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被李詢瑾安排懷孕,前后也有一個多月了,這么長時間她都沒想到來看她侄兒,現(xiàn)在突然想起,一定有“預謀”。
梓琬見甘棠不說話,只看著她微笑,突然有些心虛,忙扯了別的話題,“嫂嫂,你是不是吃不好呀?怎么我都看不見我侄兒?”
“現(xiàn)在才一個月,你自然看不出來了?!?p> 梓琬汕汕地放下手。她這個嫂嫂人賢良淑德,端莊大方,而且生的賞心悅目,就是有一點不好,就是太聰明。
甘棠拉起梓琬的手,“南梔,你幫我們泡杯茶吧,我跟公主聊聊天。”
“是娘娘?!?p> 甘棠拉著梓琬坐到繡架旁,“你喜歡什么花?”
梓琬一臉錯愕,“嫂嫂是要給我繡花嗎?”
“嗯,送你一條手帕?!?p> “甘棠嫂嫂,你人也太好了吧。”今天她來兩手空空,什么都沒帶,現(xiàn)在反而讓甘棠送了一條手帕,有些不好意思。
甘棠看著面前的傻姑娘,不知該說什么好,“不過是送你一條手帕,不是什么貴重東西。何況,嫂嫂給你東西,也是應該,你初次登門,我自然要以禮相待?!?p> “那嫂嫂,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什么請求?你說?!?p> “我想來你這兒學琴?!币驳锰澥呛透侍牟皇?,不然一定要驚訝她這種反常行為。一個曾經(jīng)把無數(shù)琴師欺負跑的人,怎么會突然想起學琴。
學琴?怎么一個兩個都這么喜歡找她學?依她了解,公主應該有專門的琴師才對。
甘棠想了想說,“好啊,你來吧。明天就和南梔一起,你們倆個也好有個伴?!?p> 梓琬錯愕,“兩個人?我和南梔?”
甘棠瞬間明了自己這是猜中了,故意裝作不解,“怎么了?”
“洛桑王子以前不都是在嫂嫂這兒學琴嗎?”
怎么一個個都看上洛桑那匹野狼了?
甘棠為了確認,又問,“為了洛桑?”
梓琬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我也沒其他的意思,就是想離他近一點。”
甘棠這下也犯了難。李詢瑾都不讓她接觸洛桑,更何況是梓琬。若是讓他知道自己的妹妹傾心于洛桑,怕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而且南梔那邊的問題還沒解決,現(xiàn)在又出來一個,真是讓人頭疼。
“梓琬,嫂嫂可以讓你過來學琴,但洛桑不行。”
“為什么?”
甘棠扯謊,“不管怎樣,我終究是一個女子,總和一名男子在一起,免不了別人說閑話。”
“你是不是怕皇兄吃醋?我去找他?!闭f完,梓琬就往外跑,甘棠攔都攔不住。
南梔看見跑出去的梓琬,端茶進來,“怎么了娘娘?”
甘棠斟酌了一下,“沒事,你進來吧?!?p> 梓琬一路狂奔到御書房。
李詢瑾正和一名大臣談話,見梓琬闖進來,便讓他下去了。
李詢瑾拿起茶杯,喝茶潤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慌慌張張的哪有一點公主的樣子?”
“皇兄,你上次去找甘棠嫂嫂,聽說很不愉快,是因為吃醋了嗎?”
顧清冬
冬:李詢瑾,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 李詢瑾:小誠子,把朕的刀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