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溫弗頭疼欲裂地醒來。
酒店厚重的窗簾讓人分辨不出時間的早晚,她坐起來,伸手去拿床頭柜的手表,卻看到一張紙條。
“國內(nèi)有事,先走了。醒了回我電話,138xxxxxxxx?!?p> 紙條上的字跡紙遒勁有力,落款一個單字,潯。
溫弗盯著落款的潯字,神志漸漸回籠,這是榮西潯寫給她的?
他寫這紙條啥意思?
交代他的行蹤?還是安撫她如果早上沒看見人,不用害怕,打他電話?
難不成他們昨晚干了什么?
意識到這點,溫弗趕緊掀開被子查看自己的身體,睡衣雖然歪七八扭,但還穿在自己身上。
除了頭疼,身體上沒有一處不適,她確定他們之間并沒有發(fā)生酒后亂*性的狗血故事。
只是,她記得她昨晚在沙發(fā)上喝酒的,怎么跑到床上來了?
溫弗揉了揉太陽穴,努力回想起昨晚的經(jīng)歷。
宿醉的大腦里殘留的片段無法連貫成整個事件,她只隱約記起她指著榮西潯的鼻子,提出解除婚約。
腦海里面除了榮西潯聽到這話后,那張冷硬的臭臉以外,再也想不起來別的什么了。
想到這,溫弗唇角不自覺地勾起弧度,狗男人臉黑如碳,她心里莫名地爽。
擺出那副冷臉,不過是覺得她主動提出解除婚約,他失了面子。
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需百姓點燈。
她雖然人在國外,但是國內(nèi)的新聞時不時地就會關(guān)注,這幾年,他跟蘇琳隔一陣就會上一波微博熱搜。
他何曾約束過自己的行為?
居然義正言辭地要求她注意言行舉止,真是馳名雙標(biāo)!
她tui!
既然他一直喜歡的是蘇琳,她就做好人成全他嘍。
溫弗起床,將紙條撕地稀碎扔進(jìn)垃圾桶。
見鬼去吧!
給他回越洋電話,她閑得慌嗎?
洗漱收拾好,溫弗離開酒店。
回到公寓后,便覺得胃部隱隱得疼,昨晚空腹喝酒,她的胃鬧情緒了。
溫弗打開冰箱,只剩半袋硬邦邦的面包孤零零地躺在那里,除此以外,空空如也。
她嫌棄地撇撇嘴,轉(zhuǎn)身到了廚房,洗了白凈的大米,開始煮粥。
手機(jī)早已沒電,她將手機(jī)充好電,窩在沙發(fā)上等粥的間隙,電話響了,是裴樹彥打過來的。
她接起,“喂,樹彥哥?!?p> “喂,小弗,你在哪?”
裴樹彥那邊人聲鼎沸,很吵,他的聲音透著一絲焦急。
“我在家,怎么了?”
裴樹彥松了一口氣,“剛才你電話一直關(guān)機(jī)?!?p> 溫弗心里一暖,笑了笑,“沒電啦,你在哪呢?”
“我在機(jī)場?!迸針鋸┱f道。
溫弗一愣,“你今天回國?”
“嗯。有急事需要提前回去?!?p> 裴樹彥邊往值機(jī)口走去邊打電話,“小弗,我馬上要登機(jī)了?!?p> “嗯,樹彥哥,一路平安?!睖馗ス戳斯炊叺乃榘l(fā)。
“好,你自己多照顧自己。”
溫弗笑了笑,“放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子,真啰嗦?!?p> 那端的裴樹彥笑了,溫聲道,“好了,掛了,回國再聯(lián)系你?!?p> “嗯嗯?!?p> 溫弗掛了電話,側(cè)頭看向窗外,澄碧的天空正好飛過一架飛機(jī)。
腦海驀地浮現(xiàn)榮西潯的臉,少年時期的清俊,重逢之后的矜貴,像是幻燈片般交叉在她的腦海。
怎么又想起他了,溫弗潛意識地將這個人的身影從腦子里面驅(qū)逐。
廚房的粥發(fā)出陣陣香味,她跑到廚房間打開電飯鍋一看,白嫩嫩的粥,粒粒分明,濃稠合適。
她往里面加了點玉米粒和青菜,黃的綠的,看著甚有食欲。
她勾唇笑了笑,自己煮粥的技術(shù)真是越來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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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芮
弗妹,雖然沒有狗血故事,氮素,榮哥哥眼睛吃足了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