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陳哥,這小子會不會死了?”
晉升臺處,白衣男子面色有些害怕的問道。
在道門,殺人可是大罪。
如何胡勇真的死了,在場的這幾人恐怕都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陳英雖然是六長老的兒子,但也知道這事的嚴重性。
只見陳英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在胡勇的鼻子處,發(fā)現(xiàn)對方還有微弱的呼吸,再次朝著胡勇踹了一腳,“沒事,這小子還有口氣?!?p> “胡勇暈倒過去,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陳英身后的一個執(zhí)法堂弟子看向陳英問道。
胡勇和唐寧有關(guān)系,這是陳英說的。
而且他們也發(fā)現(xiàn)胡勇進出過唐寧那里。
所以陳英就想出了在胡勇這里下手。
陳英看向暈倒的胡勇,面色陰沉,“把他給我?guī)Щ貓?zhí)法堂?!?p> “并且告訴唐寧,胡勇晉升擅自偷襲執(zhí)法堂裁判,已被執(zhí)法堂正法?!?p> 三個時辰后。
畫面一轉(zhuǎn)。
唐寧這里,看著手中的信。
你的朋友胡勇現(xiàn)在在執(zhí)法堂,如果你不想他有事的話,最好答應我的挑戰(zhàn)—陳英。
唐寧面色陰沉,直接將紙張給撕碎。
他不明白陳英已經(jīng)有了六峰的預訂親傳之位,為什么還想著他的親傳位子。
但他明白,自己是時候出手了。
唐寧其實也可以直接拿著這封信作為證據(jù)去找齊長生,要求他主持公道。
但唐寧知道,這只是一時之計而已。
他這一次利用這種方法救出胡勇。下一次對方說不定就換口頭通知了。
思索至此,唐寧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我不犯人,人們也許就覺得我好欺負吧?!?p> “既然你們這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p> 隨后他拿出自己的傳音陣,向云隱發(fā)了條消息。
師兄,速來第七峰找我。
片刻后,云隱出現(xiàn)在了唐寧面前,“出什么事了,讓你那么著急,唐師弟?”
唐寧冷聲道,“執(zhí)法堂把胡師兄抓走了,僅僅只是為了逼我應戰(zhàn)而已。”
感覺到唐寧身上的怒氣,云隱連忙提醒道,“在道門他們不敢殺人,他們不敢對胡勇太過分的。”
“倒是師弟你,千萬不要沖動啊?!?p> 唐寧道,“胡師兄因為我受到牽連,我怎么能置之不理?”
云隱道,“師弟,你看這樣行不,我陪你先去一趟執(zhí)法堂,看能不能把胡勇帶出來?!?p> 唐寧一聽這話,心中的怒氣才少了許多,“那有勞師兄陪我走一趟六峰執(zhí)法堂?!?p> “好?!?p> 一路上,唐寧未說一句。
而云隱也從唐寧身上感覺到一種寒意。
平常,他在唐寧身上看到的向來只有平靜、睿智以及和善。
他從來沒有想到唐寧竟然會有如此憤怒的時候。
兩個時辰后。
第六峰上有一個亭子。
云隱帶著唐寧穿過亭子后,來到一座大廳前。
大廳門大大的敞開,而門上則刻著三個大字。
執(zhí)法堂。
威嚴而又莊重。
云隱最不希望的就是唐寧和執(zhí)法堂對上。
因為在道門,執(zhí)法堂的權(quán)力僅僅只次于長老。
當然,如果涉及到需要嚴懲弟子的時間,在規(guī)定上,各峰的執(zhí)法堂需要報給各峰長老定奪。
但是,什么是嚴?
在執(zhí)法堂這里只要不廢修為,不死就是寬松的執(zhí)法。
云隱走在前方,唐寧緊隨其后。
那堂中看門的弟子見有人前來,頭也不抬的道,“有事說事,沒事不要打擾我休息?!?p> 云隱話也沒說,從口袋中拿出一塊令牌丟在桌上。
令牌上面刻著一峰云隱四字,下面則是一副陰陽圖。
這是由親傳弟子的師傅授予親傳弟子的專屬令牌。
也是親傳弟子的身份象征。
唐寧這個連師傅都沒見過的人,當然沒有令牌。
那人一見到云隱的令牌,就立即跑了過來,恭敬的拜道,“親傳師兄,你來執(zhí)法堂所為何事?。俊?p> 云隱道,“我聽說你們剛抓了一個叫做胡勇的弟子,對吧?”
那人一聽到胡勇,明顯的愣了下,然后才訕訕笑道,“師兄,胡勇在晉級考核中惡意傷害考核者不說,還襲擊裁判。”
“所以被我們抓了起來,關(guān)在后面的監(jiān)牢中?!?p> 云隱道,“你們執(zhí)法堂威名平日里我早有耳聞,我不想說什么?!?p> “今日我前來只是想要帶我這位師弟離開?!?p> 那人一聽這話,面色一緩,有些猶豫道,“云師兄,你就這樣把人帶走了,我不好交代啊。”
云隱一聽這話,兩雙眼睛瞪著對方,斥聲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們執(zhí)法堂很牛逼???”
這聲音如雷貫耳,那人當即被嚇了一跳,摸著發(fā)燙的耳朵,低聲道,“云師兄,不是我不給你人啊?!?p> “讓上面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云隱冷聲道,“你不給我人,你覺得我現(xiàn)在會放過你嗎?”
那人見云影如此蠻橫的態(tài)度,心中雖然不愿意,但他也知道自己惹不起親傳弟子。
“云師兄,我現(xiàn)在就去幫你把人給帶上來?!?p> 那人回了一句后,從側(cè)門跑向后面的監(jiān)牢,看著倒在地上的胡勇,小心翼翼的將他扶了出去。
大堂上,云隱看著胡勇身上滿是傷痕,眉頭皺起,“你告訴他們,我是一峰親傳云隱,誰如果再敢找胡勇的麻煩,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p> 那人心中正要慶幸云隱這個煞星要離去時,云隱身后的少年突然開口了。
唐寧自從進來之后,始終面色陰沉,一言不發(fā)。
但當唐寧看見胡勇身上的傷痕時,他再也忍不住了。
“你告訴執(zhí)法堂,在三天后,我會在聚仙臺擺陣挑戰(zhàn)六峰執(zhí)法堂所有弟子,只要誰能闖過我的陣,我就甘愿把親傳弟子給他?!?p> 唐寧神色陰沉如水,聲音中不帶絲毫感情道。
那看門的執(zhí)法堂弟子有些呆滯的問道,“請問你是?”
跟著云隱這位一峰親傳走在一起,這位執(zhí)法堂的弟子自然也不敢小瞧唐寧。
唐寧冷聲道,“我是宗主道乾坤的親傳,唐寧?!?p> 說話后,唐寧和云隱扶著胡勇,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去。
那位看門弟子先是神色一驚,隨后反應過來的他面帶狂喜。
有了唐寧這話,他放走胡勇的過失自然不會被追究。
而且這不過養(yǎng)氣期的親傳敢來挑戰(zhàn)整個執(zhí)法堂,這不是來送親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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