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茵聯(lián)邦之行
“既然如此,我確實有一個好工作跟你談一談?!?p> “嗯?什么好工作。”
“你先住下,等我們與奧地利簽訂合約后再說?!?p> “明白!但我還想問一下:這是文職還是武職?”
“這不重要,你在哪個地方都能發(fā)光,因為你有革命的熱情,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現(xiàn)在很需要這樣的人才!你要干一行愛一行,把自己當(dāng)做一顆螺絲釘!”
“明白!”
我從屋子中走出來,安娜問:“怎么樣,他給你安排了什么工作?是在法國還是在德意志境內(nèi)?”
我聽聞后,哭笑不得,輕輕地?fù)崦念^,說:“你個小傻瓜!工作哪有那么容易定下來!現(xiàn)在法國國內(nèi)已經(jīng)到了飽和的狀態(tài),伊根??艘膊灰欢苷业焦ぷ?,更不用說是合適的工作了!但他說法國與奧地利的合約簽訂了之后就能給我找到工作,我想,很有可能是要將我派到新獲得的領(lǐng)土上去吧!”
“??!那你是不是能在德意志境內(nèi)工作了!”
“很有可能,就算不是也不會離奧地利太遠(yuǎn)!”
“太好了!”她挽住我的脖子說。
“行了,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到時候…嘿嘿…”
“流氓!”
與此同時,奧地利普萊斯堡。
“你們提出的條約不亞于滅國,無論是割走重要的達(dá)爾馬提亞,還是蒂羅爾,還有組建萊茵聯(lián)邦,都是在挑戰(zhàn)我們的底線!達(dá)爾馬提亞是天然良港,是拉古薩貿(mào)易區(qū)不可多得的貿(mào)易節(jié)點,一旦割走,奧地利在巴爾干的實力會大減,這個畢竟是經(jīng)濟(jì)上的問題,我也忍了,但是蒂羅爾是金礦,我們死也不會把他交出來!組建萊茵聯(lián)邦,實力意圖就是控制除了奧地利,普魯士以外所有的德意志領(lǐng)土!這樣,我們親愛的奧皇就會放棄神羅皇位,立國八百余年的神圣羅馬帝國就會就此解散!你覺得我們能答應(yīng)嗎?”
“那你們就再打一仗,看看誰能贏!我倒要看看是真刀真槍厲害,還是你的嘴皮子厲害!”
“你…!你這個莽夫!”
“莽夫也比某些只知道雄辯而不會干實事的人強!”
“你!”康斯美爾拉著奧皇到了少人處,問他說道,“奧皇,我們真的要答應(yīng)他們的條件嗎?”
“我也沒有辦法,誰叫那個沙皇指揮不當(dāng)呢!我也是太沖動了!人家確實在軍事上高我們一等!”
“誒…能不能送一個公主過去?”
“拿破侖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就算這個條約再喪權(quán)辱國,我們也只能沒有辦法地把它給簽了,再多的淚水也都得往肚子里咽!”
“嗯…沒辦法…”
16天后,1805年12月26日,普萊斯堡和約簽訂,奧地利徹底抬不起頭來。
奧地利必須把蒂羅爾和福拉爾貝格兩伯爵領(lǐng)地割讓給巴伐利亞選帝侯、把布賴施高割讓給巴登。其它前奧地利的地域被巴登和符騰堡瓜分。1797年通過坎坡·福爾米奧條約被納入奧地利版圖的威納托、伊斯特拉半島、達(dá)爾馬提亞、科托爾被劃給拿破侖的意大利王國。原來的帝國自由城市奧格斯堡和帕紹主教領(lǐng)地的東北部被并入巴伐利亞。1803年被世俗化的大主教領(lǐng)地薩爾茨堡以及貝希特斯加登則作為補償被并入奧地利。
弗朗茨二世必須承認(rèn)拿破侖的皇帝地位以及巴伐利亞和符騰堡被提升為王國,他必須承認(rèn)這兩個王國以及巴登選帝侯的主權(quán)。此外他必須贊同一個拿破侖計劃組織由德國諸侯國組成的聯(lián)盟(即后來的萊茵同盟)
普萊斯堡和約簽訂的消息一出,整個奧地利炸開了鍋,有人說這份條約的簽訂無異于滅了奧地利的國,但也有人說這是對奧地利的寬容,如果要是動真格割地的話我們會喪失更多的領(lǐng)土,當(dāng)然,后者已經(jīng)被判定為賣國罪被推上了絞刑架。
——————————————
1805年12月28日,巴黎。
“普萊斯堡和約簽訂了!亨特!”
“嗯,我聽說了,皇帝已經(jīng)開進(jìn)巴伐利亞了,我應(yīng)該去找伊根海克問詢工作的事情了,你要不要也找一份?我可不希望你成為家庭主婦!”
“我自己也不希望。”
“嗯,穿上衣服,走吧。”
——
“報告,原奧地利帝國第一軍團(tuán)第四縱隊凱撒線列步兵隊前排火槍兵歐根·亨特棄暗投明,請求加入革命!請市長分配任務(wù)!”
“報…報告!歐根·亨特的未婚妻,安娜·卡托利亞請求分配任務(wù)!”
“好啊,來的正好!我們正需要人手!新組建的萊茵聯(lián)邦正好需要維持秩序,歐根,你到那里做一個帝國衛(wèi)兵,可以嗎?”
“堅決服從帝國的安排!”
“安娜…弟媳”
我一把打斷了他的話:“你別占我便宜!”
“好好,亨特夫人,現(xiàn)在很有可能爆發(fā)帝國與普魯士的戰(zhàn)爭,所以,我們需要很多的后勤人員,畢竟我們不能靠搶自己地區(qū)的物資為生??!你可以去慕尼黑的后勤處去報道。”
“堅決服從帝國的安排!”
“我還想問一下歐根,是什么讓你堅定了革命的心?”
“嗯,因為我和安娜的原因,當(dāng)時我?guī)еヒ娢业母改?,我的母親堅決反對,說她是碧池,但我知道她不是啊,我就據(jù)理力爭,父親也同意我的觀點,但是我哥從我的一個朋友那里知道了安娜是個寡婦,他指著她罵,我都快要和他打起來了,安娜一席話之后,我就覺得,寡婦有必要收到偏見嗎?戀愛是自由的,是屬于所有人的,不能因為他或她的身份特殊而剝奪愛情的權(quán)利,這與我岳父的觀點不謀而合,也許革命的平等觀點,不謀而合,我明白了革命才是正道,也是大勢所趨,君權(quán)神授這個可笑的觀點總有一天會因站不住而崩塌,到那時,每個人都是平等的,都有屬于自己的完整的權(quán)利,貴族、勛爵們不再高人一等,他們再也不能騎在平民的頭上作威作福,所有的人都為了一個目標(biāo):為共和的繁榮而不懈奮斗!”
“說的好!你一定能夠成為一個領(lǐng)導(dǎo)者的!加油!未來是屬于你的!”說完,將一封推薦信給了我。
“感謝市長的鼓勵!”
出了市政府,我和安娜立馬收拾行李前往慕尼黑。
夜晚,馬車慢慢地行駛著,馬蹄踏過,吧嗒吧嗒的聲音傳遍街道,伴著整個巴黎入眠。
——————————————————
萊茵河畔,斯特拉斯堡。
“要休息一下嗎?”
“當(dāng)然,這么美麗的景色,還有這么美的人,我自然要欣賞了?!?p> “這話我愛聽!誒,跨過這條河是不是就是萊茵聯(lián)邦了?”
“嗯,第一個是巴登公國,再到符騰堡王國,最后就是巴伐利亞了,大概還有一天的路程。”
“我們,能不能不去?………”
…………
“為什么!???”
“我前夫的哥哥,在慕尼黑工作…我…我怕見到他,我不敢去面對他?!?p> “沒事,你放心,有我在,你不會受到他的語言攻擊的,我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p> 我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委屈。
這大概是男人對女人最寵的表現(xiàn)了吧。
“嗯,我相信你?!?p> “那今晚先住下。明天早上再走。”
“干嘛?。俊?p> 我把著她的腰,將她攬入懷中,猥瑣地笑著:“你說我能干什么?”
“討厭?!?p> 夜晚是屬于戀人的,也是屬于愛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