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這話是何意?”
“我是何意?您夜晚這么急切來,不就是為了這事么?自然是柏夙她與殺我爹的人相識,我不排除她是否為幫兇?!卑匾怪逼鹧?,目光直視于任夢西。
兩人正僵持著,似馬上便兵戎相見,袁妍笙見狀忙橫在了兩人之間,“今日為父親過世之日,你們還要在此吵鬧么?就不能讓他好好安息么!”。她說著,淚便流到了下頜,這副難受樣子,實在由不得別人反駁她的要求。
隨著二人不在言語,靈堂逐漸恢復安靜,“袁老爺?shù)降资侨绾稳ナ赖???p> 聽了任夢西這問題,柏夜嗤笑兩聲,“被人將頭一劍割了下。兇手正是柏夙的大哥,柏錫。”
“一劍割下?絕非常人可以做到。他如此年輕當真有這么大能耐,這名諱早就傳遍深州城了吧。”
“我知道他可以?!卑匾惯@六字說的極其肯定。
“你為什么會知道?”任夢西接口問道。
“因我同他交過手,就是他在他殺完人離開的時候?!?p> 任夢西點點頭,“這么說你是親眼見到柏錫殺人了?”
“并沒有,但現(xiàn)場除了賢出同柏錫之外再沒其他人,且他還手持帶血利劍,你叫我如何不信他不是兇手?”說起這話時,柏夜不覺雙眼閉住,似不想再次回憶。
“確實,我知道這事。我現(xiàn)在來此,你也知道為什么,到底放不放人?”任夢西遲疑了片刻,終是將后話說了盡,他說著,眼睛便瞥向一旁的柏夜。
柏夜緘默片刻,而后便重道二字,“不放。”
任夢西聽到此話,慢將眉頭低下,“實不相瞞,在我心里哪怕是莊主,也沒有柏夙的分量重。你若是不放她,小心我平了你的袁府?!?p> 聽到此話,柏夜忽地抬起頭,眉毛皺到了一起,似是以為自己聽錯了,“為什么?你還是人么?莊主是你生身父親,你就為一個區(qū)區(qū)女子?!?p> “區(qū)區(qū)?她比我的命還重要,哪里來的區(qū)區(qū)?若你不放人,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比螇粑髡f到此,便將手舉到了左肩住,只手一下,身后的鐵衛(wèi)便后一涌而上。不說踏平袁府,但破了袁老爺這安息之地倒是綽綽有余。
“少莊主……您是不是中的毒深入腦髓了?才會說此等胡話?小心讓莊主聽見扒了你的皮?!痹趫鼋┯驳臍夥毡婚T口柏夙的聲音打了斷。
任夢西見到柏夙忙迎了上去,“你怎么會搞成這個樣子?是不是他害得?”
柏夙忙擺手,“不是,不是。先不說了,這是剛才袁公子給我的,他百般說要將這東西放到袁老爺?shù)倪z體旁邊。還說,若是不放全城都會遭殃……還有,袁公子受傷了,好像很嚴重,就在困我的那間房子之中??禳c找人救他。”
袁妍笙聽到后話,不等在場人反應(yīng)過來,她便已經(jīng)提著裙子向外跑去。
說完,柏夙便將蓮花遞給了任夢西。任夢西見到蓮花整人怔了一下,而后便走到了袁老爺?shù)墓啄厩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