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皓緊緊抱著程穎惠,跌落到了人間。等到付皓再醒時,程穎惠正蹲在他旁邊歪著腦袋看著他。付皓笑了,笑得那么開心,又一次緊緊抱住了她。程穎惠卻掙脫出來,問:“你是誰?。繛槭裁次視稍谀銘牙??”
“你失憶了?”付皓不敢相信。
“失憶?”程穎惠問了一句,便走開玩去了。付皓偷偷用法力回復(fù)她的記憶,卻一點(diǎn)作用也沒有。付皓漸漸也放棄了,就這樣······
“就這樣付皓跟在程穎惠身邊,打理著小店的生活?!备娥┱f。他看著眼前趴在桌子上的程穎惠,心想:一周了,每天都講我們之間的故事,可你為什么每天都忘記之前的事呢?
“?。窟@就完啦?程穎惠還沒恢復(fù)記憶呢!”程穎惠覺得有點(diǎn)可惜。
“付皓不是一直等她想起來嗎!”付皓說。
“那堯糖和雨之傷呢?”
“雨之傷中了身靈刀,身體與靈魂一分為二,很難再回到身體里去。堯糖肯定被玉帝抓了,兩人都是九死一生。”
“他們好可憐吶!”程穎惠感嘆道。付皓也在偷偷擔(dān)心堯糖和雨之傷。
“你要去游樂園嗎?”付皓準(zhǔn)備用場景回復(fù)她的記憶,畢竟坐過山車的第一排,也不是那么難忘的。
“不去,我對游樂場過敏?!背谭f惠沒思考就說出了這句話。
“過敏?怎么會對游······”付皓突然感到不對,問:“你怎么知道你對游樂場過敏?”
“嗯······你不是說程穎惠去游樂場總是出事嗎。嘿嘿?!背谭f惠想搪塞過去。
“程穎惠去游樂場總是出事管你什么事?”
“我······”
“我記得我今天沒和你說過你叫程穎惠?!?p> “嗯······怎么說呢?”
“好??!程穎惠,你騙我!”
“我······”程穎惠想解釋。
“你知道這一周我多么擔(dān)心嗎?用靈力也治不好,我真的害怕你永遠(yuǎn)想不起我是誰?!?p> “不是,我剛開始只是想和你鬧著玩,當(dāng)我想和你坦白時,你就講起了故事,我覺得挺好聽的想多聽幾遍,就······”
“就一天天騙我說你一天天失憶?”付皓站了起來。
“那還不是因?yàn)槟阒v故事太好聽了,我才沒告訴你。”程穎惠也站了起來,兩人圍著桌子繞了起來
······
“玉帝,雨之傷的靈魂已成功恢復(fù)回到身體?!碧艺嫒俗髦菊f。
“讓他們自己挑個日子,成婚了吧?!庇竦劾^續(xù)用紅藍(lán)色的眼看著凡間程穎惠與付皓的打鬧。
“喏?!碧艺嫒俗吡顺鋈ァ?p> 幾年后……
“恭喜恭喜!”來客嘴里說著,進(jìn)入到紀(jì)念飯店,參加付皓與程穎惠的婚禮。
“付皓,這次的紅門可真是你倆結(jié)婚的紅門了?!崩畎l(fā)澤打趣到。
到了中午,付皓端著酒再次走了出來,對著對面的高樓,舉了舉杯,示意新郎向親戚朋友敬酒。樓內(nèi),雨之傷再次問寒超:“他為什么又看見我們了?”
“行了,老大叫人送上來的菜都快涼了,你們倆再不吃就被我和付鈺吃完了?!?p> “來了來了!”
“付皓最終還是進(jìn)入了愛情的墳?zāi)拱?!”寒超感嘆道。
“得了吧,人付皓多幸福啊?!庇曛畟f。四人同樣在歡笑中吃著飯······
在紅帳薄中,寫著:付鈺、寒超、雨之傷、堯糖、張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