
——
半夜,西野沐從夢中驚醒,雙手抱著懷中的櫻島麻衣,大腦一片空白。
該不該尖叫?尖叫會不會把五更琉璃引來,從而引起誤會?男人還是別叫了吧。
“西野,就這樣別動?!睓褝u麻衣?lián)ё∥饕般宓牟弊樱涯X袋放在他胸前:“什么也不要做,好好睡一覺?!?p> 就算你那么說,西野沐雙手在櫻島麻衣光滑的后背滑動,碰到了一根細繩:“你沒穿衣服?”
“穿了啊。”
“內衣不算。”
“哦,那沒穿?!?p> 西野沐從被窩里爬出來,把櫻島麻衣整個人用被子裹成毛毛蟲,拍了拍她露出來的腦袋:“你膽子怎么突然變大了?”
“被你和黑貓氣到了,”櫻島麻衣臉色微紅:“我?guī)闳ジ栉鑵^(qū)跳舞,你怎么同意和她一起跳?”
“她好像不會跳舞,剛好我也不會,大家一起丟人多好,要是我和你一起跳,你跳的很好,我跳的很差,那多丟人?!?p> 櫻島麻衣溪流般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這一個理由可不行,你要是跳錯了,我肯定也會停下,以我的演技,圍觀群眾肯定看不出我是故意的,他們說不定還會說一句我們有夫妻相,連跳錯的地方都一樣。”
西野沐揉了揉脖子,眼神飄向其他地方,扭捏的說:“主要是黑貓先邀請我跳舞?!?p> “她就是個偷腥貓!明明是我把你帶到歌舞區(qū),她半路插足,妥妥的小三!”櫻島麻衣怒氣沖沖,恨不得跑到隔壁把五更琉璃拉起來打一頓。
“小心被黑貓聽到,”西野沐安慰她:“你現(xiàn)在可是在我床上,何必和她慪氣?!?p> 櫻島麻衣的眼神變得犀利,西野沐內心七上八下的看著她:“怎么了?”
“我們又沒有做什么,怎么好像我占了你多大的便宜一樣。”
不,是我占了你很大的便宜。
西野沐手指輕輕動了一下,對剛才的手感回味無窮。
“櫻島,要不你在我這里睡,我去你那里睡?”
“別,別走。”櫻島麻衣小手抓住西野沐的睡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我們什么都不做,一起睡一覺沒什么吧。”
何必執(zhí)著于相信男人的自我管控能力,西野沐不敢做任何保證。
他聳聳肩:“你是不是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憑什么認為我不會對你做什么?”
櫻島麻衣一愣,悄悄把手縮回被窩,腦袋也鉆進去:“你走吧,去我的房間,房門沒關?!?p> 還是和以前一樣膽小,西野沐笑了笑,輕手輕腳的走進櫻島麻衣的臥室,躺在她的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人生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激動的睡不著,怎么辦呢?
西野沐臉上有些猶豫,最終果斷放棄了在這個臥室做男人用手指做的運動。
身邊那么多女人,要是用手指來做,未免太暴殄天物。
西野沐轉移注意力,看向房間的各個角落。
收拾的還行。
床頭柜上的褲襪,應該是櫻島去電玩城穿的,都是黑色。
床尾的睡衣,是櫻島剛脫下來的吧,還有溫度。
仿佛能看到櫻島在糾結要不要把睡衣脫掉的可愛模樣。
西野沐起身把睡衣疊好,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啥事都不做,睡吧。
幾個小時后,天蒙蒙亮,西野沐起身打開窗戶,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
“西野,快回你的臥室,別被黑貓發(fā)現(xiàn)了。”櫻島麻衣只穿著內衣,一臉焦急的推開房門,第一時間鉆進了被窩。
西野沐白了她一眼:“現(xiàn)在怕了?早干嘛去了?”
“好了好了,你快走,要是被發(fā)現(xiàn),我就反口說是你闖進了我的臥室?!睓褝u麻衣說:“我建議你立刻走,以免有口說不清楚?!?p> “切!”西野沐轉身離開她的臥室,到洗手間洗漱。
“西野,你醒這么早?。俊蔽甯鹆ёブ鑱y的頭發(fā),迷迷糊糊的來到洗手間門口。
“習慣了。”平常能睡到7點,絕不6點59醒,今天是個例外。
“你身上有什么味道?”五更琉璃睡意全無,激動的說:“是麻衣身上的味道!”
“或許吧,”西野沐不動聲色的說:“家里就你們兩個,我身上肯定有你們的味道?!?p> “可是這個味道太濃了,”五更琉璃狐疑地靠近西野沐:“你是不是和她進行了親密的接觸?”
“沒有?!闭f有的話,肯定會死。
“我去看看。”五更琉璃轉身就走,看來是要去自己房間調查。
西野沐慌了:“我房間還有內衣在,你先別進去,讓我收拾收拾再說?!?p> “呵,”五更琉璃加速,跑到了西野沐的臥室。
她的目光迅速掠過幾處不重要的東西,投到了床上。
鼻尖輕輕聳動,五更琉璃把西野沐床上的被子掀開,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她的目光刮向剛走進來的西野沐:“昨晚,你在和麻衣一起睡覺!?”
“沒有,”我去了她臥室,她來了我臥室,怎么可能一起睡覺。
“全部都是麻衣身上的味道,還說沒有,西野,你……”五更琉璃氣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結果瞥見床頭的一瓶花露水,眼淚頓時止住了。
“這瓶花露水是怎么回事?”五更琉璃拿起花露水問。
我房間有花露水?可能是櫻島昨晚拿來的。西野沐微微一笑:“櫻島送給我的?!?p> “這樣啊,西野,抱歉,我誤會你了,你用了這瓶花露水就早說嘛,害得我以為你和麻衣發(fā)生了什么事?!蔽甯鹆Р缓靡馑嫉陌鸦端呕卮差^,聲音溫柔了很多。
“我又不知道過去了一夜,花露水還能有那么大的味道,”西野沐撓了撓頭:“我先去洗漱了?!?p> “好?!?p> 走出西野沐的臥室,五更琉璃歪頭想了想,敲響櫻島麻衣的臥室房門:“麻衣,醒了嗎?”
沒有人回應。五更琉璃扭頭看了看走進洗手間的西野沐,又敲了一下門:“麻衣!”
聲音比剛才大。
“黑貓,大早上的干嘛?”櫻島麻衣打開房門,疲憊不堪的扶住門把,眼睛微閉,明顯沒有睡醒。
五更琉璃探頭看了看櫻島麻衣的臥室,發(fā)現(xiàn)一瓶花露水,放心的說:“就是不想讓你睡懶覺,專門來吵醒你?!?p> “你有病吧!”櫻島麻衣把門啪的一聲關上,面露喜色。瞞過去了!
完全是個誤會。五更琉璃心情愉悅的洗漱完,問坐在客廳看報紙的西野沐:“早上吃什么?”
“幾點了?”西野沐反問。
櫻島麻衣從樓梯下來:“6點30分,你們都起那么早干嘛?”
“我們可不像你,懶得要死,誰娶回家誰倒霉。”五更琉璃嘲諷道。
“不勞你費心,我可是家里的做飯主力,”櫻島麻衣走進廚房。
五更琉璃本想進廚房幫忙,突然想到「女子力」三個字,改口道:“我去幫忙洗衣服。”
這叫女子力綜合表現(xiàn),不局限于做飯。
大郎打狼
感謝「緣祈終將奈何」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