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膽包天的唐祖安,將宋睛雨帶到了一間槎城最好的酒店里。
在他將宋睛雨放在床上后,他看著床上的宋睛雨,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雖然有些醉意,但他更醉心于宋睛雨這個花容月貌的女人。
他看向宋睛雨那張酒紅色的臉,那長長的睫毛,還有櫻桃般的小嘴,讓他情不自禁的輕撫起她的臉蛋來。
他聞到了她身上的酒氣,也聞到了,她身上的淡淡香味,讓他有些色欲起來,接著又輕輕的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才得意的笑了笑。
這么美的一個大美人,就躺在寬大柔軟的水床上,而這個美人的身體,也一定比水床還要柔軟。
然而這一刻的唐祖安,并沒心急起來,他知道,好的東西,都需要慢慢的來品嘗的,何況一夜還長,又何必急在一時呢?
他站直身軀,又看了良久床上的宋睛雨,然后將她的鞋子除了下來,醉得不省人事的宋睛雨,毫無知覺。
唐祖安笑了一下,心道:“等我沖完涼后,再來享受你。”
心里道畢,全身都興奮了起來,吹起口哨,除下外套脫了褲子,就進了沖涼房里沖涼去了。
沖完涼后,他吹干了頭發(fā),拿了條毛巾濕了水,出來沖涼房,見到床上的宋睛雨,在床上睡得很沉,連身都沒有翻一個,他便過去給她抺干凈臉,然后便去翻轉她的身軀,正伸手去拉她背后的拉鏈。
就在這時,房門下面的縫隙間,有一個黑影,慢慢的涌了進來,而這個黑影越來越長,慢慢的長到一米八之時,最先涌進來的一頭,竟然慢慢的向上立起來。
黑影從一個影子,慢慢的膨脹起來,又漸漸的變成人形。
正在拉宋睛雨拉鏈的唐祖安,對這一幕,渾然不知,他正沉浸于宋睛雨那暴露在他眼里的潔白嬌嫩的肌膚,和那黑色的胸圍帶子,很誘人,他從沒有對文胸,有如此好奇過。
他伸手去解開了宋睛雨的胸圍后面的扣子,得意的道:“宋美人,讓哥哥給你擦擦身子。”
他說罷便用毛巾在她背后的肌膚里,輕輕的擦著。
突然他聽到背后傳來陰沉的男人聲音,“你這個敗類,快住手!”
這聲音猶如是從地獄里發(fā)出來的,讓他突然毛骨悚然,全身立即起了雞皮疙瘩。
這大半夜里,又在酒店的房間里,怎么會有聲音傳來的呢?
他猛一回頭,頓覺雙目張開,嘴巴也大張,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也叫喊不出一個字來。
因為他看到了一個黑色的人形,而這個黑色人形沒有眼睛,沒有鼻子和嘴巴,連臉都沒有,而他又正在向他走來。
慢慢的這個黑色人形,開始有了眼睛,而這眼睛卻是陰森恐怖,讓人心底發(fā)冷。
唐祖安看著黑色人形,漸漸的有了衣服和手腳,只見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裝,戴著一個黑色的頭套,而這個頭套將他的整個頭,都蒙住了,只留有一雙陰森恐怖的眼睛,活像是從地獄里來的。
這時,黑色的人形,變成了一個人,一個可怕的人!
唐祖安不知道他從什么地方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怪物,他很想問他,他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又是什么怪物?可偏偏就是問不出來。
黑色夜行裝的人,停了下來,慢慢的伸出右手,只見他的右手竟然能夠伸長,一條白得無血色的手臂,從衣袖里伸了出來,直伸向他的脖子里,而他卻又偏偏挪動不了身軀,只覺尿急起來。
這只可怕的手,終于在他的脖子里停了下來,并?住了他的脖子。他只感到這只手,連一點的溫度都沒有,冰冷得,就像是死人的手,而他的身體溫度,也在慢慢的下降,他覺得死神已向他襲來。
他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一幕,他自覺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他不但見過慘不忍睹的交通事故,也見過交通事故中,那些被擠壓在車內的人,在等待救援中,卻慢慢的死去了,他看到那雙無助的眼睛,是驚恐的,這雙驚恐的眼睛,永遠就定格在了,那一個瞬間,那一雙放大的瞳孔,是恐怖的!可他卻從來沒有驚恐過。而他卻不知道,自己此時的眼睛,是不是和那個交通事故中死去的人的瞳孔一樣!
他以為自己不會驚怕死亡,但真的到了這一刻,他卻怕得尿失禁起來!
在他尿失禁之時,他突然什么都不知道了,那種驚恐也沒有了,因為他已經(jīng)暈了過去。
黑色人形的手一松,他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黑色人形并沒有看他一眼,那只伸長的手,慢慢的縮了回來,他走到床邊,將宋睛雨的裙子拉鏈拉好,然后又掃了一眼床頭柜上的手袋,拿起手袋后,抱起了宋睛雨,然后走到窗邊,一手推開窗戶,接著他抱著宋睛雨,就從窗子里飛了出去。
出了窗外,就慢慢的降落下來。穩(wěn)健的落到地上。
在這個大半夜里,除了孤獨的夜燈,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一幕。
黑色人形抱著宋睛雨來到一輛黑色的轎車旁停下,然后他的身體就恢復了起來,并不是黑色的夜行裝了,而是上身一件藍色T恤,下色一條藍色的牛仔褲,和一雙白色的波鞋,頭套也沒有了,而是變成了一張斯斯文文的臉孔,還戴有一付眼鏡。
他將宋睛雨放到后排,然后就驅車直向宋睛雨的住處而去。
他將宋睛雨送回她的家里后,宋睛雨卻一直是沉睡著的,就連一句夢話都沒有,只有一身的酒氣。
他將宋睛雨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他凝視著這個讓他傾心的女人,他很想親一下她的臉,但他不敢,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趁人之危,雖然他愛她,但他絕不能做豬狗不如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也許一輩子都無法擁有她,但他愿意為她付出他的一切。
他嘆了口氣后,見宋睛雨竟然微張了一下眼睛,并問道:“你怎么會在我家里?”
說完這句話后,她便又合上了眼睛,接著就又沉睡起來。
他嘆了口氣,然后就走了。
……
宋睛雨直睡到中午十一點鐘,才打開雙眼。見到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房間里黑黑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等到她摸到床頭柜上的鬧鐘一看,才被驚嚇了一下,竟然是中午了。
她一下子坐了起來,感到頭很痛,口很渴,但她的腦海里卻是空白的一片。
她已經(jīng)來不及細想了,父親還在醫(yī)院里,等著她去交費。
忙不顧頭痛的起床來,去涮牙洗臉。接著她聞到自己身上的酒味,才想起昨夜應宋曉蘭的邀請,去夜總會里喝酒。
她想起了自己喝了很多酒,也似乎賺了很多錢,但后來的事,她就斷片了,記憶不起來了。她是怎么樣回到家中的,都已沒有一點記憶。
她也已經(jīng)來不及細想了,她忙洗了個澡后,就換好了衣服拿起手袋出門。
她按了電梯,電梯門打開后,她見到了電梯里的余生。
余生向她輕笑了一下,“宋小姐好!”
宋睛雨也向他微微一笑,“余先生好。”
二人各說了一句話后,便沒有再說話。
余生是一個心底很好的男生,人長的斯斯文文,戴著一付眼鏡,是一家科技公司的工程師。住在她家的樓上,他們總會在有些時候遇見。
有一次,宋睛雨搬著一個大箱子從小區(qū)門口進來,余生見她搬的吃力,便自告奮勇的幫她的忙,之后二人就算互相認識了。再后來宋睛雨每有什么難事,總會叫他幫忙,而他總是會隨叫隨到。
宋睛雨對余生是具有好感的,但她總覺余生并不她的菜,因為她是從大山出來的女孩,她對于窮,深有體會,她的目標是那種成功人士,所以她只當余生是一個很友好的朋友和鄰居。
電梯“?!钡囊宦?,在一樓停住了。電梯門一開,宋睛雨就又向余生一笑,“我出去了。”
余生點頭,“嗯。我的車在地下車庫。”
宋睛雨走出電梯,向他招了招手,做出“拜拜”的姿勢!
電梯門關上后,電梯繼續(xù)下降,在負一層的地下車庫停住。
余生走出電梯,宋睛雨的樣子,仍停留在他的腦海里。她的那種美態(tài),和那輕輕的一笑,都令他幾欲不能自已。
他找到他那輛十來萬的大眾車,坐進車里,輕嘆了口氣,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觸,涌上心頭。
他啟動了車,開著車出了車庫,在近小區(qū)出口時,他見到了宋睛雨,見她坐在女裝摩托車上,不停的打火。
余生就在她旁邊停下車來,按下車窗,問她:“怎么啦?”
宋睛雨見是余生,將頭盔前的擋風膠片打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摩托車在和我較勁,我正著急的時候,這車就不動了?!?p> 余生道:“去哪里?我送你去吧!”
宋睛雨稍思想了一下,道:“我去人民醫(yī)院,正著急給我父親交費?!?p> 余生道:“那我送你去,反正今天我休假。”
說完下車來給宋睛雨推摩托車。
宋睛雨下了摩托車,將摩托車交給余生,讓他將摩托車推到停摩托車的棚子里停好。
宋睛雨有時候覺得余生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如果要過普通生活的,和他一起過,是最好的,但她不想過那種整天為開支愁眉苦臉的日子,她向往那些住豪宅,開豪車,從不為錢苦的日子。所以她很快就劃清了與余生的界線,可她卻又喜歡余生幫她,因為幫她,余生從來沒有要求過回報。
余生放好摩托車,走過來,“宋小姐,上車。”
宋睛雨向余生抱歉的說:“余生,這又得麻煩你了,會不會耽誤你時間?如果耽誤你時間的話,那我還是打車去算了。”
余生忙道:“不會,我今天休假,就約了個朋友聚聚,他正好也住在人民醫(yī)院那邊,我們也約在了堅基吃飯。”
宋睛雨聽到余生這么一說,才微微一笑的點頭,然后向余生的車走去。
余生忙快步的過去為宋睛雨打開車門,讓宋睛雨在副駕室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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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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