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士歐根,前來報道!
“去巴黎干嘛?”
“你猜?”
“我不知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p> 車從蘭岑多夫鎮(zhèn)出發(fā),一路向東到了維也納,維也納,多么美好的名字,法軍在這一仗中應(yīng)該不會割走她。
馬車到了安娜的家里。
“把行李都拿過來吧,以后也不會回來了,別忘了給家人寫了一封信,讓他們勿念,也讓他們放心,誒,對了你父母也在林茨?”
“嗯?!?p> “那就跟他們說一聲吧,我相信你父母是開明的人。”
“我父母確實是開明的人,但是我覺得他們也未必能接受…”
“誰讓你說真話了?”
“壞蛋!連老丈人都騙!”
四小時后,奧地利林茨。
“您是否愿意將你最珍貴的女兒安娜小姐許配給我?尊敬的本德爾先生?”
“來,我問你幾個問題?”
“OK,沒問題?!?p> “你是大男子主義嗎?”
“我的家庭比較封建,女性家庭地位不高,所以說我的思想里確實有一些大男子主義,但是,您知道我要帶安娜去那里嗎?”
“哪里?”
“巴黎,革命的中心?!?p> “嗯,干的漂亮,小伙子!”
“您也支持共和?”
“我早就看奧皇不順眼了!”
“嗯,我們是一類人!”
“好,第二個問題。你會帶她回家嗎?”
“這個……………”我雖然胸有成竹,但是在老丈人面前還是緊張的,尤其是他問出了這個問題。
安娜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著,她聽見我們兩個的對話了嗎?
25分鐘后,我走了回來,臉上一臉凝重,似乎在祭奠死去的人們…
“怎樣了?亨特?嗯?先生?”
我沒有答她的話,依舊一臉凝重,似乎更加陰翳。
“你怎么了,你到是說句話啊?先生?”
“就算他沒答應(yīng)也應(yīng)該和我說吧?嗯?我能接受,你這樣,我會痛心的!他要是不同意,咱們就私奔!不管別人!到巴黎過屬于我們自己的生活去!”她帶著哭腔說道,眼里噙著淚珠。
我終于忍不住了,笑了出來,將她抱起,激動地說:“他祝我們倆幸福!”,接著,吻上了她的唇。
她一把推開了我,生氣卻帶著喜悅的神色說道:“嚇?biāo)牢伊?!你道歉!?p> 我捏著她的臉,溺愛地說道:“我又錯了,我又錯了!沒事不哭,他不是答應(yīng)了嗎!我給你道歉!”
“那我發(fā)毒誓!我要是再這樣,我就跟你姓!”
“那我接受你的道歉!”
“我就說你能接受吧!”
“誒,對了,要不是我機智,咱還真有可能背著他們私奔!”
“怎么了?有什么困難嗎?”
“有一個很大的困難。幸虧我換了一種方式回答。他問我:‘你會不會回來看看我們倆?’我當(dāng)時就懵了!我想:我好像不能跟你回家?。堪屠璧搅执亩噙h(yuǎn)???我把半年的假用了才夠去一次,太不值了!我腦子里一片空白,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這個…………’然后你猜我怎么說的?”
“怎么說的?”
“先夸我機智再給我個獎勵!”
“你真是太機智了!”說完就輕吻了我的臉,“這個獎勵夠吧!”
“夠了!好了我說,我當(dāng)時說:我要去的是法國的巴黎,很有可能在那里工作,所以可能會很難回來多次,但有時間我一定會來的!我也一定努力爭取到離這距離近的工作的,如果不能去,我們也一定會每個月通一封信,保證聯(lián)系!怎么樣!我是不是智商滿分!”
“老公厲害!”
“去跟我的岳父大人道個別吧!”
她玩味地看著我,似乎我遺漏或說錯了什么。
“是咱爸啦!”我靈光一閃。
“這還差不多,我去了!”
我似乎焦急了起來,似乎有了安娜等我時的感覺…:“他們會不會哭?會不會要談很久?是不是依依不舍?”
可還沒等我想完,安娜就出來了。
“這么快?”
“嗯哼?”
“他對你說了什么?”
“他就對我說,你是個好男人,值得托付什么的,真是磨嘰!”
“這已經(jīng)很快了好嗎?他就這么放心?他就不怕我把你拐跑?”
“我爸這人心很大的,他認(rèn)定的人就非常放心,他還因為這個性格特點被人騙過好多次呢!有一次甚至進(jìn)了監(jiān)獄,幸虧我家給他贖出來了,再說,他巴不得我早嫁出去呢!這樣他就能和他的情人度過二人世界了!”
“真是個浪漫但粗心的老頭!”
“誒,你知道我媽死后,他找的情人多少歲嗎?”
“多少?”
“31!”
“我去!寶刀未老??!這都能承受的了?”
“你想什么呢?”
“你這是夸我很厲害了?”
“流氓!”
“那那個女的圖什么啊?”
“人家認(rèn)識他的時候是個純情少女,自然能夠無怨無的跟著他一輩子了!”
“整的你不是純情少女一樣!”
“那你就是純情少男!”
“好了,該走了,我的姑奶奶,純情少女!”
“叫皇后!”
“尊敬的皇后陛下,請上馬車!”
“這還差不多!今天晚上侍寢!”
“明白!”
上午十點,我們出發(fā)前往下一站——慕尼黑,在那里我們會“休息”一晚。
………
四天后,巴黎。
往來的人匆匆,有的婦女?dāng)D破額頭只為新鮮出爐的面包,有的少年為了得到戀人的垂青跑了幾條街去買一束玫瑰。
“真是個好城市!”安娜說。
“革命的中心,到處都是日新月異的變化,肯定十分繁華,可工廠那邊可就陰云籠罩了,所以我們要繞開走?!?p> “嗯”
半個小時后,巴黎市政府。
“先生,夫人你們好!根據(jù)規(guī)章制度,你們不能進(jìn)去!請出示證件或推薦信!”
“我們來找市長先生!我們是他的朋友,有些事情想與他洽談!”
“請稍等!”
“謝謝!”
“市長先生!外面有一位先生說是您的朋友,相見一下您!”
“如果是拉關(guān)系走捷徑的人的話就可以送出去了!”
“前進(jìn),祖國兒女,快奮起,!”
“光榮一天等著你!”我用德語唱到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唱歌,市長大人正在辦公!
“親愛的衛(wèi)兵!讓他進(jìn)來!”
“遵命,長官!”但他還是一臉疑惑。
“你就在這里呆著,不要走動!”
“嗯,我等著你!”
我穿過長廊走過去。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巴黎市長的!”
“你的名字整個巴黎都知道,我問伊根??耸钦l?他們都說是市長!你還挺有名的!這還能去做臥底,心挺大!”
“你來干什么的!”
“報道!原奧地利帝國第一軍團(tuán)第四縱隊凱撒線列步兵隊前排火槍兵歐根·亨特棄暗投明,請求加入革命!”
“你還是沒忍?。『?!我同意!”他微笑著說。
“請市長分配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