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張銘急的簡直要瘋了,自己的張氏集團感覺就要破產(chǎn)了,之前所有的合作伙伴現(xiàn)在全都突然和自己斷了聯(lián)系。
張銘去問他們,他們都說是自己得罪人了,問他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那些家伙全都三緘其口,避而不談,就好像背后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一直推動著這一切,可是張銘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呀。
最讓張銘感到絕望的不是自己公司的困境,而是張銘現(xiàn)在連造成現(xiàn)在這幅困境的人是誰他都不知道,難道是自己的那兩個混蛋兒子得罪了什么人?
張銘想了想抓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張皓的電話,張皓此時正急著和一個剛認(rèn)識的小妹妹開房呢,至于之前答應(yīng)過沈凌敏自己再也不會背叛她的事情,張皓早就拋之腦后。
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自己雖然不是少年了,但自己也做不了那種居家好男人的事情,張皓剛要撲向在床上媚眼如絲的女孩,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皓頓時感覺吃了屎一般的難受,自己剛有那么一點情緒,現(xiàn)在全被這個家伙給打斷了。
張皓氣的咬牙切齒的接過電話,看也不看的說道:“喂,誰呀?我告訴你,你他媽最好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要是沒什么事兒的話,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
張銘一聽氣得暴跳如雷的罵道:“他媽的,你跟誰稱老子呢,老子是你爹!你他媽現(xiàn)在在哪呢?抓緊時間給我滾回來!”
張皓一聽是自己的父親嚇了一跳頓時有些諂媚說道:“爸,怎么啦?我現(xiàn)在有事呢,你找我干什么?”
張銘冷冷的笑了笑,說道:“你個小王八蛋還有什么屁事,除了整天泡那些小網(wǎng)紅就是和你弟弟花天酒地的,你給我抓緊時間滾回來,你弟弟那邊我也不找他了,回來他也什么都不知道,你自己回來就好了,我有事情要跟你說?!?p> 張皓看了看床上一臉不高興的小網(wǎng)紅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對父親說道:“爸,我現(xiàn)在真的有事呢,你等我啊一個小時好不好,我馬上回去?!?p> 張銘一聽便知道張皓肯定沒有在辦什么正事,氣得咬牙切齒的說道:“媽的,你老子我現(xiàn)在說話還不好使了是吧?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回來你以后的生活費一分錢都沒有,就這樣,你愛回來不回來,我只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回不回來你自己看著辦吧?!?p> 張銘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張皓聽著父親這么說,也知道父親確實有急事,還是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床上的女孩說道:“寶貝,我先去找我爸,我爸找我有點事,你先在這等我一會,少爺我很快就會回來好好安慰你的?!?p> 女孩頓時覺得自己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張少,什么事情???馬上就要辦正事了,你你要去干什么呀?”
張皓也是有些生氣的說道:“還不是我爸,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整天的朝我發(fā)脾氣,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找我爸了,不然的話我的錢都沒有了,你不是看中了一款包嗎,今天下午就給你買,你老老實實在這等著少爺哦?!?p> 女孩兒一聽頓時極為高興地擺出一副誘惑姿勢對張皓說道:“好,那人家就等你回來咯!”
張皓一見女孩兒擺出如此撩人的姿勢,不由得有些心神蕩漾,自己還是趕緊的吧,萬一自己實在忍不住了,那張銘還不把自己給扒了皮呀。”
張皓強忍住心中的燥熱,轉(zhuǎn)身跑出了酒店,開著車火速趕往沈氏集團,來到父親的辦公室后,張皓裝作氣喘吁吁地推開門,看著父親說道:“爸,怎么了?有什么要緊的事嗎?我一聽你說你找我,我馬上就趕回來了,怎么樣?你兒子聽話嗎?”
張銘瞪了兒子一眼說道:“你小子少給我油腔滑調(diào)的,我告訴你,你出去玩可以,但是沈家的事情你也要上心,雖然沈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麗江的三流家族了,但是他家的那塊地我可是垂涎已久了,你別忘了和沈凌敏提起這件事情,等到有個合適的時機,我們就把沈家趕出去,那塊地被沈家那群人霸占著,可真是浪費了?!?p> 雖然張氏集團已經(jīng)到了這樣風(fēng)雨飄搖的地步,但是張銘還是惦記著沈家的家產(chǎn)。
張皓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爸,我忘不了,你喊我回來就是這點事情嗎?”
張銘擺了擺手看著張皓說道:“你知道咱們張家現(xiàn)在特別的艱難,你弟弟那邊我也不指望了,他整天就知道玩,我現(xiàn)在也不想管他了,不過你作為我們張氏集團的繼承人必須要有一點危機意識,現(xiàn)在我們張氏集團已經(jīng)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了,如果找不出原因的話,那你就等著流落街頭當(dāng)乞丐吧?!?p> 張皓一聽頓時面色一變,他一直聽父親說現(xiàn)在張氏集團情況如何如何艱難,但是沒想到已經(jīng)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了,張皓連忙說道:“父親,可是你叫我回來,我也幫不上什么忙呀?!?p> 張銘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現(xiàn)在就想問問你,你最近在外面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呀?為什么我感覺背后有一股龐大的勢力一直在針對我們張氏集團呢?”
張皓苦思冥想的想了一陣之后,對父親說道:“沒有啊,爸,我最近一直啥事都沒干呀,就是約了幾個小網(wǎng)紅而已,不過那些不可能對我們張家造成什么威脅呀。”
“要說我得罪什么人也就是得罪了那個沈家的上門女婿罷了,可是他就是個廢物呀,他能對我們張家造成什么威脅呢?”
張銘想了想覺得也是,林天的背景他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可以說得上是一窮二白,他是完全不可能對張氏集團造成這么大的危險的,可是那又會是誰呢?到底張氏集團得罪了他們什么?為什么要一直針對張氏集團呢?
張皓想了想對父親說道:“爸,我看咱們現(xiàn)在抓緊找一個麗江有有權(quán)有勢的人物,然后讓他幫我們張家一把不就好了嗎?”
張銘氣地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小子說的倒是簡單,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就說出來了,麗江權(quán)力最大的人,都根本不搭理我們張家了,而且其他人我們也沒有什么門路,也不知道他們的喜好,怎么才能討好他們呢?”
“如果沒有熟人引薦的話,你直接去找他們,那不被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給轟走了嗎?你呀,沒事少去外面花天酒地的玩,有空也關(guān)心關(guān)心家族的事務(wù),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還怎么做張家的繼承人?”
張皓一聽趕緊點頭心不在焉的答應(yīng)道:“好,爸,我知道了,我以后會努力的?!?p> 張銘一看自己的兒子的這副模樣,也是嘆了口氣,有些心煩意亂的揮揮手說道:“趕緊滾,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老子也不指望你了!”
張皓一聽面色一喜,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張銘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