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學(xué)院在造神?
而且主角還是一塊石頭。
難怪朱浩會說,他們是群瘋子了。
“九竅玲瓏石乃是天地孕育的靈物,靈性天成,如果在靈脈之中孕育萬年,或可蛻變?yōu)殪`,成為一方守護神,實力之強,直逼法相境大能。
這塊九竅玲瓏石從孕育中被挖了出來,再無成神可能,但太極學(xué)院卻是日以繼夜,將海量天地靈氣灌輸其中,再輔以地脈精氣,打算人工培育出一尊神來,呵呵?!?p> 說道這里,朱浩不屑笑了笑:“他們的想法不錯,只可惜這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
陳宮疑惑道:“為什么不會成功?”
朱浩嘲諷道:“因為九竅玲瓏石靈性天成,在孕育之時一旦有外力干涉,就絕無成功的可能。”
陳宮道:“到底是你讀書多,見多識廣啊。我這就將它搬走,也好完成法王的任務(wù)?!?p> 說完,陳宮騰空而起,朝祭壇飛去。
來到祭壇上,陳宮伸手按在九竅玲瓏石上,打算將它收入儲物戒中。
但這時候,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玩意居然無法放入儲物戒內(nèi)。
“難道我們得一路背著它?”
看著這差不多和自己一樣高的九竅玲瓏石,陳宮一陣頭痛。
朱浩催促道:“你愣著干什么?快動手啊?!?p> 陳宮搖搖頭,道:“不行啊,這石頭放不進儲物戒內(nèi)?!?p> 放不進儲物戒?
朱浩面色一怔。
怎么會放不進去內(nèi)?
那不過是一塊石頭而已啊。
難不成它還成精了?
儲物戒能夠存放死物,但卻無法存放活物。
朱浩來到祭壇上,試了下,發(fā)現(xiàn)當(dāng)真無法將九竅玲瓏石收入儲物戒中。
當(dāng)下,兩魔大眼瞪小眼。
片刻之后,陳宮說道:“要不,你背著它?”
朱浩不忿道:“為什么不是你背,而要我背呢?”
陳宮活動了下手腕:“因為,我本事比你高那么一點點?!?p> 朱浩撇了撇嘴:“高你個頭?。 ?p> 雖然嘴上這么倔,但朱浩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一把將九竅玲瓏石抓起,截斷了它和祭壇之間的聯(lián)系。
而后,將石頭向上一拋,朱浩一個轉(zhuǎn)身,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就將石頭負在了背上。
就好似背媳婦一樣。
兩魔出了密室,當(dāng)來到外界走廊的時候,一股幽香是鉆入了他們的鼻孔中。
“這氣味,好香啊。”
聞著這股香氣,陳宮下意識地深吸了幾口氣。
“不好!快屏住呼吸!”
朱浩臉色一變,急忙喊道。
聽到朱浩的話,陳宮連忙閉氣,并且封鎖周身竅穴,隔絕內(nèi)外氣息交換。
但卻,已經(jīng)是太遲了。
“我的頭好暈,身體發(fā)麻,我中毒了?”
陳宮身子晃了晃,扶住邊上的墻壁,臉上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以陳宮的修為,不說百毒不侵,尋常毒氣一旦入體,就會被體內(nèi)的罡氣磨滅。
但現(xiàn)在,他僅僅只是吸了幾口香氣,身體就快堅持不住,要倒下了。
這是什么毒?
毒性居然如此強大?
朱浩半跪了下來,背上的九竅玲瓏石滑落,轟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也虧得這石頭夠硬,不但沒有被砸碎,反而是將地板砸破了。
“這是,魂毒?!?p> 朱浩顫抖著聲音說道:“以魂魄為引,專門針對靈魂的毒素?!?p> 專門針對靈魂的毒素?
難怪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本以為我們的漁翁,想不到,我們居然是……”
最后一個字還沒出口,陳宮身體一歪,眼一閉,就是倒在了地上。
邊上,朱浩早已昏迷了過去。
看來陳宮說他比朱浩強那么一點點,也不是在無得放肆。
大約過了十秒左右,張偉人影出現(xiàn)。
“快!拿了九竅玲瓏石就走!”
呂布催促道,但他的聲音,卻是比之前要虛弱了好幾倍,給人一種,下一秒就要嗝屁的感覺。
張偉沒有聽呂布的話,去拿九竅玲瓏石,而是雙眼冰冷地看著陳宮二魔。
在一路尾行的途中,張偉見到了許多人的尸體,鮮血淋漓。
情緒從最開始的驚慌,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麻木。
但不變的,卻是張偉胸口,那顆火熱跳動,勢為眾人報仇的決心!
張偉冷聲道:“師傅,我要殺了他們!”
呂布嘆息了一聲:“你修為太低,連他們的護體罡氣都破不開,更別說殺了他們?!?p> 張偉才換血境境界,連真氣都沒有煉成。
光靠淬體六境修煉出來的那點力量,就算陳宮兩魔昏迷著,他也根本拿這兩魔沒辦法。
就好似一只螞蟻力量再大,它也打不死一只睡著了的大象。
張偉緊緊攥著拳頭,沉聲道:“師傅,將你的力量借給我!”
呂布拒絕道:“不是我不想借,而是剛才我以殘魂之力作毒,雖然成功迷昏了這兩魔,但也因此導(dǎo)致魂力消耗太大。
現(xiàn)在還能和你保持交流,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在我恢復(fù)之前,是再也沒有多余的力量可借給你了。”
怎么會這樣?
張偉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
如此千載難逢,可以斬殺陳宮兩魔,為那些死在他們手中的人們報仇的機會,可以說是絕無僅有了。
但為什么自己偏偏就沒有報仇的力量呢?
這一刻,張偉十分痛恨自己,為什么實力這么低下。
“別鉆牛角尖了。”呂布嘆了聲,道:“拿走九竅玲瓏石,等你將來修煉有成,再來報仇不遲。”
張偉深吸口氣,點頭道:“我知道了?!?p> 當(dāng)下,張偉就是蹲了下來,動手,開始扒起了朱浩的衣服來。
扒衣服?
而且還是扒男魔的衣服?
如果是女的在扒衣倒還好說,可關(guān)鍵張偉他是男的啊。
張偉這一操作,看得呂布一陣目瞪口呆。
“偉阿,你這是在干什么啊?”
“我在報仇!”
張偉咬牙切齒道:“我現(xiàn)在雖然殺不死他們,但卻能夠讓他們丟臉,而且還是丟大臉!”
你說的丟臉,就是扒他們衣服?
于是乎,在呂布無語之中,朱浩和陳宮的衣服,是被張偉給扒了個干凈。
連三角褲都沒有落下。
兩魔赤條條地躺在地上。
完了,張偉覺得還不滿意,他就是將陳宮平躺著放在地上,然后再將朱浩面朝下,疊在陳宮身體上。
“哼!讓你們殺人!”
張偉啐了一口唾沫,一腳狠狠揣在了朱浩的屁股上,在那白花花的屁股蛋上,留下了一個腳印。
在這一腳發(fā)力下,兩魔頓時一陣晃動!
嘖,辣眼睛?。?p> 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
看著疊加在一起,男上加男的陳宮兩魔,呂布開始為他們感到由衷的默哀。
如此大的侮辱,這遠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殺人誅心,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