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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惑君傾

凈靈露——淬煉仙身

妖女惑君傾 南境妖姬 2014 2022-02-27 01:17:12

  靈殿中。

  主座之上,芊芊嬌女,灼灼其華,一身素綠之衣襯著她的小巧身形,一頭棕色長發(fā)調皮地飛竄,櫻桃小嘴抿著杯中的淡淡花茶。

  “主人!有客來見。”靈婢來報。

  “何人?”

  “一男一女。男子只叫奴婢告知靈主,說他姓暗,這樣領主自會見他?!?p>  “姓暗!”女子猛地站起身來,差點打翻了手中的茶盞,在這個世間除了他,再沒人敢用這個姓。女子笑盈盈地迎向門口,從嘴角到眉梢喜不能掩,嘴角的一雙梨窩更深了。

  慕容櫻與暗夜玄并肩而立,深紅色的大門緩緩打開,兩側栽種的奇花異草隨風搖曳,空氣中混雜著各種各樣的香味。雖然各有不同,但是又好像同宗同源,相容相納。那些味道使慕容櫻整個人都異常平靜舒服,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只見輕紗裝點的正堂后,走出一個人身穿素綠色衣裙的女子。她面容嬌好、明眸皓齒,唇邊掛著淡淡的笑容,兩個梨渦顯的她可愛又靈動。身后有五個女嬌娥,為首的穿一身青色紗裙,緊跟在素衣女子的右側,往后,另外四名女嬌娥手中提著宮燈,一次兩兩排開。這這是仙靈族,大宮主悅,而她右側的正是她的貼身女婢念心,和清風、清花、清雪、清月。

  靈悅走出正堂,在緩緩打開的大門后看見了那個多年不見的風姿綽約的人。那個她最愛的姐姐甘愿付出性命也要成就的人——這四海八荒六界九州的天地共主——暗夜玄。比起前一次見他,這個男人似乎變得更加強大了,也顯的沉穩(wěn)了。當靈悅注意到暗夜玄身旁的人并將視線轉移到她臉上的時候,靈悅愣住了,震驚的盯著慕容櫻,然后驚訝中快步上前來到慕容櫻面前。一邊大量她,一邊去感受久違了千萬年熟悉感。雖然氣息很弱但是靈悅非??隙ㄑ矍暗倪@位女子一定是自己等了千萬年的人,那個待她如親如故,一次次救她于性命垂危的人,她就是千萬年前天界最得寵的天圣玄女——洛紅衣。

  靈悅看著眼前那張熟悉的面孔不經紅了眼眶,一下子撲入慕容櫻懷中“阿姊,靈悅終于等到你了!阿姊……”靈悅將頭埋在慕容櫻胸前,低聲泣語,慕容櫻一臉不知所措,但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深入骨髓的從她心中蔓延開來。懷中那個略顯瘦小的人讓自己沒有防備感,就好像內心深處就肯定了她不會傷害自己。慕容櫻求救的看向暗夜玄,后者心領神會的笑了笑?!办`悅,你可別把她嚇著了。先進去吧!我有事與你說?!膘`悅聞言依依不舍的推開,引他們進正堂,余光始終關注著慕容櫻。

  靈悅抬起頭來,靈動的翠綠色雙眸蓄滿了淚水,但是卻也笑得讓人移不開眼,臉上兩個梨渦動人的很?!鞍㈡?,為何是肉體凡胎……這修為?”暗夜玄上前攬住慕容櫻說道:“此次,我們正是為了此事而來。”“你想煉化仙身神骨?”“……先進去再說吧!”

  待眾人落座,靈悅盯著慕容櫻,滿臉愁容?!盁捝?,你知道是何其痛苦,那樣的折磨我怕她支撐不了!你可有何打算?”“我相信她可以撐過來的……”“相信?你讓我如何相信?我好不容易又見到了她,不想那么快把她交到你手里,免得又像……”未等暗夜玄說完,靈悅就激動的說道。

  “不會了!這一世我定傾我之力,護她周全!”暗夜玄滿是堅定的說。

  慕容櫻看著兩人你來我往,雖然二小插話,但是也知道和自己有關系。她看著一側的靈悅問道:“我們認識?”“……”靈悅愣了一下,“認識,認識很久很久……”阿姊。

  暗夜玄:“其他材料我都備好了,就差……”

  靈悅:“凈靈露?!薄澳钚?,帶她們去靈玉池?!?p>  念心:“主子,奴讓清風她們去吧!奴想守著你……”

  靈悅:“你去!”

  念心:“……”

  暗夜玄起身拉著慕容櫻往外走去……“靈悅,本君在此謝過!”

  靈玉池。

  梁山復古的紅漆木門,打開古色古香的建筑映入眼簾,慕容櫻一襲薄裳穿過一層層天蠶冰絲織作的紗簾,緩緩走向房屋中間,四周飄這陣陣水霧之氣,空氣中摻雜著一股似有若無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神情放松,九階高臺處正中映用圓潤飽滿的白色玄靈玉石鑲嵌出一個圓形水池,池中之水呈湛藍和翠綠兩色,不知被一股什么力量從正中間分割而來,兩色交映生輝又互不相容,色澤透亮不慘任何雜質。

   慕容櫻一步一步移步而上將身子沒入池中,環(huán)境中摻雜的絲絲香氣,讓慕容櫻的神情和緊繃的精神一下子舒緩下來,在他神情放松之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吸收,來自四周的玄力,功法也在慢慢提升。他享受著這個過程,可不一會兒他感覺到池中兩股力量正在自己的身體里面碰撞,感覺有兩個人在搶奪自己的身體。兩方的力量當然不讓自己的身體似乎成了他們的戰(zhàn)場。各種撕扯疼痛。讓他頭皮發(fā)麻,嘴唇蒼白,渾身無力,他緊緊的撐著池邊。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身體里那鉆心的劇痛,說如萬蟻啃食,無數只毒蟲叮咬一般。連骨頭里似乎都有無數的蟲子在爬,行啃食。身體不斷冒著冷汗,池中的水冷熱交替。她握緊拳頭,忍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沖擊。

  在頭痛欲裂時,迷迷糊糊中之前那熟悉的聲音,一些斷斷續(xù)續(xù)的片段,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不斷的重復,不斷的閃過,卻怎么也拼不出一個完整的故事,他越想把故事看得完整,頭就越疼,身體承受的痛苦越大。在一次次的痛苦中一次次陷在哪些片段里……那個身著紅衣長得和自己很像女人,那顛倒眾生的笑,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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