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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我如何撩后就跑這件事

第二十五章 梨花帶雨的張遠

  原本略帶得意的任月穎聽到這話后,差點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

  她憤怒的轉(zhuǎn)回頭來。精致的五官,以及胸前那兩座低頭望不見地面的山峰,在此刻因為太過于生氣而不停的顫動起來。

  小臉更是早已被氣的通紅,那雙如同世間珍寶一般的墨綠色的雙眸更是死死的盯住曲子寒。

  在吳清驚訝,憐憫以及甚至帶上一點敬畏的眼光里,曲子寒挑釁一般的向任月穎撇了撇嘴。

  張遠更是在曲子寒那句話從口中說出來以后,就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然后自言自語的呢喃道:“原先只是知道子寒你修為高強,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不只是修為,就連膽子也是大的離譜呀!”

  說完后,抬起頭滿是崇拜的對曲子寒說道:“我輩楷模!”

  周圍的人更是早已在曲子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便炸開了鍋。

  “你小子他娘的再說什么啊!信不信老子今天立馬扒了你啊混蛋!”

  “你這人簡直是混賬至極,竟然做出這等齷齪之事。就不怕遭受報應(yīng)嘛?”

  更有人一只手捂住心口,一只手指著曲子寒,做出痛苦至極的模樣顫聲說道:“你,你,有沒有留下一些貼身衣物啊!”

  這種類似的言語不斷從群眾口中說出。小臉已經(jīng)紅透了的任月穎,仿佛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望了一眼那狗賊混賬王八蛋令人憎惡至極的臉龐。

  然后深吸了一口氣。

  再深吸了一口氣。

  緩緩的走出了人群。

  曲子寒拍了拍自己的臉,不無得意的呢喃道:“想要陷害我,哼哼?!?p>  “七四九九,曲子寒。上臺準備參賽!”

  吳清聽到聲音響起后開口說道:“子寒該你上場了?!?p>  “嗯,聽見了?!?p>  說完這話后,曲子寒以平靜的目光掃了一眼仍然有些蠢蠢欲動的柳臣,然后才緩緩走上臺去。

  心中正想著該怎樣找吳清這三人麻煩的柳臣,被這一眼看的不知為什么有些心里發(fā)虛。

  但取而代之的是不可遏制的憤怒,他不理解自己堂堂柳家二少爺竟然會被這種貨色的眼神嚇住。

  隨后不知柳臣心中想到了什么后,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

  “你是七四九九號的曲子寒?號牌給我。”一位身穿官服的老人表情嚴肅的問道。

  剛剛從人群里走上臺來的曲子寒點了點頭,然后從衣兜里拿出了印有數(shù)字的號牌交給了老人。

  隨后老人又對另外一名男子問道:“你是二七四八的袁厚重?號牌?!?p>  那人也連忙將手里緊攥著的號牌交給老人。

  在確認身份無誤以后,老人點了點頭。然后對兩人說道:“入座吧,考慮時間總共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在考慮時間用完以后,將會進入一分鐘的限時。超時三次者則直接判負。規(guī)矩懂了嗎?”

  雙方同時點了點頭,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由號數(shù)較小的袁厚重執(zhí)黑?!?p>  “開始計時?!?p>  “啪!”

  名叫袁厚重的男子在話音剛落,便下出了第一步。

  起手高目!

  曲子寒也沒有多加思考,直接就用了他最習(xí)慣的布局。

  白子星位!

  ......

  “第一百四十二手,黑棋投子認負。我宣布由曲子寒獲得本局勝利?!?p>  在這聲宣告中,曲子寒奪得了大會的首勝。

  ......

  “小姐,那賊子棋藝如何?”并不擅長棋道的青月有些疑惑的問道。

  任月穎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然后緩緩說道:“五十手以內(nèi),我便能讓他哭著認輸!”

  本想要離去的任月穎突發(fā)奇想的想回來看一看這個混賬王八蛋的第一場對局。

  這一看可就讓她心情極為舒服了。

  已經(jīng)在吳清口中應(yīng)該有著人奕榜實力的曲子寒,在她眼里可就是差的一塌糊涂了。

  青月可是注意到,自家小姐經(jīng)常在那登徒子落下一子時,就會不屑的笑了起來。

  隨后更是會用譏諷的語氣點評道:“這等蠢驢一般的俗手,只有這種狗賊才會下的出!”

  雖然青月不擅長棋道,但由于天天呆在任月穎這位天奕榜的棋手身邊,久而久之也就明白了很多奕局中的術(shù)語。

  聽到自家小姐的評語后,以及臉上露出已經(jīng)很久沒有露出的笑容后。

  青月也覺得真是心里舒暢之極,嘴里還一直嘟囔著“為什么對方怎么還沒有下過他??!”

  沒有任何理由,現(xiàn)在這兩閨女就是只要看到曲子寒不痛快或者弱于自己的地方,她們心里就很高興。

  兩人的快樂就是建立在這狗賊的痛苦之上!

  只不過再做后老者宣布結(jié)果后,任月穎還好。畢竟她知道對面那人棋力更差,因此也沒有什么落失感。

  可不知真實狀況的青月的小臉可就拉了下來嘟囔著“禍害長存”,那可愛的模樣可是與平常冷冰冰模樣的她宛若兩人。

  “算我昏了頭,竟然會來看這蠢驢下棋,真是臟了我的眼睛。青月我們走?!彪m然竭力想要隱瞞著聲音里得意,但是嘴角不禁意間揚起的弧度卻是無法掩飾的。

  ......

  “子寒,恭喜你旗開得勝。不愧是我調(diào)教好的弟子。”

  “你滾吧,我怎么當時沒發(fā)現(xiàn)你這憨貨這么不要臉!”曲子寒沒好氣的回應(yīng)道。

  張遠聽到這話后,激動的說道:“子寒兄,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個牲口的真實面目。他吳清就應(yīng)該早出生三十年!”

  “此話怎講?”曲子寒好奇的問道。

  吳清也是滿頭霧水。

  張遠得意的一笑,然后用著譏諷的語氣說道:“把這畜生的臉皮掛在墻上,那齊國還能在國師出世前囂張這么久嘛?能破一城一地,我都算那齊國厲害!”

  吳清聽后也不惱,陰陽怪氣的說道:“喲,張遠,膽子可大了。那春雪樓的紅兒找到你了嗎?若是沒找到的話,我得哪天去那邊吱一聲。”

  張遠聽后臉色一僵,緩緩說道:“吳清大哥,你知道小弟我嘴笨,完全不會說話。您大人有大量!”

  曲子寒見狀,頗感興趣的說道:“什么春雪樓的小紅?說來讓我高興高興?!?p>  吳清聽后笑著說道:“張遠這小子,上個月打扮成窮書生的模樣去春雪樓尋樂子,結(jié)果勾搭上了一位女子。這小子倒好,吃完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墒悄桥涌峙率莿恿苏娓星椋F(xiàn)在一直在打聽這臭小子所用的假名。”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已經(jīng)給我定了一樁婚事了,若真把這事兒傳出去,那我家老頭子不是得把我腿打斷?!睆堖h嘆了口氣,面露苦澀的說道。

  不等曲子寒回話,吳清調(diào)侃道:“我說你也真是,那林家的大小姐據(jù)說知書達理,性子也是頗為文靜。你小子就該知足了吧!”

  曲子寒也面露憤慨的說道:“若不是我認識你,今天我可得揍你一頓。我曲子寒行走江湖,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不負責(zé)任的男子了?!?p>  空氣突然凝固起來。

  吳清長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張遠在曲子寒去參會的時候也聽說了任家發(fā)生的事情。因此現(xiàn)在突然也沉默了起來。

  “你倆咋了?怎么都不說話了?”

  “啊,哈哈。子寒兄說的是?!眳乔鍧M臉尷尬的說道。

  張遠一臉不服氣,小聲嘀咕道:“好歹小爺我是別人事你情我愿。哪像你這畜生到別人家里,恐嚇兩名女子要扒光她們衣服?!?p>  “張遠,你說啥我沒聽見?再說一遍,放心,我不會揍你的?!?p>  “咦,今天真是天氣明媚?。∈前?,吳清。”

  “子寒,張遠剛才說你是個畜生,在別人家里面威脅別人要扒光兩名女子的衣服。他說你長得就像是一個牲口!”

  “臥槽你大爺!你吳清才真是個牲口!最后一句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好吧?”張遠破口大罵道。

  曲子寒皮笑肉不笑的望了一眼張遠,活動了活動筋骨,然后向張遠走了過去。

  “子,子寒。咱倆誰跟誰啊,喲,喲,疼!輕點?!北磺雍プ〖绨虻膹堖h痛苦的喊叫道。

  “我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你現(xiàn)在實話告訴我,在你心中我是什么樣的人?”

  “禽,禽獸?”

  咔嚓!

  “?。 ?p>  吳清把頭轉(zhuǎn)向了一邊,滿臉同情。

  不知是不想看到這幅慘絕人寰的殺豬的場景,還是想起了自己臣服在曲子寒武力下的模樣。

  在被折磨的喉嚨都有些沙啞的時候。曲子寒滿臉笑容的說道:“抱歉啊,最近耳朵不好使,你剛才說什么?我沒怎么聽清楚。對了,我在江湖上的時候,那些人都喜歡夸我光明磊落,心地善良,舍己為人......”

  說到這,曲子寒嘆了口氣滿臉哀傷的說道:“哎,我也覺得他們夸的太過分,像我臉皮這么薄的人,哪里經(jīng)得起這么夸贊!”

  在一旁的吳清實在是忍不住了,向地上吐了口唾沫。

  “吳清,你覺得有什么不妥嘛?”曲子寒用著人畜無害的語氣問道。

  “沒,我覺得他們夸贊的太少了!完全不能展現(xiàn)我子寒兄的為人!”

  “哎,都說了。讓你別這樣,你們實在是太過獎了!張遠你說是吧?”

  還不容易緩過神來的張遠抬起他梨花帶雨的小臉,帶著哭腔沙啞著說道:“子,咳,子寒兄,他們說的都對!”

  那一日,張遠真正見識到了能用臉皮來做城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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