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彥瀟·牽著林冬月的手一路向宴會廳走來,兩人剛一進門就迎來了在場所有人的關(guān)注。
陳彥瀟從容的應(yīng)對著過來與他搭話的著,林冬月則緊張的跟在他身旁,時不時的也有人過來和她搭話,但林冬月也只是禮貌的回答著,大部分都是陳彥瀟替她回答。
沒辦法,林冬月實在不習(xí)慣這樣的場合。在場的不是政商名流就是明星大咖,林冬月對于這些人的圈子實在不了解,和他們也實屬沒有什么共同話題,大部分都是尷尬收場。
“怎么了?不舒服嗎?”陳彥瀟感覺到林冬月的手心在冒汗,憂心的問道。
“沒有?!绷侄路裾J道。
“月月。”葉陽從林冬月的身后喊道。
聽到有人叫喚自己,林冬月轉(zhuǎn)身會看。
“葉陽哥哥?!绷侄碌?。
“真的是你啊。”葉陽驚訝道。
“葉陽哥哥你怎么會在這里?”
“嚴總本來邀請的是我父親,我父親臨時有事來不了,就讓我代他來了?!?p> 頓了頓,葉陽繼續(xù)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是和彥瀟一起來的?!?p> “陳總,您好?!比~陽轉(zhuǎn)頭對陳彥瀟道。
“葉隊長,您好?!标悘t道。
兩人相互道好之后,葉陽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陳總,我可以和月月單獨相處一會兒嗎?”
“我尊重我夫人的選擇?!标悘t看向林冬月道。
“那我和葉陽哥哥聊一會兒。”林冬月看向陳彥瀟道。
得到允許的葉陽,拉著林冬月就往別處走。
眾人看到林冬月不在陳彥瀟的身邊,便紛紛上來跟他搭話。
宴會外面的陽臺上,林冬月和葉陽真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聊天。
“月月,你身體好多了嗎?”葉陽道。
“好多了。”
“你不是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嗎?高中畢業(yè)典禮的晚會你都沒去,怎么這次突然來參加宴會了?”
“今時不同往日了嘛。”
“好吧?!?p> “葉陽哥哥,你打算在這里待幾天啊?”
“局里面還有事情,我今天晚上就回去了?!?p> “你呢?”
“不知道?!?p> 停頓了一會兒,葉陽問道:“月月,你和你先生是怎么認識的?”
“我也不記得了。”
“你失憶之后,他沒有告訴過你嗎?”
“我問過他,但是他沒有說?!?p> 葉陽聽著林冬月的回答,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禁的將目光移向在宴會廳里的陳彥瀟。
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葉陽卻怎么也查不到他的信息,對于陳彥瀟的身份葉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從上次在醫(yī)院見到過陳彥瀟,知道他和林冬月的關(guān)系之后,他就暗中調(diào)查過陳彥瀟的身份,奇怪的是網(wǎng)上關(guān)于的資料少之又少。沒有照片,沒有過往經(jīng)歷,有的只是簡單的出身年月和身高,連名字都只有英文名而已,而對于他的身份網(wǎng)上也只是簡單的介紹說是A市游享公司的新東家,除此之外,對于陳彥瀟的一切過完都沒有描述。
對于陳彥瀟的真實身份,葉陽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看著宴會廳里被眾人圍繞著的陳彥瀟,葉陽心里更是困惑。
A市的名流政商,葉陽基本都普遍認識,也清楚他們惟利是圖的一貫作風(fēng),平常趾高氣昂,對人呼來喝去的那些人卻一個個的圍著陳彥瀟諂媚,剛到A市不久就能的到嚴氏的青睞。
葉陽對于陳彥瀟的身份是越來越好奇了。
“月月,你知道你先生是做什么的嗎?”葉陽道。
“知道,葉陽哥哥你不是也知道嗎?”
“那你知道你先生之前是做什么的嗎?”
“這個我沒問過他?”
“你先生是美籍華裔人,你知道他家在美國是做什么生意的嗎?”
“我不知道。”
“他沒有和你說過嗎?”
“沒有?!?p> 停頓了一會兒,林冬月問道:“葉陽哥哥,你是在懷疑彥瀟他家在做的是不法事情嗎?”
“我可沒說???”葉陽急忙擺手否認道。
“開玩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