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一玉定情
姜羽看著柳景行的借口,忍不住捂著臉偷笑。
這時(shí)辛夷和陳英也聽到吵鬧聲,出來院子,看到院子鬧哄哄的,陸離和肖肆也走了出來。
“景行,看你做的好事,”姜羽看到大家都出來了,忍不住說了柳景行。柳景行看到辛夷,斜睨了辛夷一眼,辛夷心虛地低下頭。
柳豫風(fēng)懶得理會柳景行,說:“既然大家都這么早起,那就早點(diǎn)回府吧。舞塵染煙你們先趕馬車回去?!?p> “是,公子?!比緹熀臀鑹m面面相覷,抱拳說道。辛夷和陳英也回房收拾行禮,跟著染煙和舞塵離開霜傲居。
等辛夷一行離開了之后,柳豫風(fēng)才問:“一大早你這是干嘛?!?p> “昨晚你是不是故意灌我酒?”柳景行走到房里問道。
“沒有?!?p> “昨晚你是不是和林安止一起?”柳景行走到柳豫風(fēng)面前,問道。
“你是看上林安止了?怎么那么關(guān)心林安止是不是和公子在一起?”姜羽打趣道。
“安止是個(gè)好姑娘,我要給她尋處好人家。”柳景行還沒到年紀(jì),對辛夷并沒有非分之想,只是純粹喜歡她。
“我就是那個(gè)好人家。”柳豫風(fēng)不以為意地說。
“公子,我從小就跟著你,你肯定對她始亂終棄?!绷靶杏植皇堑谝惶煺J(rèn)識柳豫風(fēng),他才不信柳豫風(fēng)是認(rèn)真的。
柳豫風(fēng)說:“除了正妻的位置,我什么都可以給她。”
“我才不信?!绷靶须p手抱在胸口前,怎么也不相信柳豫風(fēng)的話。
“一大早不去練功在這里吵,你倆真的是幼稚?!苯鹂床幌氯チ?,轉(zhuǎn)身帶著肖肆和陸離出去練功,懶得理這兩個(gè)人。
被姜羽這么一說,兩人剛剛的劍拔弩張才收斂了,柳景行趕緊跑著跟在姜羽身后出去練功。
鄉(xiāng)間路上
辛夷掀開簾子,只見田間已經(jīng)有人開始耕作,戶戶炊煙四起。清爽的風(fēng)有過車窗吹了進(jìn)來,吹走了絲絲倦氣。
辛梓現(xiàn)在也開始忙農(nóng)活了吧。
陳英看著辛夷對著窗外發(fā)呆,問:“姐姐,景爺剛剛怎么了?”
“沒事,小孩子鬧脾氣罷了?!毙烈姆畔潞熥?,轉(zhuǎn)身看著陳英。
“嚇?biāo)牢伊??!标愑⑴牧伺男乜凇?p> 辛夷知道陳英素來膽小,笑了笑說:“你啊,膽子那么小,以后自己去了長安可怎么辦?”
“姐姐,那你···能不能一起去啊?!标愑柕馈?p> 辛夷想起柳豫風(fēng)也問過她要不要去長安。看來柳豫風(fēng)的根據(jù)地在長安。
“你是去長安嫁人的,我去做啥?”辛夷用力拍了一下陳英的手。
“姐姐,痛啊。”陳英嘟起嘴。
“也是,反正肖大哥說公子遲早是要回長安的,到時(shí)景爺肯定也會去,那我先去長安等你也行。”陳英想到以后的日子,頗為期盼。
“在長安只有自己,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毙烈慕淮f。
“姐姐,我又不是立刻就走,怎么說的好像我明天就要離開似的。”
“你不是明天離開,但是你的心早就跟著肖侍衛(wèi)飛了···”
“姐姐,我不跟你說話了,老是取笑我。”陳英嬌嗔地瞪了一眼辛夷,惹得辛夷哈哈大笑。
雨花軒
陳英興奮地走進(jìn)房里,卻見蕭月雪正坐在桌子上喝著茶。
“雪兒姐?!标愑㈤_心地走了過去。
“你昨晚去哪了?”蕭月雪明知故問。
“我昨晚和安止姐姐出去了?!?p> “你出去了怎么沒和嬤嬤申請?你忘了自己是西苑的人了嗎?”蕭月雪說道。
“景爺和柳總管說了···”陳英低著頭,越說越小聲。
“好了,逗你的,昨天柳總管派人去和嬤嬤說了這事了,看你緊張的,給我?guī)裁春脰|西來了嗎?”
“有啊。”陳英開心地打開自己的包袱,把給蕭月雪和王芝帶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蕭月雪看著陳英興奮的樣子,臉上雖然陪著笑,但是心里卻梗著一條刺。沒想到柳豫風(fēng)居然寧愿帶陳英出去,也不帶上自己。
眠雨樓
“安止,你和公子···什么時(shí)候好上的啊,我們怎么都不知道?”舞塵和染煙把辛夷堵在門口,不讓她進(jìn)房。
“沒有?!毙烈霓D(zhuǎn)過身。
“安止,你當(dāng)我們昨晚眼瞎啊,你說景爺對你那么好,你怎么就···”染煙有點(diǎn)生氣。
“今天景爺那么生氣,說不定昨晚看到了什么。”舞塵也替柳景行打抱不平。
“是是是,等景爺回來我和他好好聊聊,我先回房了?!毙烈囊稽c(diǎn)也不想提起自己和柳豫風(fēng)的事。
染煙看這樣僵持下去也沒有結(jié)果,拉著染塵讓到一邊說,“那你休息吧?!?p> “你怎么就讓她回房了?”舞塵問。
“問下去也沒結(jié)果,等景爺回來再說吧。”染煙比舞塵年長兩歲,做事比他成熟些。
“你看景爺早上氣成什么樣了,我是替景爺不開心?!蔽鑹m以為柳景行很喜歡林安止,早上才發(fā)那么大的脾氣。
“不管了,我們也回去休息?!比緹熇鑹m回房去。
辛夷脫下外衣,累得昏昏沉沉,直接倒頭就睡。她感覺自己還沒睡多久,就聽到門被人踹開了。
辛夷把頭埋進(jìn)枕頭下,不用想都知道誰來了。
“你昨晚干嘛了,起來?!绷靶凶谒?,搖了搖辛夷。
“今天起太早了?!毙烈拿悦院卣f。
“你每天都那個(gè)時(shí)間醒,什么叫起太早。”柳景行把辛夷拉起來。
“景爺,你有什么事就說吧。”辛夷坐的歪歪斜斜,勉強(qiáng)睜開眼睛看著柳景行。
柳景行看到她脖間的紅繩,說:“你什么時(shí)候戴玉佩了?”說著拉出來看。
“別···”辛夷來不及阻止,柳景行抬眼看了一下她,
“這塊玉不是公子的嗎?”柳景行壓低聲音,咬牙說道。
一聽到玉佩的事,辛夷整個(gè)人精神了,立刻用被子將自己包住。
“不用藏了,我都看到了?!绷靶欣滦烈牡谋”?。
“景爺···”辛夷不好意思抬頭看柳景行,沒想到柳景行一眼就認(rèn)出玉佩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