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彥他們?nèi)嗽谝慌钥粗藭r的他們覺得自己就像是三盞100w的大燈泡一樣,已經(jīng)被狗糧喂飽的三人識趣的退出病房。
陳彥瀟看著林冬月略微羞紅的臉,不自覺地在她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嚇得林冬月急忙拿手捂住自己的臉,拉開與陳彥瀟的距離,瞪大了眼睛看向陳彥瀟。
“我們是夫妻?!标悘t壞笑著說。
林冬月無法反駁,只能自己移到床的另一邊。
“我看結(jié)婚證上的日期是在三月份,那我們結(jié)婚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快半年的時間了,我們是怎么認識的?”
聽到林冬月的提問,陳彥瀟心里有些慌,畢竟與她結(jié)婚是自己自作主張,林冬月對于此事并不知,況且自己當(dāng)初和她告白的時候還被拒絕了。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你要自己慢慢去想,這樣對你來說才有意義?!标悘t找了個借口唐塞過去。
害怕林冬月再問他問題,陳彥瀟借口找傅彥有事就出去了。
“吳嫂你進去照顧月月,我和傅彥他們有事要談。”
“好的?!?p> 吳嫂走后,三人找了個無人的角落。
“問出什么了?”
“都交代了?!鄙塾畈┱f道。
“韓明和上官雄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但確實是他在繩索上做的手腳。因為他想把月月一直留在他身邊?!备祻┱f道。
“他們是怎么認識的?”
“一個多月以前,韓明一個小巷子里被人欺負,月月剛好路過救了他。后來韓明碰巧應(yīng)聘到公司,又剛好被分到月月拍戲的劇組工作。平時韓明在劇組中多沉默,很少與人交談。月月平時在劇組里面對誰都好,基本沒有區(qū)別對待過任何人,一次韓明不小心將道具弄壞了,耽誤了拍戲進程,被張導(dǎo)當(dāng)著眾人的面責(zé)罵,是月月勸說張導(dǎo)還幫他修好了道具。從那之后開始,她就每天都在偷拍月月的照片,還準備和她告白。然而就在半個月前,韓明看到有一個男生到劇組來探班月月,兩人的舉止還挺親密的,韓明感覺受到了威脅,才會想到對月月下手?!?p> 在聽完傅彥的話之后,陳彥瀟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周邊的空氣也逐漸凝固了起來。不用說,陳彥瀟也知道來探班的那個男人是誰。
“彥瀟你打算怎么處理韓明?”
陳彥瀟絕不允許林冬月受到任何的傷害,思忖了一會兒。隨后便對邵宇博說道:“我不想讓月月在受到任何來自韓明的困擾,也不想月月傷心和愧疚,你知道怎么做了?”
“明白,我這就去辦?!?p> 邵宇博領(lǐng)命之后,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月月那邊你打算怎么辦?她如果恢復(fù)記憶了你要怎么做?”
這個問題其實陳彥瀟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傅彥,當(dāng)初好不容下定決心要放棄林冬月,本來想等到林冬月與公司的合約到期之后,就將公司轉(zhuǎn)買出去,在和她離婚。
可是老天爺卻又給了他這次機會,林冬月在這個世上可以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親人了,如果有那便只剩下他了,盡管林冬月從來不知道有他的存在,甚至還拒絕過他。但林冬月依然是他愛的人。
以前陳彥瀟不明白什么是愛,也以為這輩子不會愛上任何人,然而林冬月的出現(xiàn)卻打破了他原來所有的想法。
林冬月是他的劫,然而他卻不一定是林冬月的命。盡管如此他還是愿意深陷在這個劫難之中。
“等?!甭曇翮H鏘有力,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
傅彥沒有再問什么,因為他知道,這是陳彥瀟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也明白林冬月終將是陳彥瀟難過的劫。
兩人回到病房里,剛好看到葉陽在病房里和林冬月有所有笑的,陳彥瀟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
葉陽看到兩人進來,立刻起身站起來,面帶微笑的走過來和陳彥瀟他們握手問好。傅彥有些困惑,但看到陳彥瀟的臉色和剛才葉陽與林冬月剛才的愉快交談,傅彥也能猜出葉陽的身份。
陳彥瀟對于眼前的情敵還有頗有敵意的,但礙于有林冬月在場,陳彥瀟也只能表面上假裝與他愉快相識,但兩人之間的介紹卻充滿了火藥味。
“您好,我是葉陽,是月月的親人,謝謝您這段時間對我們月月的照顧?!比~陽面帶微笑的說著。
“您好,我是陳彥瀟,月月應(yīng)該有和你說了,我是她丈夫,所以您也不用對我說謝謝,反倒是我應(yīng)該謝謝您才對,謝謝你來看我太太和之前對她的照顧,等我太太身體好了,我必會登門拜訪,畢竟您是月月的親人,自然也是我的親人?!标悘t故意將丈夫和太太這兩個詞加了重音。
隨后走到林冬月的床邊坐下來,故意當(dāng)著葉陽的面將林冬月?lián)г趹牙?,還在她的額頭山溫柔的親吻了一下。
林冬月有些氣憤,想推開陳彥瀟,奈何兩人之間的力量懸差太大,林冬月無法推開他,只能任由他摟著。
“抱歉,月月沒和我說,我以為你們只是普通的朋友?!比~陽故意說道。
“月月,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沒和我們商量呢?萬一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放心吧,月月嫁給我會很幸福,這點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是吧月月?”對著葉陽說話的時候陳彥瀟是一臉陰沉,轉(zhuǎn)頭看向林冬月卻滿臉笑意。
三人驚嘆于陳彥瀟的變臉速度,林冬月更是感嘆到陳彥瀟不去演戲真是太可惜了,如果他去演戲的話,還指不定能拿獎。
“陽哥哥,其實我也不記得了,我不記得我和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也不記得我們是怎么認識的,只知道一醒過來,我就在醫(yī)院,他就在我身邊,還拿出了結(jié)婚證。”
陳彥瀟聽著林冬月叫葉陽叫得這么親密,而且把自己忘了,卻還記得他,兩人剛才又是有說有笑的,陳彥瀟的心里極度不快。
聽到林冬月的回答,葉陽有些狐疑。
隨后要求陳彥瀟把他們的結(jié)婚證拿給他看。
陳彥瀟對他這一舉動倒也沒有反感,畢竟他也是擔(dān)心月月才會這么做,雖然這讓他很不爽,但是為了讓他以后都不再糾纏林冬月,于是就把結(jié)婚證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