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德頓時感激涕零,他知道,甚至可以說全鎮(zhèn)都知道小腎子有病。他開始為難了,有些不知所措,懦懦地問:“要不我付藥錢,補償你的損失!”
“好??!價值1萬塊的,友情價9000。”吳大深回答得干脆利落,但馬上發(fā)現(xiàn)有些不妥,趕緊捂住心口:“雖然不后悔,但我的心還是有些不舍!”
鄒德:“這……”
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但身體的變化做不得假,嗯!這沒毛病啊。但又想到了他的修煉功法,現(xiàn)在是升級到七級的高級功法了。這價值相當于一千萬的財富,那9000塊連零頭都不算。
市面上是有功法交易的,三級功法雖然差勁,但也要萬元以上。四到六級的就要十萬到千萬不等,七級以上的就要千萬以上,而且是有價無市。
鄒德又開始為難了,這還是吳大深大方回應(yīng):“我們倆談錢傷感情,這9000塊就算是給爺爺采藥的辛苦費吧!”
然后鄒德就回家拿錢去了。臨走前,吳大深提醒他這事只能跟他父親提起,鄒德想想也是,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還是一個巨大的人情。
鄒德不跟他父親提起可不行啊,不然‘神藥的藥錢’他是拿不出來的……
“原來這樹藤還可以這樣操作。”關(guān)好門,吳大深喃喃自語起來:“如果讓這根須懟一下爺爺會如何呢?”
以鄒德的情況來看,樹藤仿佛幫他優(yōu)化和增加經(jīng)脈運轉(zhuǎn)線路,還擴大了丹田的容量,而且不用更改修煉心法。
這第一次控制樹藤就得知如此的能力,吳大深堅信待它成長起來會有更多能力,當然成長是要消耗大量靈氣的。
他期待著,期待著!忽然大聲呼喊:“來吧!樹藤成長需要書友們更多收藏和推薦!”
……
鳥群襲擊鎮(zhèn)民的新聞在當天就播出了,而統(tǒng)計傷亡的數(shù)據(jù)和事因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卻延遲了兩天。
事件被官方定義為非人為突發(fā)事件,而事件造成的傷亡情況則是42人死亡,102人重傷,253人輕傷。至于安撫金,救治補貼什么的,不好意思,真沒有!
新聞播出后,在午城甚至其他城市造成了巨大的轟動,人們通過各式各樣的媒體了解到當時的發(fā)生經(jīng)過。這是有史(創(chuàng)世歷)以來,第一次有妖獸主動進入人類聚集地襲擊人類。
人們感覺這些變異的妖獸,開始變得越來越兇殘,聲喚官方應(yīng)該多照顧弱小群體。也有人譴責那些冒死拍照的人在作死,沒有一點生存意識。
這幾天有德鎮(zhèn)上,最火爆的地方除了衛(wèi)生院和吳大深家里,就是安德路444號啦。
眾人的搶購造成店里的某些商品供不應(yīng)求,有些積壓多年的倉底貨都被搬空了。不得已店家只好順應(yīng)大眾需求,去隔壁‘老王鎮(zhèn)’幫忙采購回來。
這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的真實寫照??!
而鎮(zhèn)上有聰明的知情人猜測,這事件并非如表面那么簡單,特別是接觸過張俊良一伙的。
赤瞳蒼鷹最初飛來的方向正是迷霧森林,飛走的方向同是那里。前因后果聯(lián)想起來就值得推敲了。
而事后這些人開始紛紛搬家,拖家?guī)Э诘仉x開有德鎮(zhèn),這其中包括了白彤母女。
卻說赤瞳蒼鷹襲擊鎮(zhèn)民的時候,白彤正在午城第一醫(yī)院做手術(shù)呢。而她母親何凌翠終究是不放心,自己乘車跟著去了醫(yī)院。
就這樣母女倆躲過了這一劫,后來從新聞上才得知此事,白彤為此還說:“媽,還好我進了醫(yī)院?!?p> 何凌翠:“……”
直至手術(shù)后第二天,一個噩耗傳到了何凌翠耳中:在鎮(zhèn)外迷霧森林方向一公里左右,發(fā)現(xiàn)疑是白高杏尸體,經(jīng)過法醫(yī)檢查,判定是被毒蛇親了三口毒發(fā)身亡。
警方找到了她們,要求盡快回來為死者辨認身份。不得已她們只好提前出院。
在辨認無誤后,何凌翠當場就哭得梨花帶雨,不一會直接暈倒在地。而白彤沒有去殯儀館,只在家等待。
直至深夜,何凌翠才帶著白高杏尸體回家吊喪,這是有德鎮(zhèn)的習(xí)俗。
吳大深是從來看病的病人口中得知了此事,他這個間接的殺人兇手心中有些堵了,之前聽著嚴老頭提過,但那時他心思不在這。所以還是要去悼念一番的,為了消除心中的一絲罪惡感。
其實也怪不得吳大深,若是白高杏不貪圖小利,就不會答應(yīng)帶路。而且他總覺得白高杏和那伙人發(fā)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來到白家,吳大深看見何凌翠跪在靈堂旁邊,整個人憔悴不已,眼睛紅腫且有深深的黑眼圈,麻木的向吳大深點點頭。
而白彤半躺在睡椅上,面色只是有些不好看,有點病態(tài)的蒼白,但神情說不上是傷心。
“何阿姨,請節(jié)哀!保重身體要緊?!眳谴笊钶p聲回應(yīng)。
“哼!誰需要你憐憫了?你是來看我們笑話的吧?”白彤冷哼一聲,指著門口說道:“這里不歡迎你!”
她以為吳大深心中正在高興地大笑著,嘲笑著她。
“小彤!”何凌翠開口呵斥,看向吳大深點點頭但不說話。
白彤再次冷哼一聲,昂首挺胸地別過頭去。
吳大深其實是羨慕白彤的,羨慕她有一個如此溺愛她的母親。相比自己,從來不知道母愛是什么,也不知道有母親的生活到底會如何。他只有一個債主爺爺……
他來這正是因為何凌翠值得他尊重,還有心中的丁點罪惡感。
靈堂上,白高杏仿佛睡著般安靜的躺在靈床上,應(yīng)該是被何凌翠整理過妝容。突然吳大深眼睛一瞇,發(fā)現(xiàn)了白高杏頸部有淺淺的勒痕,眼角有一滴凝固的血珠。
果然,白高杏不是毒蛇咬死的!看來要問問嚴老頭才知道實情了。
吳大深心中明了,頓時心中的丁點罪惡感消失無影無蹤。
“老白,你一路走好!放心,你女兒我會為你照顧,呸!是我不會照顧你女兒的?!彼磕钪?。
一會后,他看了一眼白彤就出了這個近期失去兩條生命的家。
傲氣什么?老子又沒看上你,你爹還在這睡著呢!
走在安享路上,他心中始終記掛著一件事:不會是小德子這家伙忘了跟他老爹提起那9000塊的事情了吧?咋的都第二天下午了還沒送錢過來呢?
所以他決定去找鄒德問問,而剛沒走幾步,就認面走來了熟悉的兩女一男。
吳大深看見對方心中就是一慌,二話不說掉頭就走??上Ψ揭舶l(fā)現(xiàn)了他。
“小腎子哥哥,我們又見面啦!”洛碧雪笑意盈盈,熱情的跟吳大深打招呼。
今天的洛碧雪穿著淡藍色公主裙,身材嬌小勻稱,裸露在外的肌膚如溫玉般白里透紅。配合著他完美無瑕的容顏,俏麗秀氣的瓜子臉,尖尖的鼻梁,薄薄粉嫩的嘴唇,任誰看了都會怦然心動。
“真巧啊,你們又來有德鎮(zhèn)玩了???”眼看躲不過,只好硬著頭皮打招呼。吳大深一時不知對方的來意,好奇地問:“你們什么時候來的?”
是的,其中男的正是被他氣暈過的顧開成。這沒什么好看的,吳大深對他沒興趣。
他要看另一個女孩,戴著黑色鴨舌帽的軍裝少女,她的著裝如當初所見一般無疑。只是在陽光下更襯托出那種沒有一絲一毫贅肉完美無瑕的曲線,宛如新生柳條般朝氣蓬勃的身材。還有肌若凝脂般的精致小下巴和脖頸,讓吳大深百看不厭。
“我們回來后,一直住在這里啊?!甭灞萄┗卮鸬馈?p> 看著眼前三人,吳大深就知道他們?nèi)珕T回來了。而且都沒有離開有德鎮(zhèn),這就說明他們還沒有死心,那么現(xiàn)在出來轉(zhuǎn)悠的目的就顯而易見了。
“碧雪小姐和他廢話什么?我們談?wù)?。”顧開成在一旁酷酷地說道,他的眼睛深處有寒冷的殺機一閃而過,被他45度仰望星空很好地掩蓋住了。
“對對對,談?wù)潞冒?!”吳大深很認同地點頭,但還沒讓顧開成說出‘小子這次很上道’的話,又接著出口了:“那就拜拜啦!你們談你們的,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吳大深轉(zhuǎn)身就走,毫無拖泥帶水,而且腳步越來越輕快。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顧開成:“……”
麻誕!你走了還怎么談?wù)掳。?p> 突然一陣香風(fēng)飄過,清幽而淡雅,這并非香水帶來的,而是有獨有的處子之香。
吳大深看到一直不說話的軍裝少女攔在他身前,她粉唇輕啟:“我們是來找你的?!?p> “這……這位美……美女找我,是有……有什么事情嗎?”吳大深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的,全身僵硬地定格在原地,連眼睛也是看著軍裝少女一眨不眨。
吳大深對上這位少女竟然不敢動彈,是因為對方柔美飄逸的身姿?是因為對方清脆悅耳的聲音?還是因為對方清幽淡雅的體香?
都滾蛋去吧,特么的,美女你手中的軍刀懟著我了,衣服都破了??!
“大家都這么熟了,何必動刀動槍呢?”吳大深老實了,感受著鋒利的刀鋒與皮膚的親密接觸,后背的冷汗開始打濕了衣服。手指慢慢地伸過去,想要撥開軍刀,結(jié)果紋絲不動。
“最好老實點,你爺爺回來了嗎?”顧開成冷哼一聲,自認為酷酷地問道。
“找我爺爺?很急嗎?”吳大深疑惑地問,但身體不敢動彈。
“當然很急!”顧開成點頭。
吳大深更加疑惑了:“這個,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啊?急的話可以讓我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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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劉小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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