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有些悶悶的回到書屋,小書仙看到他能安全回來,又一次的松了口氣。
不過,這貨出去的時候還歡天喜地的,聽他說要從古蒼瀾那里搞秘法和靈器,怎么現(xiàn)在回來就喪了。
把徐天喚到了一邊,小書仙問起了他緣由,前廳里的方塊九也豎起了耳朵,老板的八卦要聽,尤其是小徐老板的。
自從見到小徐老板能把自己腦闊練方后,方塊九就覺得這位老板的八卦一定會是帶著歡樂。
果然,里邊傳來的信息又讓他吃了一頓飽飽的瓜,還是很香很香那種。
聽過徐天的陳述后,小書仙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銅皮人?銅棒槌?”
“我小書仙教的人練出來就成了介個樣子?”
心肝隱隱地一痛,想起模糊記憶中的那神仙畫面,真是愧對了主人。
可是路已經(jīng)鋪開,只能看后續(xù)能不能改道了吧?
小書仙現(xiàn)在自己都不能確定,即便是徐天能夠進入下層的冰肌玉骨,她也完全沒有信心。
畢竟這貨的搞事能力擺在那里,天知道他又能折騰出個什么花樣出來。
或許連天都不知道!!
一番長吁短嘆后,徐天保險起見,把星隕術(shù)傳給了小書仙,還是先讓她過目一遍,免得到時候自己又練個什么出來。
經(jīng)過小書仙的解析破譯優(yōu)化后,星隕術(shù)在能量供給方式上更貼近了他自身。
不過徐天覺得星隕術(shù)的名頭不是太響亮,這貨想起了大荒逐日,索性就自個兒在星隕術(shù)前面增添了個大荒。
emmm~大荒星隕術(shù)!
別說,這檔次瞬間就提升了不少。
見到徐天這樣的胡搞,小書仙都已經(jīng)無力吐槽他了,他開心就好。
反正只是名頭而已,術(shù)法威力功效就擺在那,也不會增減。
至于實驗?
那是不可能實驗的,這要是來一輪,還不把學前巷給炸沒了?
徐天倒是可以去古瀾網(wǎng)絡(luò)里融匯一下,不過這事可以暫且緩緩。
另外就是從古蒼瀾那里得來的銅棒槌,徐天讓小書仙也斟酌斟酌。
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柄靈器。
小書仙看過后,讓徐天可以用靈氣先祭煉著,不過要想真正掌握還得等他氣海神火生成才行。
如此,徐天便把銅棒槌收入氣海,準備開始祭煉。
這時,那道裹著墨綠色破舊披風的男人從窗戶跳了進來。
小書仙眨眼就化作輕煙消失不見,一直留意著這邊的方塊九一個激靈慫巴巴的躺回了書架。
徐天:“……”
老樊就像是來去的風,從徐天的生活中刮過。
他現(xiàn)在都能不客氣的跳窗了,哪天不知道會不會破門而入。
這會兒見到老樊,徐天頓時就想起了腳底板上的字,滾燙滾燙的,心中憋著的那一肚子的氣就開始了翻滾。
自然的,徐天也就給不了老樊好臉色。
“這次又要做什么?”
老樊裹著他那件墨綠風衣,斜劉海一甩,“當然是帶你去出使任務(wù)!”
徐天大驚,”這就要去逆天了嗎?”
“我都還沒有準備好呀!”
老樊看白癡似的看著徐天,“我真想拆了你的黑袍子,看一看你哪來的自信?”
徐天:”……”
“你的任務(wù)不就是逆天嗎?”
老樊:“那是我命里的使命,但是我作為你的引渡人,我得為你也得為組織負責!”
“負責?”
徐天差點掀開黑袍暴起噴老樊一臉,他竟然有臉這樣說?負責二字從老樊嘴里吐出來就跟放氣似的。
“你最大的負責就是把我腳底板的字祛掉!”徐天很是激動。
老樊斜劉海一甩,說道:“不,我的負責是幫你美顏,把你的顏值拉回正常水平?!?p> 徐天:“……”
“我的顏值已經(jīng)要靠反動組織來拯救了嗎?”
老樊說道:“我已經(jīng)打聽到一道秘術(shù),可以給你美顏,跟我一起去吧?”
徐天終究還是答應(yīng)了老樊一起,美顏對他來說真的很急。
于是在這深夜與老樊夜行,去了他所說的秘法地,古瀾城城南的聚安科技大廈。
老樊不知道為什么總喜歡立在屋頂上,黑夜里的風吹起了他的斜劉海,也吹皺了他的墨綠風衣。
徐天覺得這大叔有些騷包,這夜里屋頂耍帥,也不怕被人看到。
緊了緊黑袍子,徐天嗡嗡聲從黑袍里傳來,“不要告訴我這里有美顏術(shù)?”
“你別看這只是一家科技公司,其實內(nèi)里另有乾坤,這是斬天組織在古瀾的分會!”老樊道出了這里的底細。
徐天:“……”
“這名字一個比一個響亮,又是逆天又是斬天的,這天是什么?到你們嘴里了怎么就跟軟柿子似的?”
無語過后,徐天問道:“聽名字,似乎和你的組織有些關(guān)系啊?”
老樊糾正著徐天的話,“是我們!!”
“我特么是被強迫的好不!”
說起這個徐天就來氣,自己不明不白的上了一條不清不楚的賊船,這要是條巨輪還好說,可尼瑪還是條破舢板,隨時都會漏水翻船那種。
“反正你是我的人了,跑是跑不掉的?!崩戏桓辟嚻さ臉幼诱f道,“這斬天就是我逆天組織的分支?!?p> 徐天偏頭給了老樊一個深深的凝視,“曾經(jīng)的分支。”
徐天說的沒錯,這就是曾經(jīng)的分支,因為這斬天早就從逆天里剝離出來自立了門戶。
這是老樊心底的傷疤,但是徐天一點也不介意給他戳一下。
老樊氣得斜劉海都吹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跟上!”隨后身形一展躍向了對面大廈。
徐天:“……”
“看來也不是一次兩次的跳窗戶了,這舒展流暢的動作都可以讓人拍巴巴掌了?!?p> 徐天嘀咕了句后,腳下發(fā)力一蹬,緊隨其后,如同沖天炮般跟上。
老樊的動作舒緩輕柔,落下之時還先卸了力,就像貓兒落地時無聲無息。
只是背后響起的烈烈風響破壞了他的美意,皺著眉頭轉(zhuǎn)身探手抓住了徐天,提著進了里面。
“你小子不行啊,鬧這么大動靜?!?p> 徐天有些興奮,還別說,這夜里跳窗戶還真特么的爽勁兒,難怪老樊喜歡這樣。
瞬間,徐天就有些愛上了這樣的感覺,以后還得在老樊這里多學著點。
“第一次,有些不好掌控?!毙焯旌俸傩Φ?。
“所以,跟著我能學習到不少知識!”老樊有些嘚瑟。
徐天:“比如這半夜跳窗戶?”
老樊:“……”
被徐天戳了這么一下后,老樊說起了正經(jīng)事,“待會兒跟好,走丟了我可不管你了。”
“喂,你幾個意思?之前還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說什么負責來著,現(xiàn)在就不管了,你這引渡人就是這樣當?shù)???p> “少嗶嗶,跟好了。”
老樊領(lǐng)著徐天進入大廈內(nèi)部,左拐右拐前進后退的。
徐天都有些被繞得七葷八素,難怪老樊要讓他跟好了,這里面有些門道,要是走錯一步怕是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只是讓徐天奇怪的是,老樊這一副熟路的樣子就像是回了自家似的。
而且大廈里也沒個警訊人員,這就更是有些蹊蹺了。
徐天低聲問道:“里面怎么沒人?”
“廢話,要是有人,我?guī)銇碜鍪裁矗磕阋詾榫蛻{你我能在這來去自如?”老樊鄙視道。
徐天:“……”
經(jīng)老樊這么一說,徐天感覺在他面前,顏值拉低了不說,這智商也被鄙視了。
二人七繞八拐后,忽然感覺一陣跳躍扯動,眼前豁然開朗,瞬間置身在了另一維空間中。
“這里是?”徐天驚訝問道。
“一座安置與大廈內(nèi)的空間,由空間寶物配合陣法開辟出的異空間?!崩戏唵蔚慕忉屃艘痪?。
徐天若有所思的說著:“就跟學院競技館的場景布置差不多?這倒是實用,解決了城市用地緊張的問題?!?p> 老樊當場就呆愣了下來,嘴角不住的抽動,丟了個嫌棄眼神過來,有些泄氣的說道:“我真懷疑引渡你是否正確,你這一本正經(jīng)的遐想當真是新穎還接地氣?!?p> “……”
徐天心中如同遭受了成噸的暴擊。
“我這是被嫌棄了??”
深吸一氣,徐天一副要掰扯掰扯的樣子,
“有毛病嗎?真的很實用啊!再說你要是嫌棄我,就把我腳底板上的字拿走放我離開??!”
“沒毛病……”
老樊已經(jīng)和徐天說不下去了,稀缺的空間寶物構(gòu)造出來的空間本身就是作為秘地存在的。
到了徐天這里,卻成了用來解決用地緊張問題,誰能做到這般奢侈?
另外,學院競技館的場景布置轉(zhuǎn)換根本無法與之相比,競技館只是一些簡單的空間陣法搭配諸如幻術(shù)等其他一些陣法結(jié)合的應(yīng)用。
而像斬天這樣的卻是真真切切的開辟出來的獨立空間。
單單只是其中的構(gòu)建成本就不可同日而語。
無力地給徐天普及了一下,老樊感覺攤上這貨忽然有些心累,心中毛里毛躁的,有些想錘人。
“走走走,先去寶庫!”
老樊急吼吼的領(lǐng)著徐天熟門熟路的往寶庫方向趕去。
徐天嘀嘀咕咕跟上:“什么逆天,怎么跟個做賊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